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镇主可是你的情郎,对于这一群与他非亲非故的之人,他穷尽一切去拯救他们,可是到了最后实际,这些人却听信了旁人的谗言,要跟曹云飞翻脸,曹云飞是大义凛然,可不是人人如此怀揣一颗感恩之心,这些人他们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为了生死,他们可以随时抛弃自己的旧主,曾经抛弃了权族,现在一如既往抛弃了曹镇主,这一群墙头草,你若是留着他,日后也是祸患,还不如趁着现在……”
武玄月听着纳兰若叶的话,她不尽心中动摇,她侧头看了看卧榻上的曹云飞,思索了良久,登时眼神一定,心中下定了决心。
“师尊这话说得不对!人性本就有两面性,邪念和善念的转变,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一句话一件事都会改变一个人的初衷和想法,人性本自私,云飞高尚,所以他才担得起这西疆镇主之名,他为了自己的国家和子民,随时最好了牺牲的准备,国家的命脉便是他的命,他要舍命守护的一切,却在他昏迷时,让我搞成了一团乱,你觉得若是他曹云飞醒来时,会怎么看我?”
纳兰若叶眉眼微挑,她噙着笑意,不动声色地看着武玄月。
武玄月缓缓转过身来,直视纳兰若叶的双眼,不卑不亢道——
“另外,若是想着放任自流,再调遣白虎军强行镇压疫情难民,那岂不是中了对方的计谋了吗?”
听到这里,锦瑞越发不解,当即发问道——
“中了对方计谋?这……这什么意思?”
武玄月猛然转身,朝向锦瑞一本正经解释道——
“锦瑞大人细想便可知,现在疫情营中灾民众多,这些灾民中不单单又权族的将士,还有咱们西疆的感染者。若是大肆镇压,那奸诈小人一直鼓吹白虎军为了消除疫情,不惜以患者性命为代价,明日虽没有火烧之势,但是今日大刀霍霍屠杀,跟明日火烧又有什么区别呢?若是斩杀了疫情者,那些不轨之人的嘴会到处游说,败坏了白虎军多年积累的大义的名声,民心渐渐丧失,日后白虎军的威望何在呢?”
听到这里,锦瑞恍然大悟,登时惊目结舌。
“我去!我怎么没有想到这里呢?那些人也太混账了!这不是逼得进退都没有了路吗?”
武玄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几分为难道:“可不是……眼下咱们还真是进退维谷了……”
没曾想纳兰若叶这个时候又插进来话来——
“听真士的话,是已经打定主意,要救那些愚者的性命了吗?”
武玄月缓缓侧眸,眼神上下打量一番纳兰若叶,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但是她心中隐隐约约觉得纳兰若叶这么问,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武玄月放低姿态,试探道:“听师尊的话音,师尊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对月儿有所保留呢?”
纳兰若叶微微勾嘴笑道:“本尊说过了,对外面打打杀杀之事甚感感悟,本尊活了那么长时间,只行救死扶伤之举,只要真士觉得值得,本尊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听到这里,武玄月登时兴奋起来,两眼放金光,说话语气和态度也变得婉转谦卑了许多。
“就知道师尊足智多谋,绝不会放任不管,师尊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眼下燃眉之急呢?”
纳兰若叶没有马上道出办法,而是再次向武玄月确认道——
“真士可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愿意放过这些叛徒吗?”
武玄月怅然一叹,她仰头间,又是一阵思考,缓缓低头道——
“我呢,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是不是正确,但是我想着若是云飞醒来的话,他会怎么抉择呢?我想他一定会选择原谅吧……就像是师尊是的那样,明明这些是愚者,被人愚弄的思想,一时想不开做出了错误的抉择,而咱们若是选择恶意报复,局面会更加难以控制,云飞他是一个君主,他知道自己肩膀上的责任和担当,再这种时机,他会选择原谅。”
纳兰若叶听罢此话,这才放下心来,从袖管中掏出了一个读者塞子的玉净瓶递给了武玄月。
“这个其中的汁水对患有食珍症的患者又暂时麻痹肌肉的作用,把它滴在食珍症患者身上,立竿见影,马上见效。”
武玄月惊奇地拿着玉净瓶,拧转一周,细细看过后,不尽发问——
“这药水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纳兰若叶解释道:“副作用都没有,就是会让这食珍症患者昏迷一阵子,待药效过去了,估计就到了明天早上了吧。真士不就是希望,这些人今晚上安安生生别闹事,到了明天早上,真相自白,这特效药研发结果出来后,他们只要服下了解药,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吗?”
武玄月听罢,点了点头后,将这玉净瓶递给了锦瑞,并且吩咐道——
“锦瑞大人你最擅长暗器,一会儿就在你暗镳上涂上这药水,将其投放在疫情营的患者身上,令其丧失行动能力就成,余下的那些残党余孽,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锦瑞接令,他接过玉净瓶,奉拳礼之——
“是,小的遵命!”
“去吧。月儿眼下暂且与白先生还有有事相商,这控制外面的局面就交给你跟段大人二人了,可以吗?”
锦瑞硬气道:“有了这神奇药水,锦瑞就有了方向,二小姐放心,锦瑞和段八郎一定完成任务。”
武玄月一摆衣袖,锦瑞霍然转身,抬脚阔步向门外走去。
此时,外面的场景烽火连连,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