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缝好了最后一针,给小越越做的连身新棉袄就齐活了。
姜凤拿小剪刀剪断了线,没办法,她可还没学会像影视剧里演得那般用牙就能咬断棉线,当然了就算能咬断她也不干,咱这一口小牙也禁不住那般糟蹋啊。
拎着手里的小棉袄,见深蓝色的布面,浅黄色的细布做里,上下连身,只在胸前的位置用黑布和白布贴绣了个熊猫头。
如果忽略还有点粗的针脚,这小棉袄可算是十分不错的了,绝对算是姜凤超常发挥。
因为布料有限,做坏了一块就少一块儿,姜凤也是比试了半天,这才敢下刀的,结果总算是没有浪费了这些布料。
小越越已经学会了翻身,不过有时他翻过来就翻不回去了,于是就趴在炕上跟个小乌龟一般,肚皮着力,四脚乱划,吭哧吭哧地用力。
如今姜凤一眼扫来,越越又在那儿扮小乌龟呢,乐得在边上瞧了半天,这才一把拎起小越越,手脚快速地把他的衣服全扒掉。
哇,肥肥白白的小肉肉,好想咬一口。
姜凤的行动比思想还快,已是抱着小包子,在他的小肚皮上亲了好几下,小越越如今长大了一点,越发地明白,知道这是亲娘和自己玩呢,也不怕冷,小手拂在姜凤脸上,发出欢快的笑声,肉乎乎的小肚子都一抽一抽的。
唉,我家的包子不可能这么可爱哟!
若不是因为现下天气冷,姜凤倒还真想跟小越越多玩上一会儿,现下么,就只能意犹未尽地赶紧给小家伙套上新棉?。
果然,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小越越穿上了新衣服,雪白的小脸衬着深色,更显得白净粉?巧罾渡?质浅廖茸?氐纳?剩?究盏馗?≡皆酱?思阜殖墒於?隆?p> “哎哟,小越越换了新衣服,好象长大了几个月似的,不笑的时候显得可真有深度哦。”
小越越拧了拧小眉毛,表示不知道妈妈在说些什么,不过穿上轻软的新衣服,他还是很喜欢的,被扶住腰的小家伙,奋力地把小脚丫子朝炕上踩,努力地想要支撑自己的重量,显示一下自己的深度和高度……
这母子俩正在甜蜜地互动,就听见外头有人叫门。
“凤妹子!凤妹子!”
姜凤应了声,把小家伙反着往炕上一放就去开院门,这样小家伙自己翻不过面来,就不会在炕上乱滚了。
“三姐,快进来坐。”
今日天气不好,外头阴沉沉的,也不知是否要下雪。草沱村里的村民们如今没什么农活,便都躲在家里,不愿意出门受冻。
姜三姐这大忙人,一般都是在外头跑的,很少有时间串门啥的,不过姜凤看着她手里拎的背包,就恍然了。
哦,是来还背包的啊。
姜三姐进了屋,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坐下,把背包放在桌上。
“你姐夫照着样子做好了,我也给娇娇送去了,把她给美的……”
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二钱银子放在桌上,笑道,“凤妹子真有你的,捣腾出来的东西还挺招人稀罕,这银子是娇娇的一个同窗的,想跟你买那个什么香皂,你这儿可还有?”
姜凤一听就乐了,嗨,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啊。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行啊。
“啊?有啊,还有好几块呢。”
姜凤麻利地取了五六块出来,“不知道这些够不够,那银子也用不了那么些,一钱就够了。”
姜三姐接过了香皂,放在手里琢磨,又闻上一闻,“是挺香的啊,你也别推辞了,不过两钱银子也不值什么,娇娇的同窗家里可是老地主,哪把这一两钱的银子放在眼里,你就拿着就是了。我估摸着四块就足够了,这东西是洗脸的又不是吃的。”
说着数了四块出来,放在一边儿,准备走的时候带走。
姜凤笑道,“这两块三姐你拿着吧,洗个脸洗个手啥得也用得着。”
姜三姐想想,娇娇的那块被同窗换走了,她可不是就没得用了,便道,“那我就再沾你点光,都拿走了。”
她们在这头说话,那炕上的小越越还在那儿使劲儿呢,半天翻不过身来,且大人们说话说个没完,似乎有把自己忘记了的苗头,便发出啊啊的叫声。
姜凤赶紧过去,把小越越抱起来跟姜三姐说话。
小越越倒是好性子,被忽视了许久也不恼的,反是瞪大了两只眼看向屋里的来客,见仿佛有点眼熟,便讨好的咧开小嘴笑了。
姜三姐原本心中有些郁闷,见了也不禁开怀一笑。
“你家这娃娃真是个逗人乐的开心果。穿这身衣裳也别致得紧,真是小人儿生得跟个银娃娃一般,穿这老气的颜色也显得俊乎乎的。”
姜凤单手拎抱着小包子,另一只手则隔着袜子,捏着小包子肉乎乎的小脚丫子玩。小包子舒服地眯了眯眼睛,乖顺地不踢腿,小脚丫子弯成个月牙型,又把另一只脚丫子也伸了过来。
姜凤一心二用,心情很好。
姜三姐那边却是笑着笑着忍不住叹了口气。
眉间拧着,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三姐你最近可是有什么心事儿么?”
姜凤见了便问。
姜三姐又叹了声,道,“凤妹子啊,你可还记得前几天咱们进城,你说见过林公子和姚小姐,那般相配的一对人儿,却是出了大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
姜凤一愣,这对富二代有钱有势,能出什么事?
“林公子和姚小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