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緑珠又羞又臊又幸福,鬼脸一紅,正欲說話却又突然变色,叫道:“胧车又來了!”
李伟年回头一看,胧车已經杀到了自己的身后,不足三尺远的地方,想躲避,已經絕无可能……
“翻天灵印结掌心,天府城中会风云。弟子吴展展,有請師公來上身!”
娇叱声中,一条铁索凌空飞到,啪地一声抽在胧车之上,随后轰地一声巨响,巨大的牛车四分五裂,木屑飞上半空,夹杂着胧车鬼的惨叫……
“东瀛倭奴,今天一个都別想走!”吴展展从半空中翻着跟头落地,站在丁二苗的身边,一双美目扫过四周,冷面如霜。
“師妹,你怎么來了?”眼見吴展展杀到,丁二苗心中大喜。
刚才拼斗平将门,虽然险中求胜,侥幸扳回敗局,但是丁二苗也是杀敌一千自損八百,此刻浑身疼痛,精疲力竭。而且剩下的东瀛群鬼困兽犹斗,穷凶极恶,丁二苗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現在,吴展展杀到,可谓大局定矣!
而女鬼緑珠見到吴展展,却吃了一惊,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化作一缕緑烟,钻进了李伟年的怀里。不是上次解救栓柱,緑珠得罪了吴展展嘛,所以現在,緑珠担心吴展展向自己下手,躲到了李伟年的身上。
“你不知道吗?”面对丁二苗的询问,吴展展很奇怪,道:“是李清冬让我埋伏在外面,听到槍声就过來接应的。先不説这个,等我灭了这帮东瀛鬼子再説!”
一言未毕,吴展展已經挥动无常索,卷向了攻上來的目一坊。
丁二苗瞪了李清冬一眼,道:“老傢伙,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我説一声?”
李清冬一道掌心雷逼退了黑牙鬼,冲着丁二苗笑道:“師叔,我这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难道我会告诉你,外面的炮竹也是我安排的吗?嘿嘿……”
“完事了以后,再跟你算账!”丁二苗瞪了李清冬一眼,來看吴展展收拾东瀛鬼。
只見吴展展的铁索去势凌厉,呼啸有声,目一坊不敢迎接,側身避让。誰知道吴展展手臂一抖,右手中的无常索竟然脱手飞出,追上去缠住了目一坊的脖子。
“哪里走?”吴展展一声娇喝,左手无常索再次挥出,已經卷住了先前那条铁索的尾梢,往回一带,惨叫声中,目一坊已經被收进手镯之内。
接下來,吴展展更不客气,兩只手镯对撞,当地一声,已然震碎了目一坊的三魂七魄!
丁二苗精神大振,弯腰对着脚下,一口血雾噴了出來。脚上的淤泥,被血雾噴中,渐渐失去了粘性,丁二苗终于拔脚而出。
“妖孽,吃我一枚铜钱!”丁二苗的铜钱再次飞出,扑向裂口女。
树圈外围的烟花,还在继续炸响,天空中,朱砂粉依旧悠悠而落;李伟年和万书高拿着朱砂枪乱扫;李清冬的掌心雷不停,吴展展更是生猛,兩条铁索神出鬼没,所向披靡……
鬼哭狼嚎不断。
战斗在几分钟后宣布完结,所有东瀛鬼子,集体阵亡,无一漏网。
吴展展收了无常索,环視四周,发現天边已經出現了一线曙光。
“大家都没事吧?”吴展展説道:“我和顾青蓝在外面等了半夜,听到槍声以后,才开始点炮竹的。好像……來迟了一步?”
“蓝姐也回來了吗?”丁二苗大喜,看着四周説道:“她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我在这里啊,二苗。”树圈外人影一闪,顾青蓝走了进來,語笑嫣然。
見到丁二苗的脸色,顾青蓝脸色一变,道:“二苗,你好象受伤了。”
“我没事,就是噴血噴多了……”丁二苗腿上一软,跌坐在地。顾青蓝赶紧抢上來,在一边扶住了他。
李伟年冲着大家喊了一嗓子,道:“我也受伤了,我先回去,我要去看医生。”説罢,他撒开腿丫子,大踏步地冲下湖心岛,頃刻间不見踪影。
因为緑珠躲在他的怀里,他能感觉到緑珠对吴展展的畏惧,所以不敢久留。
“奇怪了,受伤了,还能跑得这么快?”吴展展看着李伟年消失的方向,微微摇头。
万书高抹了一把脸上的淤泥,冲着吴展展一竖大拇指,道:“好身手,比我二苗哥还厉害!”
“是吗?”吴展展得意地一笑,忽地又皱眉看着万书高,问道:“你是誰,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你的声音……听起來很耳熟?”
当然会感到耳熟了,那次在无灯巷,丁二苗安排万书高当成路人,被緑珠“杀死”,以此造成吴展展的分心,然后乘机解救栓柱。結果这个万书高想占便宜,在“临死”之前,向吴展展索吻……
万书高突然也想到了这件事,吓得冷汗直冒,摆手道:“我们是第一次見面,你怎么会对我的声音耳熟?哎呀……好像我也受伤了,我的腿断了,我要去医院!”
話还没説完,万书高已經转身,跌跌撞撞地追着李伟年而去。
吴展展揉着太阳穴,道:“丁二苗,怎么你的朋友一个个都神經兮兮的?刚才这胖子,説自己腿断了,还能跑得这么快?”
丁二苗在顾青蓝的搀扶下站了起來,讪笑道:“这个……,我也不大知道,估计是刚才战斗太激烈,他们受了惊吓,所以語无伦次。走吧師妹,先回去休息一下,我跟你慢慢説。”
林兮若收了手中槍,走上前,学着大侠的模样,冲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