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源说:“看到没,只要你们两个同时在这儿,干这种事是必然的,而且只要你们干了,一定会有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不正经的笑,让我看的又一阵恶心,为了不继续这个话题,我问他:“那接下来怎么办?”

孙源“嘿嘿”一笑说:“兄弟,女人到处都是,不如先把让她让给我,放心,第一次完了之后,你如果喜欢我还给你。”

“滚你麻痹的……”,没等他说完我就一脚朝他踢去,孙源边往门口跑,边说:“你这样可不对了啊,我不帮你啊,中标是要死人的……。”

他的声音被关到门外以后,我也犯了愁,本来以为碰到一个不错的家具店,谁会想到是这样子,现在怎么办呢?要把这大床给扔了吗?两千多块钱啊,虽然不算多,但是对于现在的我们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可是一看到那两个裸着人就觉得心里一阵发慌,脸都有些红。

可惜我三爷现在不整这个,不然找他也一定有办法的吧?

坐在这新房的新床上一阵犯愁,其实我知道孙源是有些本事的,但是这货居心太不良,而且很多事情我相信他真的干的出来,所以我甚至不敢用他,如果不是他每次故意来找我,我宁愿跟他绝对交。

中午韩个个下班后,我让她来一趟新房。

她过来的时候帮我带饭还有两瓶并镇啤酒,趁我吃饭的时间自己也看了看新添的两件家具,包括那一大盆的绿叶植物。

床板没有盖好,所以她很快就发现了那两个小人,惊叫着说:“向一明,这是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着她脸色已经红到脖根处,心里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看来跟孙源说的一样,我们两个只要同时在这儿,这东西就会发生他的用处。

我把韩个个拉开,顺手把床板往上面放了放,暂时遮住一些后才把孙源的话说给她听。

让我没想到了是,韩个个听了以后,有些恍惚地抬头看着我问:“你的意思是,我们即是结婚,也只是有夫妻之名,并不会发生夫妻之实?”

我已经把话都跟她说清楚了,现在被她这么一问,倒是不知道怎么再解释。

两个人默默坐了一会儿,都觉得一时之间没什么话说,也许因为天热,韩个个的脸一直红扑扑的,而我饭没吃几口,倒是把两瓶啤酒喝完了,这会儿也有点晕乎,就直接躺倒在光板床上,想休息一会儿。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一直在想孙源的话和这张床的玄机,考虑要不要直接扔了了事。

看到韩个个在我身边躺下来,我本来想站起来的,可是觉得身体特别软绵,用不上一点力,也就躺着没动,只用眼睛看她一眼。

韩个个也正侧着头看我,眼含秋水,面若桃花,敞开的领口处一大片雪白晃的我眼晕,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把手抬了起来,直接放在她的腿上。

其实脑子现在还有一点理性,知道这事现在很诡异,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感觉身体的每一个部件都不是自己的。从韩个个的眼神里看,我觉得她也未必清醒,只是现在我们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

正着急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想起身去看看,但是勉强抬了几次身子,硬是起不来。

一盆凉水“哗”一下泼了我一身,人也瞬间清醒,跳起来就看到孙源的眼睛正色迷迷地看着还躺在床上胸前已经露一大片的韩个个身上。

我一边给韩个个拉衣服盖上,一边挡在她面前问孙源:“你来干什么?”

孙源斜了我一眼说:“我不来,你们两个就死了,看到没,刚才凶险吗?是不是都被**冲晕了头了,正想着爽歪歪,根本忘了命的事了?”

被他抢白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但是想到刚才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只是碍于孙源太特么恶心,所以脸色也没好看地说:“你要是想说,就告诉我这事怎么解决,你要是不想说就赶紧的,哪儿远去哪儿,别在我面前晃悠,我们的生死你也不用操心。”

孙源嘴角抽搐了一下,狠着声音说:“你当我爱管你们,还真到自己当成二五六的一盘菜了,香是吧?不是有人求我,我才懒得搭理你们呢,简直是不知好歹。”

我问他:“谁求你了?”

孙源又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怎么着,要去谢恩吗,你先谢我吧。”

大爷的,跟这货说话真费劲,真不想搭理丫的。

没想到我只是在心里想想,孙源却直接说了出来:“跟你们这帮凡人说话真几八费劲,说半天都听不懂,这大热天的,孙爷过来是救你们命的,知道吗?不想死的就快起来,这床要不得了,趁现在中午拿到外面没人的地方烧了去。”

我心疼地看了一眼那架崭新的大床,又看了看床上的韩个个,还没来得及说话,孙源又开始逼逼的了:“只让你烧床,没让你把人也一起烧了,看你那什么表情,跟生离死别似的。”

我严重怀疑这货今天来的时候是吃了枪药,脾气说爆就爆,已经失去最开始装出来的高冷。

孙源看我一直没动,已经急的跳脚,看了一眼手机的上时间,一把上去把韩个个拉起来说:“怎么贪上你们这两逗逼,这时间马上过了,我怎么就说不明白了。”

说着就三下五除二地把床给拆了,直接往电梯里拖。

我看这事也真的无可挽回,两千多块钱就当是喂了狗吧,费劲的跟着孙源一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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