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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之人都知道在人练功时不该打搅,可长孙荣极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哪怕他什么都没有做,就凭他的目光就能让稍微有些警觉的人汗毛直竖,想不知道他的存在都行。

这也让水珑不得不醒来。

她见长孙荣极似失神的状态,也没有开口提醒。自然的站起身,将里衣站着的杂草拍干净,拿起放在一旁的外衣穿在身上,也没有系着腰带扣子,只所以的披着,再身上的他物拿在手里。

长孙荣极回神看到便是水珑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倒没有迂腐的去教训她该有的女子矜持,反而觉得这幅打扮的她很适合,那么潇洒淡然,别具风情。

“头发还湿着。”他来到她的身边,伸手抓住她的头发。

水珑随意甩甩头,说:“没关系。”

她那还稀薄的内力,还做不到去烘干自己头发的精致活儿。

她做不到,不代表长孙荣极做不到。

一个念头转过脑海,他就一手揽住水珑的腰,一手覆在她的秀发上,至上往下抚摸滑下,手过之处就是一阵并不灼头发的温暖。

他没有察觉打自己的行为有多温柔自然,竟是无师自通了。

水珑身体则僵了一瞬。

她的身材本就娇纤,腰身柔韧纤细,被长孙荣极轻易一手揽住,拉入怀里就形成了小鸟依人般的姿态。尤其是对方这样给她烘头发的是行径,不带一丝暧昧的温柔,让水珑竟那有那么一瞬的不知所措。

只是无措只是一瞬,水珑就放松了身体,忽略了那莫名的感受,任长孙荣极服务。

这可比吹风机舒服多了。

前世水珑就不喜欢用吹风机吹头发,尤其是她经常在海中行走,湿身湿头发也是经常的事,大多时候都是随意等头发自然干。

“嗯?”长孙荣极发现她手里拿着的一块青绿的玉坠,滑至她发尾的手悄然顿了顿。

水珑敏锐的注意到他的异样,也看到自己拿着那块玉坠。随意将青绿的玉坠子抛了抛,顺便脱离了他的怀抱,问:“怎么?”

这块玉坠是今早在那堆玉坠里一眼瞧见,随手拿着把玩后就忘记放回去。

长孙荣极沉默了一会,表情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口气更怠倦轻缓,“嗯……玉坠。”

水珑抛着玉坠的动作一顿,嘴角不可仰止得露出笑容。

这些日子她又发现了长孙荣极一个习惯——他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表达情绪的方式更为特别。

水珑不知道对方到底只在自己面前这样,还是一向如此却往日始终没有被人发现。

在她看来,长孙荣极一旦情绪发生波动的时候,总不会直接表现出来,表情会越来越冷淡,直到面无表情。说话的口气也会恢复最平常的调子,轻飘飘的听不出起伏情绪,充满着一种独断的压迫和危险。

这样的他高深莫测,冰冷无情,会让人不由的害怕敬畏。

只是水珑总能从他细微的变化察觉到他真实的情绪,就如现在,不用转头看长孙荣极的表情,单从他那短暂的沉默,再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语。她就知道,长孙荣极有心事,且纠结着该是否该开口说出来,又烦闷着自己为什么这么纠结。

意外的可爱啊……

水珑没有让自己笑出声,心中忽然升起这样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若笑出声了,长孙荣极话会不会说出心事就会变成了其次,绝对会闹戏成怒的又和她闹腾。

“玉坠,尚未找到。”长孙荣极轻缓的说了。

水珑理解能力倒强,一瞬就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转头问:“不在长孙流宪说的那里?”

长孙荣极见她神情无异,才松了一口气,又莫名提起另一口气,依旧没有情绪的冷淡说:“不在。”

“哦……”那日长孙流宪的确被*了,绝不是伪装出来的。

东西竟不在他说的地点,答案只有三种可能,一是长孙流宪自己也擅长*术,在瓦嘞娃来之前就被自己下了心理暗示,改变了自己的记忆。二是早在之前玉坠就被某人拿走了,连长孙流宪自己都不知道。三则是,长孙荣极在撒谎。

这三种可能,水珑自然的选择了第二种。

根据她的观察,长孙流宪应该不会*术,第一种可能就排除了。第三种可能更不用想,单凭她这些日子对长孙荣极的了解,就知道他绝对不会撒谎。

水珑还没有发现,她对长孙荣极这份绝对的信任,实在不怎么正常。

毕竟,说难听点,她现在还在被长孙荣极圈禁着。

水珑自顾自的思考着,玉坠到底是被有心人偷偷拿走了,还是被人无意中发现取走?

如果是前者,她觉得一定是认识自己和长孙流宪的人。若是后者……这可不太好找。

她没有发现,在她沉思这段时间里,长孙荣极表情也月越来越冷,眉头已轻皱,凝聚着一缕焦虑和危险。

她是否在猜测自己在欺骗她?她是否认为是自己贪图了她之物?她是否在怀疑自己在玩弄于她?她又是否在暗讽自己无用?

一个个问题涌入长孙荣极的脑海,让他烦闷不已。

“你在怀疑我?”

思考中的水珑忽到暗沉得压抑着残暴的话语,手臂就被人抓住了,紧紧的抓着。

这人是属猫的么?怎么总是炸毛……

水珑没有发觉自己再一次的没有生气的情绪,反而是无奈的好笑。

无论长孙荣极的容貌有多俊美无双,可有人见到他这时冷酷的模样,一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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