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月将众人带到江边那片空地。魏云龙和余婉儿在旁边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两人拿着陈心月带过来的麻花,你一根,我一根的吃着。
骆英凤见两人一路上已经将麻花吃了小半袋,便说道:“你们慢点吃,得给我留点啊。”
余婉儿又拿起一根,对着骆英凤晃了晃,做了个鬼脸,回道:“你还是先好好教心月妹妹练剑。别老是想着吃麻花。”
“骆大哥,你要不要先看我练一遍?”陈心月站在空地上,拿起剑问道。
骆英凤本想再和余婉儿斗两句嘴,听到陈心月问自己,便觉得还是教陈心月练剑更重要,回道:“好,你将老先生教你的剑法使一遍。”
陈心月答应了一声,便将剑从剑鞘中抽出,随即将剑法使了出来。
青墨剑本身就是一把重量很轻的剑,陈心月手上的力道有限,但挥起来,每招每式的起落之处都十分到位。陈心月向前,后退,旋转,跳步,脚下的步伐也十分轻盈。这一套剑法,陈心月不知练了多少次,当下使出,已经非常熟练。
骆英凤看在眼里,觉得这剑法简直就是为陈心月而特意创的,招式简单易学,但没有一招是无用的花架子,而且陈心月的步伐和手上的动作十分奇特,完全不似自己见过的其他剑法,倒像是在跳舞一般。看样子那老者在教陈心月之前,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不紧为陈心月选了一把合适的剑,还特意传授了一套合适的剑法。
魏云龙在一旁也觉得陈心月的剑法不一般,此时她根基尚浅,而且似乎并未学过内功,只学了剑招,这套剑法使出来,威力有限,但若是再过上几年,勤加练习,内力修为随之提高,一定能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
余婉儿则是什么都不太懂,只是觉得陈心月的剑法使出来很美,美到赏心悦目。
待陈心月将完整的剑法使完,收剑而立,便问道:“骆大哥,我这套剑法如何?”
“陈姑娘,教你这套剑法的老先生,有没有说这剑法的名字?”骆英凤看完这套剑法,单就剑招而言,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完美,这套剑法攻防的招式,交替而行,每出一招,都考虑到使出这一招之后,对方如何还击,紧接着便是一招守式,整套剑法将攻守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老先生只说这世上还没有人见过此剑法,是单为我而创,所以若有人问起,便让我说是心月剑。”陈心月如实答道。
“那便是了,他交给你的剑法,也只有你,用这把剑才能使出最大的威力。”骆英凤听到老先生是为陈心月单独创的剑法,印证了自己之前的推测。
陈心月笑了笑,继续问道:“那我这心月剑,骆大哥以为有什么不足之处吗?”
“单就招式来说,完全没有。”骆英凤点点头,十分肯定地说道。
魏云龙听到两人的对话,也在远处喊道:“这套剑法毫无破绽,放到江湖上,绝对可以开宗立派!”
骆英凤听到魏云龙也对心月剑赞不绝口,便笑着对陈心月说道:“我大哥说的没错。”
“那我为何还是打不过那个恶霸?”陈心月觉得自己已经将这套剑法练得纯熟,要是按照骆英凤所说,心月剑这般厉害,上次就应当可以轻易打败那个恶霸。
骆英凤一听便知,陈心月之前没有学过武功,只是靠老先生教了一套剑法,完全不明白剑法的威力,还是要靠个人的修为,同样一套功夫,一个人使出来有可能什么都不是,但另一个人使出来就有可能惊为天人。
“心月剑剑法厉害,但是陈姑娘并无习武的根基,只是学会了剑招而已。一来没有什么实战经验,二来内功几乎没有,这使出来,威力就大打折扣。”骆英凤向陈心月解释了一通。
“什么是内功?”陈心月听的似懂非懂,经验少自己承认,但是骆英凤说的内功是什么,自己完全不知道。
骆英凤奇怪地问道:“老先生没有教你内功?”
“好像……没有。”陈心月记得老先生教自己的时候说过的每一句话,但内功两个字从来没有提到过。
“那没有教你什么呼吸吐纳之类?”骆英凤还是觉得陈心月记错了,那老先生教了这般厉害的剑法,竟然会不传他内功心法。
“那倒是有,就是教我在出剑收剑的时候,要如何调整自己的气息。”陈心月想了想,觉得骆英凤应当问的是这些,便答道。
骆英凤笑了起来,说道:“看来老先生是怕你一时学不会,便只教了你些粗浅的调息之法。”
“这便是内功吗?”陈心月一脸疑惑地问道。
“算是,那老先生教你的调息之法,你练的如何?”骆英凤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起初练起来,我每出一招都要想想,然后自己呼吸便乱了,有时会喘不过气来。但到练到现在,我出招的时候,也没有再去想那些,倒觉得自己使出这套剑法时,呼吸越来越顺畅,再也不会喘不过气了。”陈心月完全不知道自己练的如何,只有如实地将自己的感受告诉给了骆英凤。
“如此说来,你已经练的较为纯熟了。”骆英凤听完陈心月的描述,便知道虽然陈心月自己不太清楚,但其实已经将老先生所教的调息之法学会了。
“那骆大哥,我该如何才能将心月剑的威力发挥出来?”陈心月有些被骆英凤搞糊涂了,先是说心月剑毫无破绽,又说自己调息之法练的较为纯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