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心里好奇就一直等待着,希望将她们一网打尽,果然,这采莲确实有鬼!”
说完,大步走到采莲身旁,从她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递到了顾承轩面前,顾承轩和夏清歌对视一眼,后者拿起白瓷瓶闻了一下,顿时变了脸色。
她轻轻朝着顾承轩摇了摇头,随手把白瓷瓶递到了樱月手中,低声吩咐她去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并不是她能力不够,而是这药并没有刺激气味,但味道极其复杂,单靠闻是闻不出来的。
“带刘管事过来。”无痕听命又快速飞了出去,不过片刻功夫就将衣衫不整的刘管事提溜着扔到了院子里,后者看见瘫在地上采莲,暗道不好。
“刘管事可认识这丫头?”琳琅指了指采莲,看向刘管事。
后者佯装看了一眼,讪笑着摇了摇头“小人从来不与王府里的任何丫鬟交往,见了也只是认得,并不记得名字。”
“大胆!死到临头还嘴硬,来人呐……杖二十大板。”
刘管事打了个激灵,他虽年纪不大,可平时好事懒做养了一身脆骨头,若真是打他二十大板,可就半条命都没有了……
“我说,我说……”刘管事急忙磕了个头,飞快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采莲,道“王爷,这个丫头叫采莲,是从思轩阁里出来的,奴才本以为她是个安分守己的丫头,可是刚到了没几天就想尽一切办法勾引奴才,幸好奴才意志坚定,这才没有上她的当,王爷,像这种女人就应该绑起来浸猪笼,死有余辜!”
顾承轩冷酷看了他一眼,“不如你上来主持公道?”
刘管事面色一怔,笑着打哈哈“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顾承轩抬手指了指采莲,吩咐道“把她叫醒。”
无痕随即走过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泼了一桶冰水,后者重重的咳嗽起来,睁开了眼睛。
“采莲,刘管事说你勾引他,可有此事?”
采莲听此,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了过去,刘管事对上她的目光不自然的撇开,脸色好不精彩。
“绝无此事!请王爷明查!既然刘管事如此无情,那就别怪采莲不义了!奴婢全都交代,请王爷明查!”
“几个月前的某一日,奴婢突然收到一封信说奴婢的爹在他手上,让奴婢在大街上一个商铺里见面,奴婢去了后,发现那人就是刘管事……”采莲垂着头,事无巨细的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足足说了一刻钟才停下,顾承轩一脸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阴测测的看向面如死灰的刘管事,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刘管事,采莲说的可是真的?”
几番挣扎之下,刘管事缩着脖子点了点头,琳琅立刻暴走了,飞身过去一脚将刘管事踢倒在地,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怒道“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琳琅丝毫没有心软,愣是把刘管事掐的脸红脖子粗,不断的翻着白眼,用手扒拉着琳琅泛起青筋的双手。
顾承轩皱眉,生怕琳琅一个激动就把刘管事掐死,努了努下巴示意无痕把琳琅拉开,转身就进了屋子。
“把春桃看好了,其余的跟本王进来。”话落,夏清歌也跟着进了屋子,临走的时候不经意和采莲对视了一眼,她眼中的失落溢于言表,看得后者一阵愧疚。
今日的西厢房格外热闹,顾承轩和夏清歌坐于首座上,无痕樱月站在身后,地上则跪着采莲和刘管事,琳琅双手叉腰守在门口。
“刘管事,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放心的说出来,本王饶你不死。”
刘管事抬头,瞥了一眼七王爷和他身后一身寒意的无痕,颤巍巍的低下了头“回王爷的话,这件事是奴才一个人的主意,与其他人无关。”
“你可知道你这样说意味着什么?”顾承轩眯着眼睛,继续向刘管事施压。
刘管事咬了咬牙,心里有一瞬间退缩,转而想起自己一家老小,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请王爷明查,的确是奴才一个人的主意。”
“为什么?在七王府里你吃穿不愁,每月的俸禄也比别人多得不少,照你这个速度,不出一年在王府里绝对能当个不小的官,这样做岂不是得不偿失?”许久不出声的夏清歌皱眉可道,这件事疑点重重,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奴才在王府里呆了数年,却从来不曾让王爷另眼相看,奴才心有不甘,这才想要暗害王爷。”
众人咂舌,七王爷不喜欢与人接触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按理说刘管事不应该不知道,由此可以推测出,他在撒谎。
顾承轩侧,眼底是同样的疑惑。后者朝他轻轻摇头,示意他不必太过着急,反而弄巧成拙。
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已经清楚,按刘管事的意思,这件事事他一个人的主意,而采莲只是被他抓住软肋要挟的一个人罢了,顾承轩深知不会再可出什么来,吩咐无痕先将两人分别关在王府里的地牢里,听候发落。
就在刘管事被押着出去的时候,采莲挣扎着直起身子来,一脸期许的看着刘管事。
“刘管事,我爹他……”
还不等采莲说完,刘管事就苦笑着摇了摇头“早在我去找你爹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赌输了被人打死的,我找到他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了,我翻了翻他身上,就找到了一个平安锁,这才有了后边的事……”
刘管事似乎有些愧疚的看了采莲一眼,随后认命的让无痕把他押走,同样都是为了家人,可是采莲却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