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笑了,我家红阳哪怕娶不上媳妇,也不会看上你家闺女。”
吴铁花挺胸抬头,像只大公鸡似的说:“今个这事是孩子们打闹造成的,追根究底,是你家三福先推到我家娟儿的,错不在我家孩子身上。”
说到这,吴铁花从葛根生手里一把抓住那一百五十块钱:“想要钱没门,这是我家所有积蓄,凭什么给你们。”
将钱塞入衣兜,这虎娘们推推自家男人,就带着仨孩子欲出客厅。
“老葛,你就想这么走人?”
陆向北幽冷的嗓音陡然间扬起。
“我们不这样走,难不成还要横着走啊?”
吴铁花顿住脚,不等她家男人出声,装着胆儿盯向陆向北:“陆工,你不要以为你能耐,就可以随随便便欺负人。”
“欺负你们?我还想打你们呢!”
把五福递到童志手上,陆向北提步走进葛根生两口子,就在这时,吴铁花蓦地发了疯似地伸出爪子,看样子是要挠陆向北。
陆向北正打算抬腿把人踹到院里,不料,他的脚没提起呢,只见他媳妇儿上手便给吴铁花一巴掌,接着拎起对方的衣领,直接将人扔到院里:“吴同志,你想挠我男人,莫不是把我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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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面前敢对她男人不利,实在欠收拾!
“妈(铁花)!”
葛根生和他家仨孩子从惊愣中回过神,急急忙忙冲向院里。
吴铁花趴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痛!身上哪哪都痛!
“狐狸精!你就是个狐狸精,我妈说得没错,你是个大狐狸精!”
看到自家妈被人扔到院子里,葛红娟边哭边手指叶夏咒骂。
陆向北脸色阴沉,见叶夏摇头,示意别和小孩子计较,但她传达的意思被男人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完全照做。
“嘭”一声,陆向北三两步走到葛根生跟前,拎起对方的衣领子,就狠狠地挥出一拳,他也不说话,薄唇紧抿,拳头只往葛根生身上招呼。
辱他媳妇,辱他闺女,扎伤他儿子,好,他听媳妇的话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但葛根生这做爹的,必须得为他的怒火负责!
“陆……陆工……您别打了,是我家铁花说错话,在孩子们面前乱叨叨,是我没管教好婆娘和孩子,我认错,我向你认错,我向叶主任认错,您就别打我了成吗,这要是再打下去,我明天哪还有脸上班呀!”
葛根生知道自家理亏,因此,他没有对陆向北还手,像沙包似的被陆向北一拳又一拳地招呼到脸上,腹部。
“这是做什么呢?向北,快住手!”
薛厂长带着数名保卫科的同志快步走进叶夏家院里,边劝说陆向北,边着保卫科的同志把陆向北和葛根生分开,随后,他说:“把葛根生两口子和他家这仨孩子全带去保卫科,”
顿了下,他转向陆向北:“还有你,跟着一起。”
“薛爷爷,我和我爹一块去。”
二福来到爹跟前,仰起小脑袋对薛厂长稚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