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裴秋丰,裴夏耘则完全是另一个思路。
他皱了一下眉,微微眯了一下眼,转瞬之后,眼底好像划过什么痕迹,又重新恢复成一副委屈难过的表情……
第二天。
裴秋丰背着二哥回到村子里,听见一些人在东家长西家短。
言辞间提起的,全是昨日裴小五作妖,毒打了裴家哥俩这件事。
还提起一个男人,有人说看见城里衙门的捕快出入过裴家,那俩人不清不楚的,没准昨晚就是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
裴夏耘:“???”
裴秋丰:“淦!老子弄死他!!”
裴秋丰一脸冷僵僵,背着二哥犹如脚踩风火轮。
等他冲回自家院子时,就见黑衣墨发的宴二爷一身妖色,撸起了袖子正在灶房里忙活。
宴二爷瞟向两人。
“呀,回来了?没死呀,看来昨晚音姐儿揍轻了。”
裴秋丰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
就算明知沈宴之这个王八羔子是在演戏做样,但他咋就这么来气呢?
尤其是看着这人在自己家的屋檐下,围绕着自己家的锅台来回忙活,简直都没拿他自己当外人。
就好像已经拿裴家当成他的家,那叫一个自在大方。
裴秋丰真真是越发来气!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他背着二哥往里走。
宴二爷往裴秋丰身后瞄了一眼,正好看见裴家对面,安写意正探头探脑地朝这边张望。
他像是故意说给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