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兴被老婆的突然举动搞得措手不及,缓过神来,也来了兴致,抱住老婆就回应,嘴对嘴,舌对舌,交织在一起。
两个亲吻了一阵,郭明芝有些喘不上来气,松开手,打了一下张子兴,说:“你不会慢些,压得人家喘不上来气,你是不想要人家了,一下捂死活不成人了!”
张子兴说:“哪里,就是亲嘴,那还舍得把你捂死,你死了我也跟上你去,咱们是新时代的梁山泊与祝英台。”
郭明芝赶紧用手捂住张子兴的口,谁知张子兴又把郭明芝的手抓住亲吻起来,亲吻的郭明芝好感动,眼睛里溢出盈盈泪水。
“我知道你爱着我,我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报答你!”郭明芝偎依在张子兴的身上。
张子兴摇摇头,说:“我不需要什么报答,我要你常想着我,想着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现在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老婆偎依着我,亲昵着我。”
郭明芝说:“我也觉得离不开你了,你变得越来越有吸引力了。”
张子兴说:“真的吗?”
“嗯。”
张子兴说:“我什么也没有,就有个正式工作,人也长得不帅气,不是你所要追求的帅哥,我们是以调你进城为条件逼你同意嫁给我的,让你受委曲了!”
郭明芝的眼泪又溢满了眼框,止不住流了下来,一下弯转身,竟抽泣起来。张子兴一下慌了,转到郭明芝的面前,用手抹着郭明芝脸颊的泪珠,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强迫了你,你如果现在想反悔也是可以的,我们好散好离,让你想到想去的地方,让你想和想要的人结合。把你调进城的这件事就不要当一回事,像没事似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郭明芝一下抱住张子兴,哭泣着,捶打着张子兴。张子兴抱着郭明芝也流出了泪水。
是的,郭明芝心里曾经有过心上人,从她上初中就有过心头驻足的人,不过那时她是以一个情窦初开的女性,注意着异性,想着自己的未来,那时是朦胧的,像有一个角色充当似的,想着一个男性,一个男同学,只不过是暂住的,淡淡的,不强烈的。上了师范学校这种意识强烈了些,曾暗暗爱过一个体育班的,俊秀魁梧的后生,见到这个后生由不得多看上几眼。课间和下午有体育比赛的时候,由不得约上几个要好的女同学前去看比赛,俊秀魁梧的后生的身影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像有磁性似的吸引着她。
后来这方面敏感的她,发现好多女生都注意着这个俊秀魁梧的后生,有的女生大胆主动地接近,绵绵之情表露爱慕之心。相比之下,她就没有那么大胆,对自己的形象没有那么多的信心,她犹豫不决,不敢接近,她还是退缩了。
她们的幼儿幼师专业学生全部是女生,没有异性,开起玩笑却是异性,议论哪个俊秀也是以异性为话题的。
她虽然对那个体育班的俊秀魁梧的后生的追求退缩了,但对以后的婚姻还是充满了无限的自信。
一个农村的女孩子,能考学出去以属不易,也意味着将来的婚姻不用熬煎,一定会嫁一个有工作的城里人,有房有好的家景。
毕业回来,她也曾梦想自己的白马王子自动降临,守株待兔地降临到自己的面前,唾手可得,相亲相爱,相濡以沫。
她也曾想象了几种可能的结局,找一个农村考出去的有了工作的男人,落户城里,自己奋斗买住房;找一个城里人,有住房,有好的家庭基础;找一个像目前张子兴一样及家景的男人。
相比之下,相差就在住房上,要搞下自己的住房,得多少年的奋斗,这差异是巨大的。但人要进城也要费一番周折的,要有一定的社会关系,没有一定的社会关系,有钱也行。婚姻没有十全十美的,有趁头也有不足,力争弥补不足。
正当她做着少女春梦的时候,她被分配回了家乡,当了村小学的老师。她清楚自己的家没有社会关系,也没有钱,到乡下当老师这是必然结果。
可就在乡下成家她心有不甘,她要进城,要城里安家,要当城里人,以后有个孩子也有利于进好学校念书。
现在张子兴像揭痛自己的伤疤一样,自己还有什么再嫁的可能和条件呢,肚子里怀着张子兴的孩子,再说张子兴这样对待自己,这样爱着自己,虽然张子兴不魁梧不英俊,但有一颗爱自己的心,应该满足了,知足了。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郭明芝捶打着张子兴的胸部。
张子兴抹去郭明芝脸上的泪水,说:“我一定对你好,对你弟弟,对你父母好,当一个孝敬的好女婿!”
郭明芝点着头,说:“我相信,我相信你,你是个实在的人,没有华丽的词语,有的是踏实的心,对你完全可以托付终身的。”
张子兴说:“我力争做一个好男人,让你为我骄傲自豪,觉得选我没有错,选对了,值得选。”
郭明芝说:“你准备怎样做也,有什么计划和打算?”
张子兴说:“好好工作,思想上进步,工作上努力,做出成绩,从基层法院调到城里,争取组织的提拔,当上一个官,让你当官太太!”
郭明芝笑了,说:“我怕没有那么好的命,能有个当官的男人。”
张子兴说:“能,一定能,有志者事竟成,你就等着眺吧!”
郭明芝说:“我相信,我等着,等着你成为好男人!”
张子兴把郭明芝拉到沙发上,说:“你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