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德子并不是有人格分裂。”系统想到刚刚得到的消息，虽然是没有太多情绪化的系统机器，但它还是会有些讶异。
谢瑶想起了白天和晚上相差非常大的小德子，沉默了片刻，道，“那是什么？”一个人前后差别那么大，不是人格分裂又会是什么。
“有人的意识晚上附在了他身上。”
闻言，谢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自己听错了，毕竟这可不是什么仙侠世界，有夺舍什么的。
“真的假的？”谢瑶有些怀疑系统这个新出炉的小萌新是怎么知道的。
666肯定的语气，“我之前怀疑过小德子有些不对劲，就和系统群里的大家商量了一下，最后通过那些有经验的系统的帮忙，发现了之前小德子性格差别大的原因。”
好吧，谢瑶是有些信了。或许666查这样的事情还有些不靠谱，但是有系统群里的那些家伙帮忙，查出来的结果肯定要可信上许多。
“是谁的意识附在了他的身上？”谢瑶觉得系统既然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那么那个人绝对是自己想不到的，甚至还认识。
她在脑海中快速的过了一遍这个世界认识的人，最后目光忽然定在了面前坐在主位上一声不吭的皇帝身上。
还别说，晚上的小德子跟他很像。
而且如果是他的意识附在小德子身上，那么原剧情中小德子被崇安王周清安给拉出来做替死鬼，之后本来答应他好好的皇帝突然反悔，并将两人给弄死，似乎也就有些合情合理了。
她之前一直以为皇帝可能是喜欢小德子的原因才那样做，可如果这样想的话，一切就更加明朗清晰了。
皇帝的样子，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喜欢小太监的模样。
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让她觉得不解。
如果皇帝的意识真的晚上附在小德子身上，那么原剧情乃至现在，为何不在白天时命人将小德子给带到景宸宫，那样也方便了许多。比晚上在后宫当个被人欺负的小太监要好上许多。
她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小德子时，郭菀宫中的宫女是用何种语气对待小德子的。
或许小德子能够忍，但如果附在他身体里的是皇帝，那是怎么能够继续忍下去的？
“是皇帝吧？”谢瑶开口。
666愣住，“你怎么猜到的？”
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肯定，谢瑶还想要再问问具体情况，就听系统道，“皇帝的意识附在小德子身上时会记得一切，但只要在自己的身体里苏醒，就会忘记在小德子身体时发生的一切。”
这样的话，一切就都好解释了。
谢瑶想明白一切，再看看面前坐着的皇帝，心中思考着自己有没有在他是小德子时对不起他过。否则为什么会这样每天冷着脸过来吓芳华宫里的这些人。
“皇上，您来这有什么事吗？”谢瑶觉得这几天也没见他有什么要惩治人的举动，所以应当不是因为做小德子时受了什么委屈来算账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