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解决了修炼的问题,松了口大气的黛玉于是过起了白天给父母抄经,早晨过去诵经,其它的时间就修炼的日子。

林昭这日过来找她,“姐姐,反正都出了那荣国府,怎么能不去祖宅祭拜呢?这可都要过年了。”黛玉这里只是为林海夫妇做法事,可是祖宅那边,却是林家历代的祖宗,一样也不能挪下啊。

黛玉有些心虚,“祖宅?那不是要出这清虚观,若是被人知道……?”在贾家动辄得咎的那些年月,已经使得她实在是怕了那些长舌妇了。

林昭淡淡的道:“这个时日,固然是做法事祈福的时候,可也是祭祖的时候,我不过就是要姐姐先去祖宅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然后我们除夕前再过去祭祖,不会耽搁多少时间的。”

黛玉被林昭说动,毕竟,再超逸再才华过人,她也只是个还不到十二岁的孩子,对于打六岁以来就一直寄人篱下,受够了窝囊气的孩子,谁不希望自己有个家呢?

要知道,为了这场法事,贾母可只租了两个月的房子,时间一到,她该到哪儿去?

回荣国府?

再去与那些人虚与委蛇,处处压抑自己,委曲求全?不,那样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所以,这个时候,自己有个家,就非常重要了。

满心欢喜的黛玉跟着林昭……出了城。

“昭儿,你没有搞错吧,怎么我们林家的祖宅在城外?”黛玉对此表示震惊。

林昭默不作声的摸出封信给她,却是林海给林昭的,上面明确告诉他林家祖宅的确切位置。

“先靖远候,也就是咱们这一支的发源人认为,那长安城中的富贵荣华是难以持久的,是以,他推了高祖皇帝应承的王位,甚至连国公的位置都不要,认为这二者离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太近,必然为帝皇所忌,难得善终。只要了个侯爵,连与国同休都推辞了。”

林昭面上无悲无喜,淡淡说来.

林黛玉秀眉微蹙,“怎么听着咱们老祖宗倒是在效孙叔敖故智。”

“先前我也如此认为,不过后来一次无意中的发现,我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浅薄。”林昭不紧不慢的道。

“浅薄?!”

黛玉惊讶的转了转眼珠子,她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会和浅薄二字挂钩。

林昭拉着黛玉,一个御空术,升到了半空。

因为大雪的关系,下面的景象不是很清楚,不过,她也看出了,林家的祖宅大有玄机。

“阵法,这好像是个大阵。”

黛玉揉了揉眼睛,因为大雪的阻碍,她看不清楚这是什么阵法,不过,那些田地与树木之间的间隔,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

至少那些落点,绝对涉及一个大阵。

林昭看着黛玉失态的样子,“知道了吧,老祖宗可不是无缘无故将林家祖宅设在此处的。”

二人落地,又恢复了一片白茫茫大地的景色。

黛玉搓了搓手,嘴里呼出的白气缭绕在脸旁,“不过设在这里,一遇到下雪天,不就与世隔绝了么?”

难道他们林家祖上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无视这些现实中的阻扰,比如现在这般,大雪封山。

也好在就他们二人,可以无视这种阻扰,可是普通人呢?

“囤积好物资,就算是十月下雪,拖上三五个月,也不是没有办法。”说到这里,他嘴角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说不得,这还是个躲避俗客的好方法。毕竟,这大雪封山,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想办法克服的。”

哪有这样避客的?

黛玉默然无语,对于那位老祖的性子颇有些哭笑不得。

不再用御空术,而是脚踏实地的走,黛玉饶是现在修炼略有小成,也被累出了一身汗。

试想,一脚下去就是一个没到大腿根的深坑,然后再努力把腿□□,人都又陷进下一个深坑里去了。

“不行了,这走显然是不成的。”

黛玉剧烈的吐着气,最后气馁的放弃了,这叫走路吗?

“用轻身术。”

林昭看着黛玉狼狈的样子提醒。

“你不早说。”

黛玉气呼呼的,她现在终于想起来了,绛珠当日说过的,寒冬比酷暑更难熬的话。

这段时间的雪一直断断续续的下,长安城里有人清扫,可是这城外,除非是管道,其余的地方,都只能自力更生。

而林氏祖宅已经十余年没有人来住了,这里自然是属于特困户了。

道路两旁,都是大大小小的树木,大的甚至需要几人合抱,小的也有汤碗粗细。

因为雪太大,几乎完全覆盖了这些树木,黛玉也勉强只能辨认部分出来,无非是松柏之属,不过其间夹杂了些榆槐之类,甚至还有一栊一栊的竹子。

至于下面的花草,拜托,四五尺高的雪,压根儿就没法看到它们的影子了。

饶是黛玉用了轻身术,等看到林氏祖宅的时候,她已经是浑身香汗淋漓了。

“姐姐到了家里,只怕要洗漱一番。”

看着黛玉额头刘海被汗水浸湿,凌乱的沾在额头,林昭忍不住笑道。

黛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幸好你支援了我一个储物袋,我换洗的衣服还带了几件,不然的话,还真不好说了。”

受绛珠她们教育了那么久,她早已习惯,自己的东西随身携带了。

林氏祖宅建在此山一个平缓开阔处,大门也只是厚重的榆木大门,上面没有任何装饰物,只是刷了厚厚的桐油,大约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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