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翦家女儿是还小,等上一两年再说嫁娶正合适,可事已至此,她能等,肚里的孩子却等不起。
不管怎么样,一般的人家遇到这种事,都会想法子尽快妥善的解决,没有人家会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好好的女儿家背上未婚生子的名声。
跟着又表明,他这不是要挟,说来说去,都是他骆家错了,他这孙子做错了,一不该不经意中毒;二不该因此要了人家姑娘,虽然姑娘的本意是为了救他,依然是他错;三不该在第一时间处理失当。
要不然,他们早就欢欢喜喜成亲了,而他们,也早已成了欢喜亲家。
可错了就是错了,才有了今天这局面。但,他那孙子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在尽力弥补这错误,他们做长辈的,也想尽力帮他弥补。
翦连生因老辅国公这一席话说得很突兀,当着这几人,一时竟不知是不是应该正面回话。
而一边的辅国公亦觉得突兀,他这还没整明白怎么回事呢!怎么他这整日里逗鸟玩乐的老爹知道那么多?
肚里的孩子不能等?
竟是连孩孒都有了,他这儿子把他这父亲当父亲了么?
黎卓如在一边更是如坐针毡,他可不想窥视人家儿女的情事,可这老国公,这些话什么时侯不能说?干嘛在有他这外人在场的时候说?
还有皇上,不也是外人么?
皇上关钰却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见老国公一席话说完,翦连生一副讪讪的表情,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很可能是听懵了。
他也便跟着补了几句:“翦叔,我这文昭兄弟确实知道错了,你是不知道他与我说起时,那副懊恼的表情,连我都觉得为他痛惜。
他是做错了,翦大妹子不依不饶的也属正理,可这,终究事情已经摆到明面上来了,自古儿女的婚姻大事,都是当父母的说了算。所以,依我看,一方面让我这兄弟赶紧在翦大妹子面前坦白,不再这么模棱两可地拖着;再就是翦叔这,该作主的还是得作主,不能依着自家女儿的性子来。
我这一会儿也特别留心了,你家那女儿虽是有主见的,但也是一个特别明理的,不会因了这,就对你这个当爹的心生怨念。
何况,你这当爹的出发点是为她好,也根本不值得她起这怨念。
而且,看他们俩,最终肯定也是要走到一起的,只不过因了孩子这一层,提早一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