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琢磨出了酸笋方子,就该无私的教他们泡酸笋。
这些人站着说话怎么不腰疼?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他一个书生,本不该跟妇人理论。
但是,草儿费了那么多功夫,才慢慢扭转了村人对苏叔叔和她的成见,常婶子这么嘴碎乱说,不仅是在往苏叔叔身上抹黑,还给他扣上了偷盗的罪名。
更不同寻常的是,常婶子如果想让草儿教她泡酸笋,可以拿苏叔叔偷吃猪油渣的事儿私下要挟草儿,而不是大嚷大闹着让村里人都知道。
沈玉宁隐隐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他敛下眸子里一抹冷意,顿住步子:“常婶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沈玉宁?
常婶子一扭身看到他,顿时住了嘴,面色尴尬。
“玉宁哥,我娘是搞忘了一个事儿!”
小松子突然插嘴,看向他娘:“娘,草儿爹吃咱们家猪油渣,沈伯伯不是给了你十个铜子儿吗?”
小孩子家家说话不会骗人。
王婆子她们顿时面色古怪看向了常婶子。末日修道:重返2018
“爹太聪明了!”
苏草帕子也不绣了,站起来扶着苏忠贤坐下:“来,来,爹你坐下,跟你家闺女说说以前的事儿呗,你跟我说了,我保证不拿酸笋方子找常婶子打听。”
“什么?你个败家丫头,你要拿酸笋方子打听?你在威胁老子……”
苏忠贤气得跳脚,口水横飞。
沈玉宁带着笑站在破篱笆墙外,静静的欣赏苏草将他爹气到仰到的样子。
原来草儿和苏叔叔是这样相处的?
可惜,他没偷瞧多久,骂骂咧咧的苏忠贤发现了他站在篱笆外。
“沈童生怎么上我家来了?”
“是福祥记潘叔托了我给草儿妹妹送泡酸笋的作料,上回我答应教草儿妹妹识字,所以没让月娥捎带,亲自送上门来了。”
沈玉宁笑吟吟迈过篱笆墙:“苏叔叔的腿可好些了?”
“好多了,好多了!”
苏忠贤对沈玉宁很热情:“怎么能让你亲自跑一趟呢?快进屋吧,你跟草儿上屋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