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兰花,你可要把那香臑给你们王爷呀!”邻桌楚老七喊话,观其行听其言,估计,酒意已是有了七分以上。
七叔哇,烤全羊的蹄子咬不动啊!
蝶十分无奈,就不能放过小侄吗。
还有啊,好好的羊蹄子就羊蹄子嘛,你们古人的叫法就不可以改改吗!
咚,小心房一跳,想:俺好像也是哦!
思绪只在转瞬间,只听西兰花笑嘻嘻说道:“总管大人,王爷他只吃酱卤的蹄子,烤制的他嫌麻烦。”
很合实际的回答,不枉疼她一场。
可别乱想,此疼非彼痛。
“哈哈,小姑娘对你们王爷还是很上心的嘛。”楚老七碰到一颗软钉子,尬一句之后回归酒桌。
“七叔,西兰花可是蝶哥儿的贴身侍女,她能不上心吗。”奉孝,一句话说完,举起酒杯相请。
“来来来,喝完我们找节目玩耍,今天必要玩个痛快。”楚老七再是说话,他憋不住。
“好,我们跟着七叔去。”憨憨赶忙答应下来。
“哈哈,还是小盖跟你七叔更亲。”炫耀,有人大力支持,心中欢乐。
好一顿喝,一下子喝到未时末才收场。
楚老七歪在桌子上断断续续地喊话,乃:“小、嗝~,小、小盖。嗝~~~!”
懒得听他那不清不楚的话语,另一边,二流子与假大空双臂相交向院门外走去,一路走一路高唱,也听不懂唱的是什么。
“奉孝哥,你倒是等等我们呀!”憨憨还没醉,他搀扶着已是翻白眼的麻脸叔。
“你们去吧,我回屋歇着去。”楚老大只是一点点微醺,还能清醒地认识到大白天不是肆意放纵的时候。
“大、大哥,我、我们走哇。”脑袋搭在桌面上,双手呈自然状态于半空晃荡,就这副样子还想出去玩,也真亏了他。
就在这时,堂屋走出几人,为首者乃柳烟儿,她身后跟着几位侍女。
柳烟儿也是满脸酡红,想来并没有少喝,只听她轻声道:“请主君回家。”
侍女们微微屈膝行礼之后上前扶起已经闭上了双眼的楚老七,没有挣扎,恐怕也没力气挣扎。
他拿里是蝶哥儿几位的对手呀,没有当场表演三味真火已是相当的给他面子。
“婶子,七叔不是说还要去兰桂坊吗?”假装有点醉,给他上点眼药。
“呸!”横了蝶哥儿一眼转身自去。
你以为人家柳烟儿是傻子呀,能被你三言两语诓住。
嘿嘿,是左右不了;可,她心里会留下一点点……!
“蝶哥,走啊!”憨憨回头呼唤。
“你们去吧,蝶哥儿跟我有点事情要说。”书生,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
“好吧。”小盖可不管你,只要他能去就好。
与书生谈事很快,一炷香时间便谈妥。
……!
蝶上到二楼,尚香与薇薇儿正在房间里坐着闲话,两位一见到她们夫君进屋,双双起身腻了上去。
一边侍女们见势不妙,急两步向外走去,还很是善解人意地轻轻放下了门帘。
只见尚香一手搭在她夫君肩上,一手在胸膛抚弄,口中呢喃,曰:“夫君~,人家喝醉了啦!”
“妾身也是,头好晕哦!”薇薇儿更加放肆,挽着蝶哥儿脖子贴得紧紧扭动——看来真醉了。
“嗯嗯,夫君也有点醉,我们归歇吧。”吐出一口酒气,双手一揽……!
蓝蓝的天,阳光和煦,两只黄鹂于梧桐树上扯开嗓子高唱!
难得如此的风和日丽,漂亮的黄鹂想要唱出心中那份喜悦,她们互相扑闪着翅膀逗趣,互相喙对喙嬉戏。
幸好是大白天,要是夜晚被月亮姐姐见到,真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黄昏悄悄来到,小黑鼓着一张脸坐在榕树下,身侧站着西兰花与清蒸鱼两位姑娘。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即向右上方斜着脑袋道:“时辰差不多了,去请你们王爷到堂屋用膳。”
渔村的傍晚是非常美丽的,家家户户炊烟缭绕,只要身在渔村,不管你在哪一个位置都能闻道浓浓的肉香。
有那么一则小笑话,说是,有一位特别抠门的小财主,他们家就不天天吃肉。
然而,隔壁邻居却顿顿大鱼大肉。
家里人时常都在抱怨,说,我们家比他们有钱,为什么不能天天吃肉呢?
财主也不解释,他想出一个好办法,他决定每顿提前两炷香用饭。
用饭地点也搬到隔壁厨房旁边,这下好了,一个个胃口大开,闻着肉味儿吃着粟米红薯汤,平常只能吃得下两碗之人瞬间食欲暴涨,一顿没有三四碗根本就不饱。
没几天,财主感到了压力:这样不行呀,粟米红薯也要铜板才买得到哇!
于是,吩咐大家回到原处吃饭。
这下子好了,人们的饭量回到了正常状态。
没吃饱哪有力气干活,特别是家中有一位身材高壮的姑娘,整天都在喊饿,整天抱怨他爹爹是个吝啬鬼。
姑娘羡慕隔壁人家,一有空便去那厨房外闲逛,闻闻味道也是好的嘛。
一来二去之下,居然与隔壁厨子对上了眼,这下可了不得。
大户人家的姑娘怎么能许配给厨子呢,为这事,两家开始了一番长久的争斗……!
后来怎么样?
哪里这么快有结果,没有个三五几年的协调,两家肯定平静不了。
当然了,这些事情不归蝶哥儿管,渔村有专门管这方面的机构,好像,好像楚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