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往李毓风的身上靠的,现在却变你人家往你身上靠,还真是不知羞耻!”不知谁说了一句,更是呸了一声,在场中显得格外的寂静!在众人都露出“切”的表情,李敏不以为意,眨着长长的眼睫,丝毫不气馁,相反表情更盛,他继续说道,“二则,大家也许并不知道,其实敏儿也是刚刚知道的,关于男风嗜好,并非是我,而是他!”
李敏说着这话,猛然抬起了头,长而直的指尖径而朝李毓风俊朗的脸庞指去,他尖瘦的脸在印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下,有一种莫名的辛辣和冷酷,目光如尖刺一样,直指李毓风。
李毓风听了他的话,当场朝四下的族中子弟们看去,转过脸来后,非但未反驳,反而哈哈大笑,狂妄而肆意的声音震动着每个人的心魄,仿佛李敏说了天大的笑话一般,那张狂却又兼带着俊朗强大的样子,仿佛这小小的族议不过是被他把玩在手中的玩意儿,他撇了撇嘴,带着无奈的表情说道,“李敏啊李敏,你倒打一耙的功力还真是……不咋滴!”
“我当然不能空口说白话了。比起毓风兄的空穴来风,我予诸位叔伯伯们看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证据。来人啊,去将尊道叔父身边的那位小护卫请到我身边来!”李敏亭亭立在宗祠正厅的中央,与李毓风对立而站,他语速极快,神情更萧肃,当即手腕一扭,精准地指向了李尊道身后的那个小护卫。
那护卫一脸的机灵相,一看便是十分聪明之人,而且身上的衣衫也很是华贵,一看便知是李毓风从帝都带回来的家将。
李敏话音一落,便有族内的子弟去将那护卫请出来。这些日子他与一部分李氏族内的子弟相处甚为融洽,大家也相熟了,又有李祺甫的默许与鼓励,这些人一听到李敏说这话,便两个人一同去了,将那小护卫给提溜出来。
那小护卫也没有反抗,大大方方地站在人前,让大家去检视。
李毓风见李敏这是穷极生疯了,不会是想把他与自己身边的贴身护卫给安排成一对,用来指证吧,呵呵,他还真是像只疯狗一样乱咬了呢!
然而李敏仿佛经没有看到他嘲疯的眼神一样,他指了指那小护卫兴宏,“你袖中的那卷轴能否拿出来一睹呢?”
“拿人家的画卷做什么?”有人不满道。
“不是,李敏怎么知道兴宏袖中鼓鼓囊囊的藏着是画卷呢?”有人提出质疑。
李毓风听言还在嘲冷的嘴角,不由地一凝,眼底一丝慌色闪过。
兴宏看了一眼李毓风,然而李毓风却没来得及回复,李敏便上前,猛地抽出那画卷来。
李敏把画卷打开,然后在众人面前量了量,只看到上面画的是一幅美丽的山水花鸟画,笔墨精致,一看便是名家之作。
“你到底想说什么!找不出证据,便承认了吧,李氏宗族没有你这种乌点!李敏,你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别妄想蒙混过关!”李毓风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那画作,眼底的紧张一闪而过。
“咳!敏儿此画,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你这是——”感受到众人的压力,李祺甫不得不出口问道。
“族长请您先不要着急,敏儿只是想将这幅画作背后真正的东西拿出来,让大家都看个清楚。”李敏说着,径直将画作递到李毓风面前,“请问毓风兄这画作值多少银两,可否割爱,若是一会儿这画作有丝毫的损伤,敏儿担心毓风兄你会纠缠不清啊!”
“哼!这种画我家里一大堆,任你使用!”关键时刻李毓风大方摆阔的个性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明知道那幅画作中有一点隐蔽,可他量李敏想不到!在诸位长老面前,他若是惜一幅画,未免小家子气,岂非跟李敏这个柔弱秀才一个样子了?!
“大家可都听见了,毓风兄说任我使用呢!”
李敏笑呵呵地,没有半分的恼怒,他拿着话,在大家未曾预料之时,便突然上前,将满杯的茶水吞下口中,然后“噗”的一声,将口中的茶水都喷到了画作之上,然后将那画作拿到了显现的灯光之下,这时候画作上的山水花草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只看到在茶水之下,花鸟与山水显显地被隐去了,转而露出了一具*蚀骨的美人图,那美人执着团扇,轻扇着风,身上只着了一件若有似无的薄纱,风韵传神画笔不朽,惟一的便是太过于美人穿得太少,使得场中的长老们都唉了一声,别开了脸去。
李毓风见之面色一变,他刚才只以为李敏没有招了,却没料到他会突然想到用茶水,使隐藏着的画作显形,而且把里面的美人给显了出来!这美人可是……
“李大郎,这个……毓风一向爱好美人的,这幅画是他心爱之作你便……不要再拿捏着不放了吧?”
李尊道适时地出口,非常合理地显示出了一个慈父为自己儿子说情的表情。在此之前,他一直是置身事外的,甚至表面上是支持着李敏,更是支持着修河堤的,现在他的话也无可厚非。甚至提醒了所有的人,李敏的嗜好太过特殊,特殊到令人想把他浸猪笼的地步。相比之下,李毓风只不过是好美色而已,他帝都见多识广,经历也多,好几个美色,不成问题。
可是李敏却并没有把画作给收起来,反而端到了李毓风的面前,轻轻地扯动着唇角,说道,“毓风兄认识这美人么?可是敏儿也认识这美人呢!”
李敏说着,扭头朝在场所有的老人轻轻叙道,“这是紫影馆之中的有名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