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良一怒之下,便不许她再登家门,但鱼涟泼妇一般,在门外又砸又闹,还说慕容良老不死的,留着钱不如给她用。
看在孙子的面上,慕容良一再忍让,但之后争执断断续续,鱼涟在外说尽坏话,连带着孙子都不跟爷爷亲。
给钱已经满足不了鱼涟的胃口,不知谁在背后怂恿,她铁定心思要全面代理慕容良的作品,被拒绝后,便起了杀心,要把公公给害死。
“这么说,上次的拧结草,就是鱼涟所为吧?”越阳问。
“不错,就是她。”慕容良点头道。
“最毒不过妇人心,对待这种人,就该报警的,让她在监狱里忏悔!”车娜气愤道,说着,看见一双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撇嘴不吭声了。
“报警简单,可我总下不了决心。怎么说,儿子在世时,跟她感情也不错,直到今日,她也没有再婚。何况,孙子现在正上大学,还是学校里的干部,鱼涟要是坐牢,也会毁了孩子的。”
有些事,本可以简单轻松处理,之所以变得如此艰难,就是为各种感情所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