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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指的是应之问。

吕徽之所以敢有恃无恐的进宫见皇后,多半也是因为有着这张底牌在手中。

她没有反对的理由。

搁下吕徽的手腕,应之问的表情显得尤其凝重。他道:“你们是想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真话。”吕徽和单疏临同时道。

吕徽想,再严重,她也总不会过半刻钟就死。

“可以去直接准备棺材了。这种东西,没有解药。”应之问眉宇间的忧愁,看得分明,“我已经很久没有瞧见过这种害人的东西。”

“无解?”单疏临拧眉,似是不信。

应之问哼道:“你可是在质疑我?罂粟花造出来的药粉,可顶替麻沸散。但与此同时,使用者会对它产生巨大的依赖性。”

“就像她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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