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越发觉得关于纳兰垂青这个人身上的谜团越拉越多,多到她甚至于怀疑,纳兰紫英的死因,会不会跟这个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呢?
所想,这纳兰鸢岫被纳兰紫英压制了这么多年,若是要爆发,早就爆发了,八百年的时间里,这期间不是没有机会——
纳兰紫英上一轮回,凤凰涅槃,这么么好的机会,纳兰鸢岫都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而到底什么样的动机,足以让纳兰鸢岫对着纳兰紫英起了杀机呢?
仇杀?若是纳兰鸢岫跟纳兰紫英有仇的话,八百年的时间,足以让她们反目成仇,相互残杀——而这期间呢?此二人虽然关系紧张,但是也算是相互尊重,勉强也就维持了八百年的时间;
情杀??纳兰鸢岫这辈子都执着于天门的创立,根本无心与男欢女爱的事情上,若是早些年,对于一个不谙世事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或许对男女情爱有些许相望,而对于一个已经在人间活到了八百年之久,早已经看清楚了人尽繁华,悟出维系人与人关系知道,男女之情更不是成为阻碍她纳杀的可能性也被排除了!
综上所述,天门二代变革,到底为何而起,难不成是因为纳兰垂青,自己能力有限,便想方设法挑拨纳兰紫英和纳兰鸢岫两个高手互相残杀,而满足自己的私心吗?
想到这里,武玄月越发觉得,天门二代征战,跟自己身体的主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现在呢,上官王上主动找上门来,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不过怎样都好,自己且听听上官王上的说辞,也从侧面了解一下这个叫纳兰垂青的女人。
想到这里,武玄月故装姿态,配合着上官王上,故技重施,演戏套话:“上官公子,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说出来是要讲证据和承担后果,你这话要是说的没凭没据,仅仅是靠自己的主观臆断胡乱猜测的话,我劝你还是把这话给我收回去!”
武玄月故装生气,所想自己若是当事人的话,听到这样的话,必该火冒三丈,不管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只要被旁人当做筹谋再利用的话,纳兰垂青必定要为自己争一争这一口气。
上官王上听罢,倒也一点不生气,不急不躁道:“纳兰真士果真非要让我拿出什么证据来的话,我还真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不过有件事情你可以向纳兰师尊求证一下,那就是为何她纳兰紫英想尽办法要置她纳兰枝蔓与死地,仅仅是因为她纳兰枝蔓背弃了天门,偷偷生下来一个儿子这么简单吗?只怕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为何纳兰紫英把曾经放在纳兰凤鸣身边的真士你,千方百计挑到自己的身边,表面是抬举你,给了你至高无上的地位,实则背后用怎样的语言暴力侮辱你的人格,欺辱你的尊严,就不用我再一一多说明了吧~~”
武玄月听到这里,皱眉不语,垂眼凝思,良久方才开口道:“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纳兰师尊知道关于纳兰至尊什么事情?这件事又跟纳兰师尊有什么关系?”
上官王上踱步转身一眼犀利,嘴角依然勾起,只是这口中语调,变了些许正经的味道——
“实不相瞒,当初我救下了这纳兰枝蔓的时候,她告诉了我一件关乎纳兰至尊的惊天秘密,你可知道,这纳兰紫英和纳兰凤鸣是什么关系?”
武玄月毫不思索,张嘴就是:“纳兰至尊和纳兰凤鸣能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孪生兄妹,这是天下皆知之事。”
上官王上阴险一笑,双眼上瞟,略带讥笑味道:“那可未必见得吧,表面上看是如此,但是实事呢?这常年身伴他们二人身边的纳兰真士姑娘你,难道不清楚他们什么关系吗?”
武玄月听到这别有深意的调调,登时一愣,被人这样明显的暗示,武玄月脑海中突然脑补一片,登时心惊,难不成……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武玄月惊傻,却还是故装镇静,继续打马虎眼道:“上官公子,你这话,纳兰垂青愚钝,听不太明白。”
上官王上见此状,别有深意的瞟了武玄月一眼,继续道:“纳兰真士还真是好演技,有些事情心如明镜,却在我这个外人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如此,纳兰真士装糊涂,那我上官王上就直说了——”
上官王上清了清嗓子道:“纳兰紫英和他纳兰凤鸣,表面是兄妹,实则是夫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事实。”
当武玄月听到这样一个惊人的消息的时候,登时惊恐万状,如雷轰顶,
虽然刚才她已经从上官王上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只言片语的端倪,但是她不敢胡乱猜测,因为她自己一个猜错,酿成了大错!
而现在当从上官王上求证了这个实施之后,这个消息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轰得她武玄月头昏脑胀,头皮发麻。
武玄月惊叱恍惚,支支吾吾道:“这……这……这不可能……你骗人的!!!”
上官王上冷笑一声,继续道:“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不如我上官王上再告诉纳兰真士一个秘密如何?也是关乎天门声誉的惊天大作,你可知道吗?其实当纳兰枝蔓怀孕产子之事,怎么可能会逃得了纳兰紫英的法眼,她是故意秘而不发,等待纳兰枝蔓产下一子之时,她纳兰紫英早已经卖通好了稳婆,将纳兰枝蔓的孩子给掉了包,纳兰枝蔓养育三年的儿子,其实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她纳兰紫英和纳兰凤鸣的儿子,啧啧啧~~这可怜的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