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嘛,秦哥居然说你是我亲妹妹,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又有一个人上当了。”许晓南也是好笑不已,看了秦少秋一眼,心说我有那么显年轻吗?

秦少秋尴尬不已,讪讪地说:“对不起啊许处长,我……我没看清楚。”许晓南抿嘴笑道:“没事,你也不是第一个那么说的人。”

许晓北重重点头道:“没错秦哥,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以前我跟我姐出去啊,一些不太来往的阿姨叔叔什么的就经常搞错,以为我是她哥。还有好几次,我姐去做头发,美发师都问她在哪个中学上学呢,呵呵,没办法,她脸生得实在太嫩太小。”

秦少秋看着许晓南那俏丽白净的小脸,心说她真是驻颜有术。

三人说笑两句,走出县委大院,上了许晓北的车,就往饭店驶去。

本来,秦少秋想着,要招待市长家的公子与千金,怎么也得去玉兰大酒店吧,别的饭店也配不上这两位的身份啊,不过许晓北有言在先,要他推荐一家饭菜口味好的饭店,也就是说,是冲着口味去的,而不是冲着档次去的,于是秦少秋就带二人赶往了艳阳春酒楼。

艳阳春酒楼,在县城里历史悠久,风味独特淳厚,是一家以口味著称的饭店,在县城里头大大有名。县城里会吃的人们,一般都是往这儿来,而很少选择档次消费皆高的玉兰大酒店。

车到酒楼下边,秦少秋与姐弟二人下了车,他当先走在头里,领着二人进了酒楼,上二层后找了个僻静雅间。三人落座后,秦少秋请姐弟二人点菜,姐弟二人全部婉拒,让他这个本地人点菜。秦少秋也就没再客气,挑选口味好的菜肴,要了三凉三热六道菜。许晓南不喝酒,秦少秋为她点了一扎现磨豆浆,又为自己跟许晓北要了啤酒。

等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之后,许晓北一上来就问秦少秋道:“秦哥你上回说你要离婚,现在离了没有啊?”秦少秋刚给姐弟二人倒上茶水,多亏还没有喝,否则听到这个问题就得喷出来,大为尴尬,心说这话题咱哥俩私聊好不好啊,你当着你姐问起来算怎么回事,我跟她又不熟,这不是让我丢人现眼吗?讪讪地说:“快了。”许晓北并不知道这个话题引起了他的尴尬,居然紧抓着不放了,又问:“到底因为什么呀?怎么说离就离?难道这年头流行离婚?”说完看了姐姐一眼。

许晓南偷偷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问这种私人敏感话题。许晓北却根本不看她,只盯着秦少秋。

秦少秋听到他问离婚原因,差点没哭出来,暗里祈祷,大哥你别问了,我跟你有仇是吗?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硬着头皮敷衍道:“感……感情不合,不合。”

许晓北还要再问什么,许晓南轻咳一声,道:“晓北,吃完饭你还回市里吗?你要是不回,就跟我住招待所去吧。”

她这话明显是给秦少秋解围,许晓北却完全不理会这一套,对她摆摆手,示意这话过会儿再说,依旧追问秦少秋道:“为什么感情不合啊?你不爱你老婆了吗?还是她不爱你了?”

秦少秋就觉得嗓子眼发甜,这是要吐血的征兆了,此时恨不得把他的嘴巴捏开,然后往里面灌滚烫的茶水,让他这么多令人尴尬的问题,起身道:“回来再说,我先去趟洗手间。”说完起身快步逃出了包间。

他也就是刚逃出去,许晓南抬手就捏住了许晓北的耳朵,恨恨地说:“你怎么那么讨厌啊?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你怎么那么事儿多啊?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变成事儿妈了呀?这么敏感的话题,你也好意思问得出口?没看人家让你问得都笑不出了嘛,你还问,真是一点眼力价都没有。”许晓北抬手推开她修长的手臂,道:“这话题敏感吗?我怎么觉得挺正常的呢?姐,你不知道我跟他投缘嘛,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我们俩好着呢,问这种问题也不算过分吧?”

许晓南哼道:“你们俩就算是亲兄弟,你也不能当面问这种事啊,何况还当着我这个外人,你这不是让人家坐蜡吗?我也真服了你了,自个儿连婚都没结呢,就操心人家离婚的事儿,怎么着,人家离了以后,你还给他找个新的呀?”许晓北闻言眼睛一亮,兴奋的看着她,道:“我就是这么想的呀,我本来是打算介绍露露她表姐陆雪妃给秦哥,不过现在想想,秦哥有句话说得也对,他都是结过婚的人了,配陆雪妃有点糟蹋人家大姑娘,不过,嘿嘿……”

许晓南见他盯着自己,眼珠滴溜溜乱转,一脸的不怀好意,不禁紧张起来,问道:“你……你嘿嘿什么?”许晓北笑眯眯地说:“姐啊,我才发现,我怎么忘了你了呢?你跟秦哥才正好般配啊。你看看,你们俩年纪差不多,又都是公务员,而且都是离过婚的……当然秦哥还没离婚,不过马上就离了,你们俩简直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啊。”许晓南又惊又羞,窘迫不堪,抬手打了他一下,骂道:“你胡说什么!”

许晓北兴奋地说:“我没胡说啊,我也是刚想起来,姐般,我的亲姐,说真的,你总不可能一辈子单身吧,早晚还得再嫁,你不妨考虑下秦哥啊。我这秦哥要个头有个头,要模样有模样……哎呀,疼,嘶……”他话没说完,许晓南纤手已经捏住他嘴角,开始撕扯了,她愤愤地说:“你个械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个儿的婚姻大事还没搞明白呢,来不来的操心起我来了,我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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