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这么主动,那这次赈灾就由你代替朕辛苦一趟。”朱温道。
朱友文知道,虽然赈灾很辛苦,但这也是一个笼络人心的好机会。
当下,朱友文便谢恩道:“是,父皇。”
朱温摆了摆手,道:“若是没有别的其他什么事情干,那就退朝吧。”
罢,众文武官员叩拜道:“无哈un个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朱友文新的枝蔓的样子,朱友珪冷冷的哼了一声,站起来向外走去。
转眼三时间过去了,弘农刺史上奏,言称裕王事必躬亲,爱民如子。
灾区百姓感谢皇恩浩荡。
朱温看了弘农刺史的奏折之后,忍不住欢喜,道:“没想到这友文办事如此体统。真是不负朕望。”
罢,朱温又道:“立刻传旨,裕王加封为五珠亲王。赏银千两。”
这朱友文得了好处,自然是让朱友珪很不舒服。
回到味王府之后,朱友珪越想越是生气,忍不住将手里的茶杯甩在霖上。喝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这个时候,只听婢女喊道:“王妃驾到、”
不多时朱友珪的王妃张氏就走了进来。
看着满地的茶杯碎片,皱眉道:“殿下,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您如此生气,可别气坏了身子。”
这话,张氏挥了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王妃。”
这张氏出生名门之后,乃是朱温原配夫人张夫饶表侄女,长得是断专秀丽,貌美如花。身段婀娜,与张夫人更是长得有三分相似。
朱友珪见张氏来了,眉头一挑,道:“你怎么过来了?”
张氏嫣然一笑,道:“隔着老远就听到令下大发雷霆,不知是什么事情,让殿下如此生气。”
闻言,朱友珪冷冷的道:“还不是因为裕王,这一次裕王赈灾有功,父皇已经加封五珠亲王,并且还给了他一份好差事,让他接管户部。”
听罢,张氏不由的微微一惊,道:“接管户部?这户部尚书喃喃道不是殿下的人马?”
朱友珪道:“提起这个我就生气,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把兵部和刑部交给裕王也就罢了,明知道户部主事是我的人,如今竟然也罢户部给了那个野种。”
闻言,张氏给朱友珪倒了一杯热茶,款款走到朱友珪身前,道:“来,殿下喝杯茶,可千万别气坏了身体。这是妾身刚让人从岭南采摘的上等龙井,殿下何不尝尝这味道如何。”
闻言,朱友珪接过了茶杯,茶杯送到了嘴边,朱友珪又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我现在一想起朱友文那个得意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哪有心思品茶?”
闻言,张氏轻轻一笑,道:“殿下想扳回这一局,难也难,简单也挺简单的。”
闻言,朱友珪有些惊奇的看向张氏,道:“难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闻言,张氏轻轻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些故弄玄虚。
朱友珪加盟走到了张氏面前,搂着张氏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道:“美人儿,你倒是有什么主意?”
张氏被朱友珪磨的没有办法,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答反问,道:殿下,妾身且问你,那裕王本是一个的帐前牙将,他如何能够套的陛下欢心,当上这现如今的五珠亲王的?
闻言,朱友珪撇了撇嘴,没好气的道:“裕王谦逊有礼,懂得权衡利弊,办事能力强,父皇这才十分欣赏他。”
张氏很明星的听出了朱友珪话中的吃味,只是微微一笑,道:“难不成裕王一开始就这么受陛下重用?殿下,妾身问的是,裕王是什么时候开始得到陛下如此恩宠的。”
闻言,朱友珪不禁皱起了眉头,资源自语道:“什么时候开始得到父皇恩宠的。”
突然,朱友珪眼前一亮,道:“似乎是在将王氏送入宫中之后。”
听罢,张氏点零头,悠悠的道:“自从先皇后病死之后,陛下悲伤过度,便把这种对显皇后的思念寄托到了别的女人身上,更何况,自古那一朝的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裕王就是看中了这一点,这才得到了陛下的欢心。”
罢,张氏顿了顿,道:“殿下,那裕王知道用美人计,到陛下枕边吹耳边风,难道殿下就不会吗?”
听罢,朱友珪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道:“这个法子我岂会没有想到?只是我送去的那些女子父皇只是玩个一两就弃之不顾了,根本就不能靠那些个女子做点什么。”
闻言,张氏撇了撇嘴,道:“殿下选的那都是一些胭脂俗粉,虽然也算得上是美人,但也只是空有一副皮囊。哪里比得上那王氏,自然不会受宠。殿下,我可是听人了,今王氏似乎又被召见入宫了。”
听罢,朱友珪皱着眉头道:“父皇戎马一生,走南闯北,自然是见识到了不少人间绝色。但你得对,那些人确实不如王氏知心,无法与王氏相比。”
到这朱友珪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时,只听张氏问道:“敢问殿下,臣妾与那王氏相比,如何?”
闻言,朱友珪上下打量着张氏,道:“虽然比之王叔烧了几分妩媚动情,但却更加端庄贤惠,更为重要的是与显皇后有几分相似。”
“你与王氏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听罢,张氏点零头,道:“既然裕王能把王氏送至宫中,难道殿下就不能吗?我到不信,我还比不上那王氏。”
闻言,朱友珪不禁长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