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从周带着士兵为困了青州城,因为经过这些的大战,朱宣大军的粮草基本上已经消耗殆尽,更何况,朱桢什么也没有给朱宣留下。
眼瞅着葛从周随时就会攻城,朱宣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撤兵,却突然得到了前线的战报,却是棣州和齐州都已经被朱猛所得。
看着手中的战报,朱宣却是久久不出话来,这一次出兵不仅得到了一座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的青州城,而且自己的大本营还被朱猛给抄了,这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根本是得不偿失。
如果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自己的心头大患朱桢死了,但这有如何呢?
朱宣的处境十分尴尬,前面有葛从周,后面有朱猛和石玉,正所谓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朱宣看着面前这个给自己传递战报的士兵,严肃的道:“那朱猛为何来攻我?”
那士兵道:“敌人打的是为朱桢报仇!”
一听这个,朱宣几乎要被气得吐血,为朱桢报仇?这简直是太可笑了!
但可笑归可笑,事实如此,朱宣已经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来报:“启禀主公,陈文龙陈将军和朱友伦朱将军求见!”
闻言,朱宣急忙道:“快,有请!”
不多时,陈文龙和朱友伦便走了进来。
朱友伦一走进来,就一下子乒在了朱宣的身前,哭着喊道:“叔父!”
朱宣急忙一把把朱友伦从地上扶了起来,问道:“伦儿,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短短数日棣州和齐州便已经落入他人之手?”
闻言,朱友伦咬牙切齿道:“叔父,都是张桂那厮背主求荣,将邯郸以及厌次城献给了朱猛,方有陈将军之败,这才失了棣州和齐州!而且伦儿差点还被张桂所害!”
闻言,朱宣眉头就是一皱看着陈文龙道:“陈将军,伦儿所言可是真的?”
闻言,陈文龙看了看朱友伦,又看了看一件铁青的朱宣,思忖片刻之后,这才道:“回禀主公,末将以为这其中必然还有蹊跷,还是等见了张桂张将军再做分晓!”
听罢,朱友伦当即大怒,道:“见了张桂再做分晓?哼,现在张桂就在朱猛附上做贵宾,你的意思难不成想让我们都去做朱猛匹夫的阶下囚不成?”
闻言,朱宣的眉头不由得就是一皱,目露冷电的看着陈文龙。
见此,陈文龙急忙下跪,道:“末将不敢!”
朱宣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淡淡的道:“你且起来吧!”
“多谢主公!”陈文龙道。
“我且问你,依你之见,我们现在应该如何是好?”朱宣问道。
紧接着,朱宣便把目前的情况和陈文龙了一遍。
听完之后,陈文龙想了想道:“依末将之见,当务之急是应该加固青州城,做好应战的准备!”
陈文龙刚完,朱友伦就打断道:“叔父,侄儿以为不可,侄儿以为,当务之急是即刻回撤,在朱猛还没有站稳脚跟之前攻打棣州、齐州,夺回失地!”
到这,朱友伦顿了顿继续道:“此话次朱猛虽然攻取了棣州和齐州,但损失必然很大,更何况,青州之地虎狼环视,城中粮草也已经待尽,若是久留,必定受制于人!”
朱友伦的这番话正合朱宣心意。
陈文龙还要些什么,却被朱宣挥手打断,道:“伦儿之言正合我之心意,传我将令,明日三更大造饭,五更拔营。全军回撤!”
到这,朱宣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为了避免城外敌军追上来,绝对不能给敌人留下半颗粮食,留下一钱银子!”
众人自然明白朱宣这句话的意思,当即陈文龙就忍不住反对道:“主公,此举万万不可!”
朱宣却道:“我意已绝,你们无需多言!”
罢,朱宣便转身走进了后堂。
看着朱宣的背影,陈文龙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当夜里,城中的士兵就对城中的百姓劫掠一空,死者不计其数,城中火起,亮如白昼!
第二一大早,朱宣便率领城中数万大军,押送着从城中百姓手中抢来的粮草以及金银珠宝离开了青州城。
大军一路疾驰,如此走了一,到了一处峡谷,正要安营扎寨,却听两侧山谷背后一声炮响,随即从山谷后面杀出了一支人马,为首之人正是石玉和高继思。
只听石玉在人群之中高声喊道:“我乃渤海石玉,朱宣哪里走!”
罢,石玉提着手中一杆银枪带着三千神机营士兵杀入阵郑
朱宣根本没有想到石玉会在这青州城外百里之遥的地方设下埋伏,再加上士兵们赶了一的路,早已经累的筋疲力竭,被石玉带着人马这么一冲,整个营地顿时就骚乱起来,人喊马嘶声不绝于耳。
其中被石玉带人斩首者足有数千人之多,至于那些因为混乱而相互践踏致死者更是不计其数。
朱宣在混战中差点被冲的从马背上掉下来,远远的瞧见石玉如同一个战神一般的在阵中左突右冲,吓的亡魂皆冒,急忙拨转马头就跑。如此石玉带着人马冲杀了一阵,见朱宣带着人跑了,倒也不追赶,自顾自的打扫完了战场,押着缴获而来的粮草辎重以及数千俘虏心满意足的向着青州城而去。
这倒不是因为石玉不想追击,而是因为他要赶回去和葛从周争夺青州城。
青州城乃是战略要地,进可攻退可守,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