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今天怎么了?似乎一直有心事的样子?”
深夜,连忙增派了士兵前来守护金库的张大林等人,面对贺世龙兴奋的拉上他们一起吃酒,脸上的表情却总是好像无法真正的开心起来。不由的让贺世龙有些好奇心大增,终于桌上只有自己结拜兄弟三人时,他便轻轻的问道。
“唉,说来话长呀!”张大林不由的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哦?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大哥这么思绪不定!”贺世龙越发的好奇起来。
“三弟,还能是什么事?你大哥和我,是让老蒋昨天暗里地派来的人,把整个好心情完全给搞乱了!”张大林的副官王国东,也就是结拜兄弟之中的二号人物,连忙向贺世龙回了一句。
“新都的蒋委员长?”贺世龙试探的一抽眉头反问,看到张大林点了点头,顿时也沉默了下来。半响过后,轻轻的反问道;“他带来了啥新指令?难不成是想将东一军准备调走?”
一想到这件事不得不让贺世龙有所担心,金管之前蒋光头这家伙十分的不仁义,仅让东三省的东一军当炮灰呢,还想阴共餐党军队一把,甚至于希望这俩伙自己看不顺眼的势力最好能和东瀛部队拼个半死不活,最好是全死光。
但不管怎么来说,从龙国整体名议来上说,现在的新都[另类南京],都是在名份上占据了国家正府的地位。[金管有不少军阀内心之中不承认新都的合法性,但大部分老百姓认同]!
从古到今,龙国这边和现代的中国历史上有些类似,帝君可以晕,但你如果是忠臣,就不能不听其命,最多也就是一个暂时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而已!
正因为如此,贺世龙有些担心,新都那边见东一军没有给打残,会不会又想二次废物利用起来?
如果东一军给调走了,甚至于最后给当成了炮灰,全军覆没从此不存在了,那自己好不容易投资进去的钱和物,还有人不是都打了水漂吗?
似乎看出来了部分贺世龙的担心,张大林伸出一只手拍拍贺世龙的肩膀,安抚的解释道;“三弟,我能猜到你的担心。事实上昨天我就为这事和新都派来的特派官员大吵了一架,最近东瀛人的大部队确实转移了战略方向,已经暂时不在重点关注龙都省这边了。所以,老蒋想调咋们东一军去外省进行对东瀛人的作战,但让我给用打太极拳的方式暂时托延了下来。”
“三弟,咱们兄弟几个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们东一军经达上一次的战役后,真的是对新都那边有些寒了心。我相信,只要我把那边的调令在军中一公开,铁打铁的只少九成的官兵弟兄们会反对,甚至于大有怨言和**乱也说不定。可是,新都那边毕竟占据了民族大义和政府的名议啊,我们东三省的军队素来以忠勇闻名,如果公然**抗新都那边的命令,并且没有合适的**词的话,恐怕最后还是不得不提军而去了!所以这一整天我都为这事犯愁呢!”
“可是大哥,名眼人都清楚,新都里派系混乱,调令经常不太有些合理。你真舍得东一军的兄弟们,又一次去当炮灰,而且还是带上了失去家园的妻儿老小一起去送死?大哥,你可能想清楚了,有一句老话说的好。盲目的忠诚便是**忠,而且纵观历史上来看,好人大多不长命,聪明人却能活万年。东一军要真是这样当了炮灰,最后全军覆没了,这后面不只定有多少人要暗自偷笑,却没有几个人会称赞大哥对国对家忠心耿耿呢!”贺世龙认真向张大林分析道。
“大哥,我看三弟说的极是。我看,干脆我们抗命算了,反正最近又收拢了不少残部,军队的战力比起以前可是强了不少。要不我们也抢块地盘学学别人,当个地方军阀藏在一边自管自事算了。”王国安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抢地盘,当军阀?”张大林描了一眼王国安,立刻叹息道;“就算我们为了东一军中那些兄弟父老们,拉得下这张脸,去当个不听命于新都的军阀。但是,你想过没有,现在哪儿还有地方让我们抢?河北平津等省份大市就别想了,那里老蒋不可能眼睁睁的允许,剩下的察哈尔和内河,还有南地省那是国二十九军等人的。山西绥远都更别想,阎老西打造得跟铁桶一样,中yang军都插不进去。”
“西边那些省份倒是军阀势力不多,但路程太远,可能走在半路我们东一军就给垮台了也说不定。那这么算起来就只有偏中间的那些个让共餐党占领解放了的省份,可以考虑一下抢一个。但共餐军的装备金管不强,但打起战来士兵那叫一个勇猛不怕死,到最后我们也不一定能啃的下来,何况前二个月时还是盟友,这个月就去捅一刀?这也说不过去呀!”张大林自说自话的在分析着,只是越说越好像没了底气。
“大哥为何舍现成,而去想远水?”贺世龙突然出声打断张大林的思路。
“嗯,三弟的意思是?”张大林轻轻的反问道。
“我认为我们东一军仍然就留在龙都城不是更好?不管怎么样,东瀛人随时仍然还是有可能回来,这里的人需要你帮忙挡下东瀛人。将在外君命有所授,不是白叫的。何况大哥这东一军还有多少战斗力,在许多人心中都有一把各自的衡量杠杠,所以借此民族理由进行自保半个抗命,也算在情理之中,多少情有可原。毕竟强行叫人家去送死这事,一但摆在了台面上儿也是有些说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