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嘤咛一声,腰身自动扭了起来,mì_xué紧紧箍住yáng_jù,顶端那个巨大的guī_tóu充塞了整个mì_xué,塞得mì_xué里头满满当当,令妇人甚是舒服受用。
妇人高举双腿,口中大声làng_jiào,段璟趴伏在她的身上,胯下yáng_jù在mì_xué中快速chōu_chā着,mì_xué中yín_shuǐ甚多,yáng_jù每一次chōu_chā都带出大量的yín_shuǐ,yín_shuǐ在二人交合处不断流淌,chōu_chā时发出阵阵扑哧扑哧的声音。
段璟的yáng_jù不停在mì_xué中chōu_chā着,他用力将妇人的双腿顶到其胸前,压在一对háo_rǔ上,自己双手则紧紧抱住她的后背,yáng_jù深深插入。妇人紧抱双腿,肥臀高高抬起,迎合着段璟的chōu_chā,口中淫叫连连。
段璟又chōu_chā了一阵,口中气喘吁吁,妇人见了淫笑一声,推了段璟一下。段璟不明其意,见她连连推着自己,只得抬起身子,妇人作势欲起,又将段璟推倒在地,段璟方才明白,急忙躺好,一根yáng_jù高高竖起,青筋毕露,顶端一个巨大的guī_tóu犹如鹅蛋般大小。
妇人跪坐在段璟两腿之间,看着他胯下那犹如婴孩手臂粗细的yáng_jù,心下爱不释手,双手紧紧捉住yáng_jù,用力套弄起来。yáng_jù上本就沾了mì_xué中的yín_shuǐ,此刻正是滑不溜丢,妇人双手套弄起来毫不费力,不时还用手掌罩住guī_tóu,轻轻研磨一番。又套弄半晌后,方才轻启樱唇,脑袋往下一低,将yáng_jù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段璟的yáng_jù既长且粗,妇人吞下后还剩下了一半留在了外头。妇人玉手轻握,随着头部一起上下不停套弄yáng_jù,舌头紧紧裹着guī_tóu,在上面不停划弄。
段璟躺在青石上,任由妇人不停吞吐自己的yáng_jù,口中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他微微抬起头,借着月光看着那妇人趴在自己两腿间,脑袋一上一下不停摆弄,青丝有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遮盖住了她的容颜。
妇人吞吐半晌,觉得差不多了,抬起头来,对着段璟盈盈一笑,然后跨坐在其下体处,单手扶住yáng_jù,对准mì_xué后用力坐了下去。
扑哧一声,guī_tóu势如破竹破开mì_xué旁的两片肉瓣,yáng_jù整根插了进去。段璟的yáng_jù甚长,方才进入一半就已到了妇人的花心处,妇人看着尚露在外头的一半yáng_jù,心下有些舍不得,用力深吸口气,继续缓缓坐了下去,直到整根yáng_jù尽数插入了她的mì_xué中。
妇人双手撑在段璟胸前,微微喘了口气,段璟的yáng_jù实在太长,这一插竟是直接插到了最里面,此时妇人小腹微微凸起,凸起处隐隐有一丝yáng_jù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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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深吸口气,双手撑在段璟胸膛上,试着动了一下身子,yáng_jù刮着mì_xué肉壁,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但又舍不得这份舒爽,只能耸动身子,前后慢慢摩擦。
如此摩擦了一阵,妇人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将肥臀微微抬起,又重重坐下,此时她mì_xué已经适应了整根yáng_jù,并无半点不适的感觉。不由深吸一口气,双手撑着段璟胸膛,肥臀不停上下挺动,用力套弄起yáng_jù来。
段璟睁眼看着妇人,见其面色潮红,吐气如兰,胸前jù_rǔ不停摇晃着。不由伸出双手抓住一对jù_rǔ,用力揉搓起来,手指掐住rǔ_jiān上的一点嫣红,细细研磨着。
妇人一声làng_jiào,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肥臀用力抬起坐下,不断撞击段璟下体,发出啪啪的声音。段璟亦是连连挺动下身,配合着妇人不停chōu_chā其mì_xué。
妇人骑在段璟身上,努力套弄着他的yáng_jù,啪啪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嘹亮,配合着妇人高亢的làng_jiào声,更是犹如黑夜中的一首曲子,如此悦耳动人。
妇人在段璟身上不断套弄着,良久过后,方才气喘吁吁,看着段璟淫笑一声,慢慢趴下身子,紧紧抱着段璟的脖子,下身不断蠕动中,鲜红的樱唇凑到段璟的嘴边,段璟毫不犹豫,大嘴直接封住樱唇,舌头伸进妇人口腔中,不断追逐逗弄着她的香舌,二人不停激吻,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口水。
二人激吻良久,妇人抬起头来,二人嘴唇间依然流着一丝晶亮的唾液,显得分外淫靡。妇人对着段璟轻声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段璟笑道:“举手之劳,夫人言重了。”妇人动了一下身子,感受着mì_xué中的yáng_j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道:“妾身中了淫毒,若非公子施以援手,只怕早已被那三人糟蹋了。”说着面色由红转白,显然还有些后怕。
段璟道:“夫人莫怕,那三个贼人已尽数被在下杀了,只是夫人的淫毒在下实在无法可解,只得冒犯了夫人,还望夫人勿怪。”妇人看着段璟,见他剑眉星目,一表人才,越看越是喜爱,忍不住道:“妾身亦知这合欢散乃是世间第一淫毒,除非有解药在手,不然就只能找人交媾方才能够解毒,公子也是好意,我又怎会怪罪,况且公子也是弄得妾身异常舒服……”这妇人的声音越到后来变得愈发低不可闻,语调却也逐渐变得放荡。
段璟见她一个妇人,竟也知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