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五天就能康复。不过...。”说到这里时,大夫有些犹豫的看了南风一眼,南风心下一紧,赶忙道:“您不用顾忌什么,但说无妨。”

“请问您的夫人,最近是否受到什么刺激?”看大夫眉头紧锁的样子,南风玄翌一下子慌了神儿:“受到刺激?”

“没错,您夫人虽然已经苏醒,但她表情呆若木鸡,不语不动,脉象躁动紧张,气息紊乱等症状,从以往的案例来看,这些都是受到严重刺激后的表现。而且,您夫人的身体很是虚弱,按理说一般的风寒不会如此的严重...。”说到这里,南风玄翌郑重的点了点头:“谢谢您大夫,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老大夫含笑着点头:“如此甚好,娘子就是用来疼的,若是有什么事,多顺着她就好。”

“谢谢您的提醒,我会的。”南风玄翌哭笑不得的看着老大夫离开,敢情他以为他们吵架了?

“看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南风一跳,转过身,没好气的横了迟暮一眼:“你来干什么?”

“我自然是来看看溪儿了,怎么样?她醒了吗?”南风脚步一顿,回过头来,语带警告:“别乱说话,这件事似乎没那么简单,等调查清楚以后再做论断也不迟。”

“你发现什么了?”南风这么一说,迟暮突然好奇的凑过脸。

“算是吧,刚刚大夫问我,溪儿是否受过严重的刺激...。”迟暮忽的歪过头:“什么?受刺激?他的意思是说,潇溪这段时间可能受过刺激?”

南风沉着脸,点了点头,迟暮一听,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那这么说,她可能没有骗咱们?发生那样的事?怎么可能不受刺激?”

南风俊美的容颜一变再变,清泉般的凤眸幽深难测,抿着唇不再言语。

“啊,对了,我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喏,这是今天你们走之后,那拨人给你的一封信,说是他们少主转交给你的。”少主?南风眸光一闪,接过迟暮递过来的信,犹豫了一下,果断打开。随着目光的游移,越往下看,南风的脸色越阴沉,直看得迟暮紧张难耐。

“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南风变幻莫测的脸,迟暮突然意识到信中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南风剑眉倒竖,眸光深邃的将信件递给迟暮,哑着声音道:“我们,都被骗了,这件事,跟溪儿她没关系。”

迟暮莫名其妙的接过信,看完之后,他僵硬了片刻后,突然破口大骂:“该死的,居然敢玩儿我们?这混蛋究竟是什么人啊?如此费尽心机,难道是一句‘开个玩笑’就能弥补的了的?”

南风玄翌扬了扬眉毛:“他就是不想让你好过就对了,不过,如此一来,倒是符合了他们家族的血性。”

“他们家族?你什么意思?”南风玄翌冷冷的看他一眼:“你怎么看的信?只顾看热闹了?没看到里面提到的姓氏?”

迟暮一脸不解,再度看了一遍,眸中诧异闪过:“你是说,百里家族?”

南风玄翌微微颔首,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刚刚那个年轻人跟我们在雪山之巅遇到的那个老头,有着极深的关系流氓调酒师。”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是...暗夜的人?”南风玄翌沉着脸,黑眸闪过一丝冰冷:“除了暗夜能在山上布下那么高难度的阵法,还有谁有这个本事?更何况,也只有百里家族的人对我南风世家恨之入骨,这件事,十之八九就是了。”

“可他的话能信吗?”

“我相信。如果他们想让我误会,完全没有必要告诉我,而今特地塞了这么一封信给我,想必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今日的一切,也都在他们的算计当中。”南风玄翌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冰凉:“我讨厌这种被愚弄的感觉。”

“这么说来的话,溪儿根本就没有受到他们的凌辱?”迟暮回想最初潇溪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嘴角突然抽搐起来,不得不说,对方的化妆术,堪称完美啊,居然,居然还真的将他骗了去。只是可怜了溪儿那丫头,这件事,对方可是从开始到现在都瞒着她,如若她知道自己没事,不知道该有多开心。1dej1。

“哎,你去哪里?”迟暮抬头时,南风玄翌已转身离开。

“去看看溪儿。”顺便将这件事告诉她,不然这丫头,怕是要难受死。

南风推门而进的时候,潇溪已经睡着,守护在侧的明潇歆看他过来,微微颔首,识相离开。

南风玄翌靠着床边坐下,看着她即便睡着也紧蹙着的眉头,心下一阵难过。想到老大夫的话,不放心的掀开被褥,又小心翼翼的检查一翻,直到没有发现任何的於痕和伤口,才松了口气。

“水...。”听到溪儿的呼喊,南风玄翌快速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温水,将她扶起来,放在她的唇边:“来,溪儿,喝水。”

明潇溪听到这句话,倏地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南风:“你怎么来了?”

“你受了风寒,先将水喝了。”潇溪敛眉,听话的喝完水。南风顺势将她揽在怀里,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墨发,柔声问道:“怎么样?可感觉好些了?”

潇溪不自在的扭过身,“你,你还是放开我吧!”

南风玄翌目光一柔,捏了捏她的手心:“傻丫头,你先看看这封信。”

明潇溪接过信,诧异的看着他,南风微微一笑:“看吧,看完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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