“就你这种?在那边怎么死都不知道。”卢吉江感叹。“道有是江山代有强人出,前‘浪’死在沙滩上。”
“干爹是在说那位吗?”卢安好奇地问,那位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让自己的干爹也这么忌惮。
卢吉江点点头。“看人准一点,别什么人好惹什么人不好惹都不知道,我认你做儿子是想你给我老来送终,在入土后,逢年过节给我烧支香,鬼‘门’开的日子我有顿饱饭可以吃,可不想为你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卢吉江的实话,否则他收这个干儿子做什么?
“干爹,您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您放心就算我死了您还活着那说明是老天也眷顾您,给您加寿,干爹如果能用我的寿命换干爹长寿十年我也愿意,就算哪天我死了,干爹放心,这不是有我们这么多的卢家的子子孙孙吗?”卢安傻萌萌的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无论卢安心里没有几分是真实的卢吉江也很开心。卢安之所以能做卢吉江的干儿子就是凭一张小嘴得力。
“乖孩子,人总要会有一死的,不会永远活着的"子你放心,刚刚干爹那一刀不会真的切下去,只是在试探他们。”卢吉江说道。同时也勾起了卢安的好奇心,他原本以为老太监真的会把他的子孙根切掉。只是他试探什么?
“干爹,那你试探出了什么?”
“宫里出来的不是几句话就能糊‘弄’人的知道吗?”在卢吉江缓缓和卢安说其中的道理的时候,海兰也在马车上问季天乐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那个人这么可恶你没有一刀让那个老太监切下去?还有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一个公公?”海兰疑‘惑’的问,怎么感觉季天乐年纪小小可是无所不能,就像她就算是在京城呆过不少时间也不知道那人是公公。
“这个有什么难的,你看那个老家伙一没有胡子,二没有喉结,说话‘阴’阳怪气,加上你注意他手指头上的戒指宝石了没有,那种翠‘色’和红‘色’宝石,可不是普通人家能拥有的,还有他脖子上的那圈黄金,珠‘玉’无一不是上等的货‘色’,民间就算是珠宝商人也是极难拥有的,从这些细节看就代表着家伙就是一个阉人,还是一个宫里的阉人。”季天乐表示。
“那你为什么要喊停?是怕他宫里的身份?”海兰支着脑袋还是有些不明白。
“是也不是,老家伙就算曾经在宫中呼风唤雨深得皇帝的信任,现在他也已经退休了,否者不会出现在这里。至于为什么要喊停,是因为老家伙根本就没有想真阉他的干儿子,不过是试探我们罢了,朝中的势力错综复杂,一般人就算是权势滔天的人也不会去得罪一个随时能面圣的人,哪怕这个人是皇帝的儿子。所以只要我刚刚狂妄过了头,就代表我是假的,他可能马上会让人和我们干上。这里不是荒郊野林,我也叫不来虎兄狼哥的来帮忙。所以那时一场苦战肯定是避免不了的。”季天乐叹道,如果今天他够势力,以他‘性’格只怕管他什么人打了再说。只是季天乐不知道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做是皇子或者是皇家亲戚,而是把他当做了一个小太监,高清的徒弟。
“就算他是高清那家伙的徒弟,可是见了前辈也要给几分面子,我们太监是谨慎出了名的,所以他如果不喊停,就代表他不是宫里的人。”那一边,卢吉江尖着嗓子给卢安分析。
“那那个‘女’人呢?他小小年纪就能带着美‘女’胡来?”
“你懂什么?那种‘女’人你先也不要去羡慕,光看那‘女’人的容貌恐怕也只有宫里面才能出来,那些‘女’人为了能在宫中找一个靠山,骗孝子一下也没有什么,所以不要光看‘女’人好看就拿回家来知道吗?‘女’人的心,若是毒起来,比毒舌还毒。”
被卢吉江这么一说,卢安感到浑身一冷,经过这件事他哪里还敢‘乱’来?
对季天乐一行人来说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个‘插’曲,等季琼莩一行人来到益阳县的时候,他们刚刚就听说了这么一件事。
季琼莩很快便猜到那位事件的主角之一就是自家的儿子,而那位宫里的太监如果是姓卢的话,她的脑海浮现出了一张脸,会是那个人吗?
“大人,蝎子真是聪慧,小小年纪就不畏权势。“几人说道。
相比季天乐和人起冲突,季琼莩反而对他喊的那声“停“比较赞赏,如果他不喊想必那个太监就会把他们包围了起来。宫中就是一个争斗场所,比心机的地方。不过只是从这点可以看出她那个儿子比她为人处事老练有心计了许多,相当初她可是把这个古代世界想的很单纯的,认为自己一定能给自己平安,玩转,可事实看最后一点价值都被利用干净,还害的方寒为了她惨死,现在,她的此生一无所求,就算是这趟,也暗中跟着季天乐保他平安就已经足够。
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儿子有多大富大贵,只求能平安顺利的长大。而她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母亲。
几人在饭馆吃饱喝住,想比季天乐一行人风餐‘露’宿的赶路,季琼莩一行人就把自己安排的很好了,就算是在荒郊野岭的,几人都会找一个庙宇或者猎户人家为季琼莩安排好住宿问题,至于吃的,季琼莩带来的这几个人个个都是烹饪高手根本就不用季琼莩去动手什么的。而季天乐能打包吃已经感觉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了,他唯一威风的也就是有一只老虎相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