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县的绿森家园是最高档的一个小区,里边生活着的基本都是有钱人,这点从停车场就可以看出来了,低档次的车也是奔驰宝马之流,偶尔可以看见宾利,这平均工资不到1300的于木县,无疑是顶级富人居所。

于木县的房价不算太贵,但如果在绿森家园盖一栋只有三层的私人别墅,造价可就贵了,别的地皮都是盖几十层的大楼,就这里中间的位置,最好地段盖了栋150平的私人别墅。

别墅的主人是于木县资产排名前三的富豪,酒店山参大王刘栋才。

四点多天还不太亮,但如果有人进入这栋别墅,立刻就能听见惨绝人寰的叫声。

“啊,啊,啊啊!”

刘栋才躺在床上痛苦的揪着被单,而他的儿子和保姆等站在旁边,满脸的手足无措和不安。

半个小时之前刘栋才突然‘发病’,脸上那个巨大的瘊子活动起来,众人可以清晰的看见,瘊子根部的血管如同触手般在刘栋才脸上乱爬,每轻轻动一次,刘栋才喉咙里的惨叫就更加高昂,没一会儿脸上疼的遍布汗水。

“父亲,还是叫医生吧!”他儿子叫刘福壮,一个带金链子穿花裤衩的大胖,刘福壮急的抓耳挠腮,拿出电话就要给医院打去。

“别打!”

刘栋才强忍着疼痛,说:“叫医生过来只会惹怒这玩意,你想要了我的老命?”

“哦…!”刘福壮把手机关上,诡异的是,给医院的这通电话一断,刘栋才脸上的瘊子活动幅度变小,仿佛能听懂人话似的。

众人不禁看得胆寒,许多保姆甚至生出辞职的念头,她们私下讨论,都说刘栋才是干了亏心事,被脏东西缠上…

刘栋才有气无力的说:“那个天师,打电话来了吗?”

“我靠,爹你还惦记着那个骗子?”刘福壮一说就来气,“你那三万块钱就是喂狗了,什么天师,我看那小孩啥也不会,听消防部的人说,当晚他就约了一群狐朋狗友进山去玩,压根不把咱们放在心上!”

刘栋才一听绝望了:“这都是命啊,谁让你爹我早年贪心,拿了一个山参便收手的话,大概啥事也没有!现在,是山神来讨债了。”

“讨债?”

“不错。其实我偶尔能见一些声音,刷拉拉的,就和大风一刮,山里的树叶子摇晃。”

刘栋才咬着牙说:“刚开始我以为耳鸣,听错了之类的,但这声音越来越清晰了。”他指着自己脑袋:“就在这里边。”

刘福壮急的团团转,“那怎么办,叫医生也不管用,咱们只能坐着等死?”

叮叮叮——

就在这时,刘栋才的手机响了。

上边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刘栋才下意识的拿起来接,声音勉强的说:“你好,哪位?”

“刘栋才刘老板吗?我林楠,你的病怎么样了?我过去瞅两眼。”

刘栋才一怔,而后激动的说道:“小天师你在哪,我立刻让我儿子去接!您可一定得救救我,多少钱都好说!”

“这就是绿森家园啊。”

坐在路虎车的后座上,林楠颇有些感叹。

绿森家园的风貌比起他所在的临水市富人区也不遑多让了,正应了那句话,天底下穷人百般,有钱人却都一个模样。

小区内道路宽阔,到处都是修剪精美的绿植,地面也十分干净不见垃圾,林楠一边看着景色,问:“老刘现在状况怎样?”

开车的是老刘的儿子,刘福壮。刘福壮说:“不乐观,我还从没见过老头这么严重!照这么下去,恐怕没多少时日了。”

“你真是天师吧?”刘福壮警惕的说道,通过中央后视镜观察林楠。

第一次在鸿旺大酒店见到林楠时,刘福壮就觉得不对劲,林楠完全没有天师的那股从容和高高在上,真正有道行的,那都自诩不是凡人,一举一动透露着居高临下。

但林楠给刘福壮的感觉,就一普通的学生,若非林楠的爷爷是林行健,刘福壮都直接撵人了。

“我当然是天师。”林楠淡淡说道,“至于老刘的情况,我得看了才知道。哪怕天师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的。”

刘福壮眼皮一跳。

怎么才一天不见,感觉这小子的气质发生了很大变化?刘福壮脸上闪过一瞬即逝的阴冷。

片刻后,路虎车在别墅前面停下,林楠跟着刘福壮匆匆上到三楼。

一进去就有个中年妇女的保姆慌乱的跑过来,“福壮,快过去看看,老刘好像不行了。”

“什么?!”刘福壮脸色大变,瞥了一眼林楠。

“我去看看。”林楠表情凛然。

老刘好歹替他保管了十多年的召唤书,还给了三万块钱,能帮的话就尽量帮一把。

快步走进卧室,林楠看见老刘躺在床上,身体不停抽搐,而脸上那根瘊子像疯了似的扭动,粗大的血管在脸上一鼓一鼓的。

‘阴阳眼开!’

林楠默念一声,再次看向老刘时发生了很大变化,对方脸上那个瘊子缠绕着淡淡的黑气。

‘果然是灵异侧生物。’

他心中了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消毒过的小刀。在古宅中的时候他直接割开动脉放血,危险大不说,还容易感染伤口,现在他会随身放一把小刀在口袋里,以防万一。

“林天师,老头他能救吗?”刘福壮咽了口唾沫,眼巴巴的看着林楠。本来刘福壮对林楠还是有那么一些怀疑的,但突然之间林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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