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一心为世人,我又何必再为难他,再说我也为难不了他,所以一直静静地听他说完。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门廊下,一个说一个听。

也不知道现在是夜里几点,我的手机早就关机了,现在也找不到扔在什么地方,或许在银宫打斗的时候就丢了,也或者是丢在别的地方,回去又得花一笔钱买新的。

李平道长说完关于古墓的事后,重新把玉配递给我。

这次我没拒绝,接了过来,立马一股透到肉里的凉意就顺着手上来了。

抬头看道长,他的脸上早就换上戏谑,淡淡地说:“你以为戴在死人身上几百年的东西会是个好东西吗?尤其是像朱明朗那样的人。”

我也是赌气,是不是好东西也是人家给我转交妹妹的,怎么着也得收着。

回身进屋。

李平跟过来把屋里的灯点亮。

我找到自己的包,把玉配用一些纸包了起来,然后塞到小袋子里以防丢失,回头问他:“咱们什么时候走?”

他看看外面的天色说:“你还可以再睡会儿,天亮走吧。”

我突然想到另一件事情问他:“我之前睡了多久?”

李平:“三天吧,连我给你洗澡都没醒,也是够可以了。”

大爷,竟然把我看光了,还给我洗澡,丫要不是给我下药,老子能睡上三天吗?

李平看到我脸上的表情,连忙解释说:“我可没看你啊,是带着衣服泡的药浴,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看的,瘦的没几两肉,跟在银宫见的血尸差不多,难怪他们那么喜欢你,估计当你是同类了。”

说到这些血尸,我的心情就不好了,到底我与这些血尸是什么关系,让他们不至一次的帮我?

他们被放在藩王的古墓里,应该是他的人,可是为什么反而倒戈过来,还有那个头上有一块白的血尸,为什么他跟别的都不一样?

再有就是他们好像是听令于我念的六字真经,难道他们以前是僧人不成?

想不通,如果小瑶真的朱明朗的妹妹,等把她救活,倒是可以问问她。

现在看来还是救小瑶要放在第一位。

看窗外天色似乎还很早,而李平道士已经躺倒在我刚起的床上,嘴里念叨着:“你睡了几天,也该我休息休息了。”

看着他躺好休息,我一个人闲坐着也是无聊,就抬步往外走。

接近农历三月的天气现在已经暖了不少,虽然夜里还是有些凉,但是对比之前的寒冷已经好太多。一轮弯月挂在远处的山边,周围一圈淡黄,听老人们说,这样的月亮一般是因为有风的原因,没有什么科学根据,所以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这样的月色却看起来特别漂亮。

山间偶尔能听到虫鸣,有时候也会有一两声树枝断裂的声音,这些长年生长的树木,难免会有枯枝,能长到自然断裂也是好的,总比被狂风吹断要和谐。

这李平道长倒是找了一个好地方,说实在的,这里除交通不便,生活闭塞,讯号没有,如果单纯养生倒真是一个好地方,估计到夏天来了,山清水秀的,每天放放鸭子,赶赶鸡,睡到自然醒,醒到自然睡,也是惬意。

从小屋里出来不远处就是一条河流,上次大刘他们就是在那河里洗的鸡肉。

我顺着河边走了几步,没敢去远,因为这个地方毕竟不熟,又是深山老林,万一再遇到个野鬼什么的,怕倒是不怕,但是麻烦。

又转回来的时候,月亮已经完全沉了下去,我知道再过不久天就会亮了。

回屋里把自己的东西都整理一下,除了紧要的佛珠,别的大多都给甩丢了,不过包还是得拿着。

收拾好这些就去厨房先烧了一锅水,等水开了后就悄悄摸到鸡窝快速抓了一只鸡,拿刀朝脖子处一摸,就看它在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按到开水里烫了一下,趁热拔了毛……。

道士起来的时候,一锅上火的野鸡汤已经做好。

他气的脸都绿了,瞪了我好半天说:“谁让你杀的我的鸡呢?”

我学着他的样子说:“你啊,你睡前说的,不会是睡一觉就忘了吧?”

他又吹了两口气,不过马上就快速捞了一只碗,先把鸡的两条腿给扯到自己的碗里,然后才翻着去找别的好一点肉,至于鸡汤,就只有我一个人喝了。

从上次我们出去的通道走了,不过比上次顺利,第一人少,速度快,第二也是走过一次了,自然熟悉一些。

我们刚一出山洞,李平道长就打开自己身上的包,从里面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套衣服,道袍一脱就穿上了。

好家伙,竟然是一套西服,还有模有样的,我看了一眼领口的牌子,竟然是范思哲的,这一套衣服可不少钱,没想到李平道长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又一次亮瞎我的眼。

不过他的头跟这衣服一配,顿时就成了笑话。

还没等我笑出来,这家伙竟然往头上一摸,那个戴着发髻的头发就这样掉了。

掉了,对,是掉了,假发,而里面是染的油亮的是一头寸短小黑发。

他把自己的假发和道袍一收拾装回包子,对我的吃惊视若不见,说了一声:“走吧。”就率先往山下走去。

一直到我们下山,上车,再转车,回到我们县城,回到村里,我都不时的去打量着这个坐在我旁边的道长,现在俨然成为了一个帅帅的中年大叔。

没有进我们家的门,直接去了三爷的院里。

三爷一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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