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还磕了一个印子呢哈哈。”
然而沈母是谁,她看着林茗脸上的红印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这痕迹看上去是不是太巧一些了?
林茗再沈母好奇的目光当中,怕被看出端倪,只能尽量避免着与对方的视线交汇。
然而沈母是谁,眼见林茗可能有事情瞒着她她顿时没再表现出探知的神情,反倒劫下了一旁的跟屁虫沈子胥,趁着林茗不至于将沈子胥拉到一边问道:
“子胥,娘问你,刚才你大嫂在牛车上有米有发生什么?”
沈子胥不来明白沈母指的是什么。
沈母想了想便问道:
“你大嫂刚才摔倒了磕到嘴了?”
沈子胥挠了挠头,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道:
“是啊大嫂刚才好像是倒在牛车上了,不过不是趴着而是仰面倒的。”
沈母心想,这就奇怪了,仰面倒的怎么会磕到嘴?
沈子胥年龄小,当然忘记将关键点,沈清也倒在了他大嫂身上这一点说出来,留着沈母一人,还真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完了沈母还觉得有些失望,毕竟若是真是她猜的那样,岂不是说明她离自己的宝贝孙子不远了?
“娘,你在这呢?爹叫你呢。”
林茗看着沈母和沈子胥二人站在客栈门外有些疑惑,不知道二人在说什么悄悄话。
林茗自自然不知道,沈母竟然因为一些猜测直接找沈子胥问,要是知道心里非得吐血不可。
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就算真的发生了,难道沈母不怕到时候问出来了不好和沈子胥解释吗?
这边沈母一脸没事人一样,拉着沈子胥对着林茗道:
“娘就来了。”
林茗点点头,随后又看到不知道刚才下车去哪里,到现在才回到客栈的沈清一眼,几不可微的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进了客栈里面。
悦来客栈算是这个镇子最靠近边缘的一个客栈,本就是为来往过路人准备的,沈家赵家一行人走了赶了许久的车,到了下午连沈家的车都有些颠簸了,这才赶在天亮之前,到了这家客栈。
往年赵高去县里都是找的村里人连夜赶路的,所以很少经过这个客栈,毕竟这种客栈虽然住着方便,可花费却着实不低。
除非一些过路的商户或者不差钱的猎户,少有会住在这种客栈的庄户人家。
而他们今天却要住在客栈里一个晚上,明早才继续出发。
这让头一回出千灯镇的沈子胥林秋白等人十分的好奇。
就连赵家赵大勇也对可以住客栈这件事兴奋异常,毕竟他之前几次和自家亲爹送粮食,都没住过这种客栈,反而连夜赶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和现在一比可算是看出差距了。
而一想到这些住宿的费用都是沈家出,赵大勇心中又不可遏制地生出了一些不悦感。
赵高是不知道自家儿子有冤大头,竟然还这么多事,要是知道非得放言下回再也不带他出来了不可。
客栈底下是大堂,坐了一些客人正吃着饭喝着酒,一行人刚进客栈就被小厮招待上: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打头的赵高自然又充当起了话事人道:
“九人,五间房,住一宿,还有空房没?”
五间房,三对夫妻住三间,沈子胥林秋白住一间,赵高一人自然就住一间了。
沈父沈母听到赵高这么说,倒也没有反驳,不过加了个条件。
就听进门的沈母补充道:
“我们每家开两个房间就好,赵叔你一间大勇两口子一间,咱们家我和林氏住一间,清儿他们和他爹住一间挤挤就好。”
赵高见自己还独占一间房,自然不会管沈家要怎么省钱了。
于是便拍板道:
“就按她说的,你们有房吗?”
那小厮一听九人要四间房,大生意上面了自然更加恭敬道:
“有的有的,还请客官们这边请。”
随后一行人就手里拿着简单的包袱行李,跟着小厮上了楼梯。
一众人便走着,大堂吃喝着的客人不时抬头看一两眼,许是也猜测这些人都是路过来住一晚。
这多人都住上房,而不是住通铺,倒也算是有些家底了。
有那好奇心重的往门口车马厩里看了看发现多了三辆牛车,便和周围几人议论上了。
“这家人有三辆牛车呢,可不得了。”
“那几人带了些包袱,牛车里还鼓鼓囊囊的呢,这么多行李想必是一家人出远门来的。”
“是吗,怪不得都住上房。”
“我倒是觉得这家人不像是一家人,看那打头的,和之后那个说话的虽然客气,但明显关系不是很亲,应该是两家人吧?”
“谁知道呢,一会人家下来吃饭,咱们问问不就知道了?”
这些说话的人,一些人是路过的凑个热闹,一些就是附近山上打猎为生的猎户,一个个吃着肉喝着酒,看到了新鲜事自然要说上几嘴。
当大堂一众人都猜测这家人为何出远门来住店时,沈家赵家一行人都已经被安排在了厢房之中。
沈家的两间房刚好面对面,赵大勇夫妻俩住在沈母林茗同边,赵高的屋子倒是在另外一边,因为是一个人住,所以店小二给开房的时候就选了个稍微小一些的屋子。
一个人住倒也是绰绰有余了。
店小二想的倒是周全,以为赵高是这群人中间的话事人,所以肯定是他付钱,给开个小一点的厢房,要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