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戏子,总该不留情。”吕徽冷笑。眸中微光在闪,情绪复杂尽数掩在其中。
“单疏临,既然他们要说你是戏子,那日后,就让他们提起你这个戏子,尚觉得不寒而栗。”
单疏临猛然抬头,看向她的目光有些灼热。
吕徽扭头,避开他的热烈:“世人嘲笑鄙夷又如何,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如今代表的是我太子府的脸面。”
“说你卑贱,岂不是在笑话我吕徽名不正?既是如此,那他也不必留在这世上。”
吕徽笑:“杀了他,干净些。”
目光平淡,与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吕徽脸色仍旧雪白,眸光却有单疏临从未见过的疯狂。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脸上瞧见彻底的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