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让三个女人帮着凌夭夭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三个女人见得她如此相貌只是惊叹,真是小镇从来未见过人物,那邓奶奶心里便有些觉得柳长青不会是王娇娇的良配了。

洗过澡后,也不知道是热水的原因还是因为先前服过药,凌夭夭便醒了,也许是女人的直觉睁开眼便捕捉住了王娇娇那瞟来瞟去随着柳长青来去的目光,再看柳长青一副完全不知情风光霁月的模样,就不由得有些又好气来又好笑。

想不到柳长青还是个抢手货呢。

等到三个女人告辞回家,柳长青熬了肉菜粥喂了她,她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就伸手招他过来,笑着问他:“喂,刚才那大姑娘漂不漂亮?”

“也许,还成吧,我没看清楚。”老实疙瘩什么都不知道,还颇有些既然你这样问了我等下次我就好好看清楚了再回答你的意思在。

“你还想好好看清楚啊?!啊。”她语气凶恶,让柳长青回过神来辩解。

“我没想看清楚,是你在问嘛。”低低嘟哝,居然心里不服。

“那我就不问了,你,过来。”

哄骗着唤人过来后,凌夭夭开始实行家暴,手上无力,抓了他的手过来扭一把没劲,见柳长青一副没痛没痒的样子,心里微微有气把他手干脆放嘴里咬了一口。

“哎唷。”柳长青没敢使劲挣脱,可怜巴巴地看着凌夭夭,凌夭夭放开他,“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可怜柳长青始终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受了这一口,在灯下看咬处,好一副锋利的好牙口,在手掌处排列得整整齐齐红色的牙印。

第二天,邓奶奶荐来的人自然是王娇娇,邓奶奶与她娘的意见她全不放在心里,摩拳擦掌要将柳长青拿下。

她倒是符合爱干净手脚麻利这些条件,不过柳长青昨晚已是受了教训现看她果然有些眼光不正,便有些不想用她,凌夭夭却唤她近前说话。

可怜见的,凌夭夭自穿越过来,就没有与人怎样正常交往过,好不容易见着个花样年华的漂亮小姑娘,倒是真的颇想与人说说话交往交往,想看看这个时空这样年龄的姑娘们都做些什么玩些什么爱好些什么,她蛮好奇的。

何况,昨儿她不过是与柳长青开个小玩笑罢了,在她眼里王娇娇这样的小镇姑娘实在是没有什么威慑力的。

王娇娇姑娘确实是个手脚麻利的,一进门抹屋扫地洗衣裳做饭炒钱,样样活都拿得起放得下,很对得起柳长青开的工钱。

其实柳长青与凌夭夭的意思不过是让人做三顿饭以及贴身侍侯一下凌夭夭,主要是做饭,柳长青不擅厨艺凌夭夭就更不擅长了,其实凌与柳两人都与正常人的生活隔个太远,都想多适应一下。

柳长青看一阵她干活那劲头儿,叮嘱她几句关于如何让凌夭夭舒心的事后就跑外边去了。

接凌夭夭的旨意他今天一定要寻摸着买回个大木桶,据说就是扶桑人传过来的那种,昨儿她虽然身上软趴趴的,但那直径仅一米多点的脚盆算是让她腻歪透了,水易冷又洗不干净。

还有被褥铺盖之类,这屋子里有虽然粗布的,但她自由了想用绸的就用绸的想用缎的就用缎的用不着省这点钱,还有吃的,她虽然不会弄但会说,以前世界的美食,她来了。

两个人一屋子里,倒是不寂寞,凌夭夭听王娇娇叽叽喳喳的。

从东边绸缎店的少东是个惧内的,纳了二房不敢带回家买房子住在花柳胡同外,被正妻带着家下人马砸了房,那个花不溜丢的小媳妇一张脸被打成烂猪头,到西边水井街夏二奶奶家二姑娘为人不干净,在镇中大户刘大财主家帮佣偷了人家的银簪子让人赶出来……

一桩桩一件件活象她亲眼目睹,外加专业点评扩展至对整个社会人类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悲观看法,前后左右绝无遗漏。

搁二十世纪,这王娇娇姑娘就是一专业的狗仔队成员,凌夭夭坐在床上听着她的碎碎念,看着她同时脚不停手不住地忙活,不由得想无论任何情况有她在肯定不会闷场,这让她自己想起与大丫在一起的日子,恍如昨日般鲜明。

大丫啊,大丫,可惜这样的日子她是没福气过了。

中午柳长青回来时,王娇娇已经洗好衣裳焖好饭扫好院子归好屋子,柳长青那日走遍全镇总算是买风吕了,上好的香柏木的材质,高足有1米5,长长远远的象个小泳池,木质坚厚,由四个人送进来。

凌夭夭果然很喜欢,还让柳长青扶下床去摸了两把,只有王娇娇看了咋舌,一声惊叹:“娘哟,这东西得装多少水啊,太费钱了。”一边说一边摇头。

她口里的败家子凌夭夭鄙视之,果然是下里巴人,说了她也不会懂泡澡的乐趣,还不如不说。

柳长青还带回了两条大大的鲤鱼,拿给凌夭夭看时鱼尾巴还在扫来卷去呢,狠新鲜。

凌夭夭这段时间生病嘴里没味道,就想着喝口酸菜鱼汤,而且想来这老酸菜家家户户都有原料毫不难得,就告诉了柳长青与王娇娇酸菜鱼的作法,其实她所说的也是个简易版的家常做法自是不为难。

柳长青认真记了,便去剖鱼刮鳞,王娇娇回偏院抓酸菜生火。

中午果然是酸菜鱼配几个时令小菜,还有一碟子腌萝卜,王娇娇手艺不错,酸菜鱼最后也是她做的,当然柳长青刀工更好,鱼肉切成透明簿簿一片,可以直接当鱼生场卖。

原本柳长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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