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虽顽愚,荷两朝知待如此其厚,陨身丧元,未足报塞,苟智力所及,岂敢有遗!会差知永兴军,以衰疾不任治剧,乞就冗官。臣既无他事,得以研精极虑,穷竭所有,日力不足,继之以夜。遍阅旧史,旁采小说,简牍盈积,浩如烟海,抉擿幽隐,校计豪厘。上起战国,下终五代,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修成二百九十四卷。又略举事目,年经国纬,以备检寻,为目录三十卷。又参考群书,评其同异,俾归一涂,为《考异》三十卷。合三百五十四卷。自治平开局,迨今始成,岁月淹久,其间抵牾,不敢自保,罪负之重,固无所逃。啬畛重念臣违离阙庭,十有五年,虽身处于外,区区之心,朝夕寤寐,何尝不在陛下之左右!顾以驽蹇,无施而可,是以专事铅椠,用酬大恩,庶竭涓尘,少裨海岳。臣今赅骨癯瘁,目视昏近,齿牙无几,神识衰耗,目前所为,旋踵遗忘。臣之精力,尽于此书。伏望陛下宽其妄作之诛,察其愿忠之意,以清闲之燕,时赐有览,监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嘉善矜恶,取得舍非,足以懋稽古之盛德,跻无前之至治。俾四海群生,咸蒙其福,则臣虽委骨九泉,志愿永毕矣!斋。。。奉表谨奉表陈进以闻。臣光诚惶诚惧,顿首顿首,谨言。其他仁宗朝的臣子富弼文彦博之辈就不说了,起码有过地方官经验,再怎么样也不过是屁股位置的问题。但是司马光哦,就是蠢。几任处理实事的官几乎等于没做过,要么就是升升升或者就是当地官员给力,仍然什么经验都没有。一次司马光在朝堂上对治理河道,侃侃而谈……然后中央一听,决定了就是你了去治河吧!御史一听万万不可!此非待遇儒臣之法!嗷嗷嗷狂叫,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哦,儒臣是不能做实事的,应该是指点江山动动嘴皮子就行了。司马光此等人能身登两府,全是因为宋朝是文臣的添狗。别的不说,他看人还是十分准的,至少在王安石和吕惠卿等人身上有所体现,评价鞭辟入里。司马光奸不奸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旧党赤帜把两党党整的下限给打破了。庆历新政失败,范仲淹,富弼也就是出外,彦博,富弼,包括司马光,通通也都是要么出外,要么只是去洛阳。你看看司马光上台做的什么事儿!通通给我清洗倒算,通通滚到岭南,通通团练副史。这就使得原本因为理念或者说利益的党争变成了单纯的倾轧。。。”

荆扉一甩衣角:“这就使得:不管新党还是旧党上台,通通都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事儿做不做不重要,人先全部清算了,矫枉必须过正,国家反复在新旧法中徒浩;为了获得上台,两党都开始无原则的逢迎皇帝。”


状态提示:第8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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