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的就慌了起来,这两个人想要干什么呢?是不是先前的客气都是伪装,现在才是放大招的时候?

我往后退了一步,人已经到了墙边,站门口的女孩子也向里走了一步,不过眼睛却看着那个男的,轻声说:“哥哥,回来了。”

哥哥?是这兄妹两人吗?倒让我想起了朱明朗和小瑶,只不过这两个人住在这荒山野地里又是人还是鬼啊?

没等我想明白,就看到那个哥哥脸上由原来的冰冷瞬间就缓和成了笑脸,上前一步扶着她说:“白天不要出来了,身子弱,就要多休息。”

哦,又一个护妹狂魔,不过怎么听着话里怎么这么不对劲呢,为什么身体弱白天不能出来?难道不是白天出来见见阳光会好一点?

想到这些我才突然意识到好像这里并没有阳光,从我来到这里开始天空一直是灰蒙蒙的,整个房子的上空都像罩着一片云,空气里流动着压抑和暗沉。

不对啊,难道我还在梦里?

往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下,挺疼的,应该不是梦,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起来了,是阴间,跟上次被王娇甩在这里进入阴间一样,这天空的颜色还有四周给我的感觉,就是上次去了阴间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男女慢慢走出去,哥哥扶着妹妹进了屋,我特么心里一阵憋屈,是不是我八字跟这些山呀什么的都不合啊,为什么每次到这些地方,不是遇到这事就是那事,碰到的也都是一群古怪的人,或者鬼,上次去金佛寺,差点没把命丢那里,现在好了,又来一次,又碰到一个护妹狂魔跟漂亮女孩子,可是这丝毫减轻不了我心里的恐慌。

从往间里出来,见他们两个人还在屋里,我快步往院子外面走。

先出去再说吧。

这次倒是没有人拦着,我很快就跑到了院子外面,并且不敢停留的顺着山势往上走。

分不清时间,因为手机早就没电了,叫了几次神兽都不见他出来,对这个家伙彻底不信任了,还说是来保护我的,每次需要他的时候都不在,玛德,炒他鱿鱼都不解恨。

感觉着自己走了很远,可是回头一看,那两间木屋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甚至还能看到院子里的一切。

试着又往前走了走,但是基本距离上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而且我还看到那兄妹俩又走出屋子,好像指着我在说什么,那个心慌啊,你说你要打要杀的,你特么就放马过来,这么戏弄我算怎么回事,就算是我不小心吃了你们家东西,我不是也说给你们钱吗?不对,我只是说说,并没有真的给他们钱,即是如此我现在也特么不敢再下去了。

正犹豫着该怎么办好时,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向我走了过来,上一刻说的炒鱿鱼什么早已经抛到脑后,看到神兽的那一刻,我跟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

这种在荒山里被不知是什么物种的东西戏弄的恐惧真的不是亲身感受,你连说都说不出来。

神兽也朝下面看了看,没来由地问了一句:“你喝了美人泪?”

“啥?”我看着他问。

神兽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我不得不问他:“什么是美人泪?”

他看了看走了很久依然离我们不远的那个女人说:“美人泪是一种用美人眼泪酿的酒。”

我想起来那个女孩子往酒坛子里哭的事了,玛德,还真是喝了,还恶心的要死,虽然名字好听,但是眼泪毕竟也是人体排泄物好吗?除了爱人,谁特么有这爱好喝别人的眼泪呢?

于是慌张的问神兽说:“那喝了会怎么样呢?”

神兽说:“美人泪的性质有点像阳间的女儿红,就是在女人出嫁的时候才会开封。”

卧槽,这是不是又要坏事了啊,胆颤心惊地问神兽:“那你是什么意思?这女的要结婚了?”

神兽点头说:“对,谁喝了美人泪,她就要嫁给谁。”

我脑袋“轰”一下就炸开了,大爷的这不是坑我吗?

不对,他刚才还说了另一个词“阳间”,那么这是哪里,难道还真的是阴间,那这个女人不就是女鬼?

整个人都特么不好了,望着神兽说:“你特么早干什么去了,老不提前说,老子都成这样的,你才出来马后炮,你这哪里是保护,就是陷我于死地。”

神兽怪异地看我一眼说:“我只是走开一下,你就吃了人家的东西,喝了人家的酒,怪我不好吧?”

我去你大爷的,就走开一下,你特么走了都不知道多少个小时,我吃饱饭,还听了曲,又吐了一回,你才慢悠悠地溜达回来,明摆着就是故意的。

还要继续跟神兽吵下去,却已经看到那个护妹狂魔的哥哥向我们走开,更让我恼怒且郁闷的是,神兽还笑着跟那个人打了声招呼,这明显就是把我卖了的表现,只是我特么还心里不服。

他们两个扶着我,说是服着,实际上是架着把我重新弄回屋里,然后神兽先说话了:“白泽,好久不见。”

卧槽,老朋友。

那个叫白泽也客气地跟他说:“獬豸,好久不见。”

真特么是熟人,我脑子几乎断片了,悲哀地看着他们两个,眼角瞥到坐回琴凳上的白发女孩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泽说:“今天就把婚礼举行了吧,趁着天还没黑。”

神兽转头问我:“你的意思呢?”

我现在真的是一肚子的火,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瞪着神兽说:“我特么已经结了婚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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