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无疾而终,唯一的好处大概是拖了一阵子不被逼婚吧。
笙歌无奈,跑回将军府痛饮酒。陈安城和魏申都看着。
笙歌想不通,问陈安城,“是不是你说了我的身份?”
陈安城微微摇头,“他们一开始就怀疑你的身份。当初你跳湖溺水他们就怀疑你炸死,只是后来连日暴雨打消了顾忌。但是之前宣你入宫,那个时候就怀疑了。怀疑了就不会那么轻易对你安心。”
是了,皇家人多疑。
“可他怎么确定我是女的?”
陈安城摇摇扇子,不说话。
魏申接话说,“因为你和你爹的关系,和我的关系。”
“……”笙歌仰头喝酒。
喝着喝着便觉得这日子苦闷,盯着湖面发呆。
当天晚上笙歌不见了。魏申把整个将军府找遍了,火急火燎地四处问酒店,就在要找皇上找人时,在城门处问到有人爬墙走了。没看到人,但早上露水多,城内城外刚好有鞋印子。
魏申想到了笙歌,只能是她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3天后,笙歌又回来了,还多了一条大白狼。
魏申找到笙歌时,她正和人家吵架。二爷不断吼人。
问店家才知道什么事。
进来吃饭,旁边坐着两男一女。饭没几口,男的就对女人骂上了。
“你个破娘皮,老子和人说话呢你插个什么嘴?你懂个软子乱说话?”
“今天我就要在这儿喝个开心!你再**乱说话,老子一巴掌刷过去!”
然后二爷就吠上了。
男人奇怪,“你个死狗给老子叫个什么鬼?叫个软子啊。”
二爷叫得更凶了。
笙歌拍桌子,义愤填膺,“请不要叫它的名字!”
男人一脸懵逼,“我叫它名字?我叫个软子!”
“它的名字就叫软子!请不要再叫好吗?”
二爷大名叫二爷,小名一堆:二狗,二狗子,蛋蛋,软子。都是。笙歌不同情绪不同场合用不同的名字。
软子刚好是她瞧不起二爷要和它比试时喊得。
一喊准怒,逮着人要比。
笙歌和二爷商量,“咱就别比了吧。”
“汪汪汪!”就要比。
在城里,笙歌让它当狗。
笙歌为难。
结果那男人还在叫,“你瞎几把乱说什么?狗怎么会叫这名?想管事啊?”
二爷直接趴人身上划衣服了。
笙歌捂脸,商量着,“那个,你就和它比比吧。你叫它名字,它以为你要挑战它的威风,要和你比。”
“比什么啊?比……”男人刚要脱口骂人,发现还真是。话久给堵嘴上了。
狗立起来比他还高,衣服被他划烂了,就剩散成布条的衣服挂在身上。男人死死抓着裤腰带,脸涨红。
笙歌为难点点头。
男人恼羞成怒,也不愿和二爷比。
然后就吵起来了。
笙歌怕二爷伤人,自己上前和男人对峙。男人被大狗压在身上,又被笙歌围着说话,语气一直不好。两人说了两句就直接吵起来了。
魏申知道情况的时候,内心很平静。意外的平静。
直接接受了笙歌刷新的印象。
“笙歌!”
笙歌回头。
然后悲剧就发生了。
只听一声“嘶”,二爷直接把男人的裤裆布咬开了。二爷得瑟地转身,留下尴尬的众人。
男人恼羞成怒,抡起板凳砸过去,“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