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丘进了这姓王的府邸之中,被一个侍女领着前往宴席厅,陆灵丘一边走着,一边感知着四周的情况,这王家的府邸也不小,要比将军府还要大上不少,这府中有着一个一品境界的人,四个二品的,而且那个断尘境之人也在这里,似乎就是在那宴席厅中,不知为何陆灵丘感觉那人的气息与自己有些相似。
到了宴席厅,看着在座的各个人物,都是在卷宗中记录的人,这触天城如今这样,这几个人就是罪魁祸首,让陆灵丘很意外的是,这所谓的断尘境高手,竟然是那为首的城主——落承畴,这是禄元堂卷宗上遗漏的东西,这所谓的落承畴,在禄元堂的信息库中,似乎身份成谜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人是十几年前活下来的人,因为当年师父的作为,这云州之地几乎没有多少存活下来的人,人口卷宗户籍也大多遗失了,所以这事也怪不得禄元堂。
面前这落承畴修行的功法,与陆灵丘所修的释家功法有些相似,加之他的姓氏,陆灵丘似乎猜到了这人是什么地方的人了,之后要劳烦禄元堂去传信探查了,若是查出什么,或许就能破局了。
陆灵丘不去想这些事情了,进了门,看着厅中的各位,面无表情的抱拳道:“诸位想必就是这触天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是刚刚到任的云州将军陆灵丘,师承问天书院,来日还请诸位多多照应。”
说完陆灵丘看着那落承畴,那所谓的城主也感觉到了陆灵丘的修为,也感觉到了相似的气息,眼神中带着些许迟疑,莫非这人是那里的人,看年岁的话,应该是不认识自己的,松了口气,很识趣的把位置让给了陆灵丘,陆灵丘看着他,倒也是不客气,当即坐下,而落承畴坐在了陆灵丘的左手边,上下打量着陆灵丘,想要看出些许端倪。
而陆灵丘也没有怎么在意他的目光,但心里已经笃定了,这人应该就是那里的人,这条线索很关键,不过现在应该还是把该做的事情做全了。
陆灵丘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看着这些人抱拳道:“诸位,我已经报过了名号,诸位是不是也该报一下名讳,以示礼节吧?”
这些人听到了陆灵丘的话,言语中带着的威胁之意,自然是有些不爽的,可那落承畴似乎是忌惮着什么一样,率先开口道:“回禀将军,在下是这触天城的城主落承畴,目前暂代着将军您,处理着这云州的政务。”
陆灵丘看着他,身上的杀气稍稍放缓,点了点头道:“果然还是你识趣,既然如此,落城主等我整顿好这一应的事务,就把东西交接了吧,毕竟如今已经有了云州将军,也没必要让你劳费心力了。”
落承畴感觉到了陆灵丘放缓的杀气,点了点头道:“我必定静待将军,来接手这一应的事务,若是有麻烦的地方,将军尽可开口,我必定倾力相助。”
陆灵丘看着坐在自己右手边的人,那个姓王的盐商,也是那个被陆灵丘亲手干掉的家伙的父亲——王平野,这云州触天城之地,八成的产业在这人的手上,所累计的财富,恐怕在这九州也是屈指可数的,陆灵丘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屑,冷冷的开口道:“那这位也该说说吧,你是什么人?”
那王平野看着陆灵丘,似乎不想开口,看着陆灵丘那阴冷的眼神,心中窝着火,看到了城主那警示的眼神,缓缓开口道:“我只是一介商人,王平野,前中州人士,这场饮宴也是我提议请将军的,为将军接风洗尘,还请将军来日照拂一二!毕竟我们商人也是很难做的!”
陆灵丘看着他,也看到了他眼中那一抹深藏的杀意,笑着摇了摇头道:“既然是商人,那就好办了,日前你的大公子王敬是吧!纵马伤人加上之前的几条命案,你那大公子,还有几个杂碎被我当街处决了,但还有笔帐没有算清。今日我要给你算一算,你给我听好了。”
陆灵丘顿了顿,看着那个王掌柜,而那王掌柜想到了什么事情,这压抑不住的火气突然就平复下来了,看着陆灵丘,这王掌柜笑了,笑的很开心,抱拳开口道:“既然是将军的教诲,那在下就洗耳恭听了,若是将军还有别的什么指示,尽管说吧,我会好好做的!”
陆灵丘看着他有些意外,但也不是管这的时候了,陆灵丘直接开口道:“这笔帐在富可敌国的王掌柜眼中,或许是不在乎的,也不多,八万两白银,买下你一家老小的性命,挺值的,至于那些被你儿子害的家破人亡的人,一人五百两,若是他们以后有意外,我就记在了你的头上,对了若是这市场上有人有意哄抬物价,我也算在你的头上,以前怎么样,我懒得管你,但现在我来了,若是你胆敢触犯律法,那后果自己看看吧,刚好我这有大夏最新修订的一本律法,拿过去看看吧!”
说完陆灵丘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丢给了那个王掌柜,而那王掌柜似乎是不想接一样,书掉到了地上,一时有些尴尬,那王掌柜捡起了地上的书,看着陆灵丘强行压制住的怒火,然后平静的开口道:“在下明白了,将军放心,那银票一会儿就给你拿来,将军稍候,至于将军的教诲,我定会牢记于,至于那些被犬子害了姓名的家属,在下定会妥善安置,五百两银票毕竟太少了,不若让我来帮忙安置,至于这市场变动,在下不过一介商人,恐怕是做不了什么,毕竟物价变动,有高有低,恕在下不能从命。”
陆灵丘看着这所谓的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