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直喝了口茶,又道,“我娘气色可好?”
“太太她,”福伯犹豫了一下,老脸纠结成一团,“太太不太好。”
“什么!”
“我估摸老爷是带着太太看病去了,这两日太太整个人消瘦异常,府上的老大夫们说太太是得了治不了的病。”
治不了的病就是癌症。
贾平直蒙着头坐下去,大吼一声,“娘!他们去哪了?”
“这个我实在不清楚,不过太太让我告诉你,好好照顾自己,以后没事,”他局促不安的手掌来回搓了搓,脑袋越发往领子里头缩了缩,“她说以后你别回来了。”
“我娘真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每日都是我亲自给太太送饭,太太自从对四少爷灰心之后,就日日惦念着你。”福伯说罢抹了把眼泪,“太太怎么会得那样的病呢!老天爷啊,真是不长眼!”
“把给我娘看过病的大夫都叫过来,我要立刻见他们一面。”他吩咐罢又道,“都叫去我的院子。”
福伯答应后就退了下去。
贾平直理了理衣服,抬头看了眼天色,已经看不清天色了,只剩下枝头的几只鸟儿啼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