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没有个合适的理由回家呀,我们总不能给唐总说我们想家了?
我给你们两个想办法,不过现在只是我们初步的计划,等过几天看看情况,说不定薛总突然就来了,我们就不用折腾了。
还有,唐总能从西安那边找人来当车间主任,怎么就给你们两个安排不下一个副主任呢?让你们也提前进入管理层,这样回去不就成了轻车熟路了吗?
对啊,少波你都在上釉车间待了两个月了,现在可以独当一面了,应该给你分个副主任当当,这样就不用那么辛苦啦,还可以学学别的东西。
咱还是学徒,在没有学习结束之前肯定不会给安排什么官当的,陶瓷技能能学完吗?学到老估计都学不完,而且现在我们还没有学到几样技术呢,所以没有资格给老总讲这些。
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上次回去给薛总提话过给你们安排副主任的事,薛总说可以酌情考虑,只要技术过关绝对没有问题。今早我又给唐总说了一下薛总的意思,唐总说你们两个年龄还小的很,根本就不能胜任副主任,所以我也不能再提了。
你们看唐总现在最信任的人是哪个?
厂长?
不是。
你?
不是,再猜猜。
饶新平?
对啦,就是饶新平。
那为啥要信任饶新平而不信任你呢?
我刚才说了,唐总想独立呢,他现在就想自己独立成为一家供货商,自己是个股东,这边的一切好像都要成为自己的事业,所以说他不是来代理这边的,而是全部掌权这边的,我们以后很有可能就是在给他打工,而不是来这边学习的,再这样下去我们离回家就不远了。
那怎么办?
你们知道陶旗吧,唐总也想和陶旗那样,自己做自己的瓷器,然后自己吧瓷器发到酒厂,酒厂把钱给他打到账户上,那个时候我们就是给他打工的,薛总那个时候也只能让我们在他的厂里打工啦。
蔺高峰从进屋到现在短短的半个小时,我们好像一下子明白了,我们极有可能就要失去这个所谓的工作了,学习就变了意义了。以前的承诺到时候都会变卦的,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三个只有提前让薛总知道唐总的心思,才能将我们的工作保住。
蔺哥,照你这么一说,我们和景哥的下忱计是一样的,是来探水深浅的?到最后还没人管了不成。
可不是嘛!所以咱们三个必须提前让薛总知道这边的变动。
那你说怎么才能让我们两个回去?
我给人事部冯经理说说,让你们回去带新人过来,这件事情可以不用通知薛总,学徒迟早都要来的,你们回去带上几个过来就行了。回去以后,我让小冯把你们两个带到薛总那边去,给薛总汇报一下,薛总心里也放心,他肯定会见你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