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贵听了这话,牛眼一瞪道:“此话当真?”
“属下就一条性命,哪敢欺瞒总管!”吴鸣凤应道。
“敢骗老子,打烂你的嘴!”侯大贵骂骂咧咧,方才作罢,一屁股坐回椅子,呼哧呼哧生了许久的闷气。
“若要身体安,三分饥和寒。不如等何先生回来了,我几个跟着总管一起去谈谈,只让他不必给兵士伺候成大爷,稍微削些待遇贴在训练开销上,也是好的。”吴鸣凤马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侯大贵一股气去了,情绪平缓不少,在统权点检院的修生养性也让他对自我情绪的调控能力增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听了吴鸣凤的解决办法,就没那么生气了,脸虽还是臭着,但嘴里道:“也好,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先礼后兵,姓何的不要脸,再按我的法子来!”
众人皆称是,随后接着商议了一些军中杂务。最后等吴鸣凤等军官各自接令相继告辞离去,白旺又附耳对侯大贵说了几句。侯大贵眉头先是紧结,而后缓缓舒展,冷笑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