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都市现代>巨星农夫>第三十九章 可怜的大雁
雁有仁心,雁阵当中总有老弱病残不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为生,而壮年大雁也绝不会弃之不顾,养其老送其终,此为仁。

大雁不仅有仁,更有情义,雌雁雄雁相配,向来是从一而终。不论是雌雁死或者雄雁亡,剩下落单的一只孤雁,到死也不会再找别的伴侣。

还有一种说法,大雁的爱情从没有独活,雁阵里很少出现单数。一只死去,另一只也会自杀或者郁郁而终。

周代开创的婚姻礼仪《礼记·昏义》曰:“昏礼者,礼之本也。”婚姻六礼即: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个阶段。

纳彩就是向女方家提亲,得到应允后,正式向女家纳“采择之礼”,古代规定必须送大雁。

问名就是问女方姓名和生辰八字,准备合婚的仪式,也要贽雁而问。

纳吉就是在问名后,把占卜、合婚,卜得适合结婚的吉兆通知女方的仪式,说白了就是订婚。“纳吉用雁,如纳彩礼。”这也需要雁。

纳征就是聘礼,送的是真钱了,这也是六礼中唯一不用雁的仪式(大雁:我tm得罪谁呢?你们人类结婚管我吊事,凭什么?)

剩下的请期和亲迎也要用雁……(大雁:艹!)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说的就是大雁情。大雁是终生一侣,天涯共飞,是世间最有感情的鸟。

古人正是利用雁的这一习性和美誉,才把其作为婚姻之礼。用雁是男方家长对女方家长和未来儿媳的一种祝(an)福(shi)——按时嫁娶,信守不逾;夫唱妇随,尊卑有序。

想到这一典故的白苎联想到自己那荒谬的婚姻,怎能不难过?强行把泪水憋回去,她继续骑行,越骑越快。

突然,一个足球向着她的车轮滚来……

啊……”白苎一脸惊恐,砰的一声,连人带车飞向草丛……

“该死的,怎么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她疼的站不起来,气急败坏的踢着单车。

白苎扛着坏掉的单车,双眼无神,步履蹒跚的走到小区门口。

“妈呀……你看看她怎么呢?一身的草屑和泥!”

“哈哈……”

“哈哈……笑死我了!”

“天啊!她这是去河里洗澡了!”

邻居们看到她,一个个忍俊不禁,最后大笑不止。

白苎想傻了一样径直往前走,路过她妈的身旁都不知道。

“我得找个大师算算命才行,算算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疯?虽然从小就不是值得让我骄傲的女儿,但也不是这种让我丢人的女儿啊!最近在路上碰到她,我都会逃跑……因为丢人。”何雪玉望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

……

下午,白煜荣跟何雪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何雪玉道:“老公,我们放弃小苎吧,她是我们无法承受的疯丫头。”

白煜荣:“……”

……

傍晚下班回家的白苎看到几个大箱子堵在自家门口。

“这是什么?”她走过去,发现大箱子上贴了张纸条,上面写到:爸决定放弃你了,你妈也同意了,祝你幸福。

“幼稚!”白苎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

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结果发现钥匙插不进去……又试了几下,还是插不进去……

“呵……”她笑了,因为门上的锁是新的!

“你在哪呢……什么时候结束啊……不是哦……你当我酒精中毒呢?每天都要喝酒?知道了……大歌星!”白苎坐在纸箱上打着电话。

……

在张棪家睡了一觉,第二天白苎找来搬家公司把自己的嫁妆全部搬走。

何雪玉在淘米,白煜荣透过窗户看外面,一脸担忧。

他看到白苎上了车,叹了口气,道:“她走了。”

何雪玉淘米的手为之一顿,手背抹着眼睛,小跑进卧室。

……

“嗷呼……呼……猪猪啊,活下来,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就算遍体鳞伤也要活下来……嗷……哎吖……呼……累死了!”白苎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显然她在搬某种东西。

“呼……”她喘着粗气,靠在冰箱纸箱上,望着这些原本作为嫁妆的家电家具,喃喃道:“你们找错了主人,只能跟着吃苦了,所以陪着我一起好好过日子吧……没关系的……没关系……没关系……”

最后,她哼着以“没关系”作为唯一歌词的某种不知名的旋律……

“什么啊?这房门怎么是开的?”白苎一脸惊讶,她发现别墅里的一间客房的门是开着的。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这间房,脸上带着紧张和些许害怕,她警惕的往四周查看,看看是否有人藏着某个角落看着自己。

“莫非进贼呢?”她越想越害怕。

白苎愣住了,这间房很大,除了一眼可见的床和柜子,还有钢琴、吉他、小提琴、乌克丽丽等等十几种乐器。

她放下恐惧,带着像是小时候玩探险游戏的好奇眼神,观察着这里。

这时,洗完澡的卜朽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他眼睛瞪圆,一脸的不可思议。

而她同样是眼睛瞪圆,她的目光下移,发着绿光,小嘴微张,不自觉的呢喃:“哇!”

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不停地呢喃:“哇……哇……”眼睛也是越来越绿。

“我们俩还真是有缘啊,你也住这里?”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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