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昏头涨脑的我突然觉得肚子很饿,只知道天色已晚,四周蒙蒙黑一片,屋子里只有床头灯开着,却又不知道时辰丁卯。
我用尽全力地将紧闭着双眼、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带着灿烂笑容的夏雪平从自己身上挪下,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自己颤颤巍巍地撑着身子做起,忍着仍旧头晕眼花的感觉,到处寻找着我自己的那部手机。
终于我在桌上摸到了手机后,赶忙拿起来,定睛一瞧:此时已然夜里11点半。
这个时间段大部分的餐馆都已经歇业,就算不歇业的也少有送餐服务;但我实在是饿得没办法,我想夏雪平也肯定饥肠辘辘,等这阵酒劲和药效一过,她也是需要吃东西的,以我现在的体力我实在没办法自己做。
最后我想了想,只能下单点一份大m的宅急送。
“两个……还是六个吧,六个巨无霸……不加酱料,不加洋葱,多加酸黄瓜和生菜……”
以我现在这状态,当我看着手机屏幕的时候,我得自己念给自己听,并再次检查一遍,才能确保我点击的是对的,“两杯超大雪碧混雀巢冰茶……去冰;四份……算了,八份鸡翅,两份大薯条……两份大号玉米沙拉……”
点完了餐后,我艰难地给自己换上了一件长袖运动裤,又穿上了自己的夹克,从衣柜背后的夹缝里翻出了压扁了的扫地机人的盒子,然后在塑料箱里找出了透明胶,收拾了水槽里的盘子碎片,用透明胶封好,并用马克笔写上了“小心碎片划伤”
字样,关了门后一步一步下楼丢了那个纸箱,然后一步步回到了楼上——这些叙述起来加一起还不足一百五十字的事情,我却足足用了四十分钟,等我回到房间里之后,我的喘气完全像个八十多岁的老大爷;中间上楼的时候正巧遭遇了身边和我擦身而过的送餐员,我连忙叫住了他并接过外卖袋。
他满脸惊恐地看着我,并连着问了我五遍“先生,要不要帮您叫救护车”,他怀疑我是不是吸毒肺气肿、疝气或者急性阑尾炎,甚至还好心地想要把我背上楼;在我极力表示自己可能只是出现短暂贫血和低血糖之后,最终他还是扛着我的胳膊把我运送到了三楼。
——我发誓我这这辈子再也不会割腕了,他娘的,失血过多的滋味太难受了。
等我理顺了自己的呼吸节奏,我便轻轻晃了晃夏雪平的身体——虽然是“轻轻”
晃动,但我确实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了——想问问她要不要吃东西,但她此刻已经面带笑容地美美地睡得香甜,我只好流出她的那一份放到了桌上,她饿了的话还可以自己去热一热。
于是我独自一人欣赏着面前的睡美人,吃完了四个巨无霸,四份炸鸡翅、一份薯条和玉米沙拉——真是可恶,现在的快餐,分量真是越来越小了,所谓“巨无霸”,也就比月饼大不了几圈。
在我补充完高卡高糖的饮食之后,我才觉得恢复了一半力气,又把衣服都脱了,拿了好久之前那次给夏雪平买来,让她平时便溺之后清洁私处用的柔肤湿巾和面巾纸,先帮着睡着的夏雪平清理了她股间还在往外流淌的yīn_shuǐ阳精的混合物——若是不清理干净,隔了一夜味道难闻不说,肯定还会滋生细菌,而从现在起,夏雪平的阴穴便是我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如同她本人、以及我对她本人的爱,我在享受她yīn_dào给我的快乐的同时我也有责任保护好这里;等我擦净了她的yīn_dào和yīn_chún,我又用她放在洗漱池旁边的洗液帮她从里到外重新擦了一遍,又擦了擦她的yīn_máo和屁股沟,这样的话,在高潮中睡去的她也能睡个舒服觉。
忙完这一切,我简单地用湿巾和洗液给自己处理了一下,又用面巾纸擦了擦床上那些未晾干的部分,又去洗手间刷牙漱口,回到床上搂着夏雪平睡下了。
这一夜,是我从十年前夏雪平开始性情大变、继而离开家、离开我之后到现在,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一夜过后,我完全是带着笑容睁开眼睛的。
我睡到了下午一点钟,这样睡了一夜之后,体力也恢复了七成左右。
一听见洗手间里夏雪平刚从淋浴间走出、穿上拖鞋、拧开洗漱池水龙头的声音,我觉得她似乎也刚睡醒;待我坐起身一看,桌上的汉堡还剩了一个,薯条几乎没动,四对鸡翅只剩下肉最多的翅根那部分,翅尖翅中都被吃光,骨头也都被丢在了空汉堡盒里,玉米沙拉倒是吃得十分干净,并且她那杯超大号雪碧混冰茶的纸杯也空了,估计是夜里睡得饿了,找东西来填饱肚子。
我笑着穿上拖鞋,直接拉开了洗手间的门,一把从夏雪平的背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此刻的夏雪平虽正在专心地刷着牙,虽然已经擦干了身子,穿上了短袖衫和短裤,可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夏雪平应该是从听到我穿上拖鞋、双脚踩到地砖上之后,就已经准备好开始绷着脸了,看着身后的洗手间门被打开,我突然出现在了镜子里,又把下巴搭在了她肩膀上,便很自然地低头吐掉了嘴里的泡沫,斜着眼白了镜子里的我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刚睡醒就这么黏人,干嘛啊?”
可话音刚落,把头微微低下去假意漱口的夏雪平,脸颊立刻出现了一片桃花粉红,就算是满嘴泡沫,也掩盖不住自己的若有似无的笑意。
“来跟你说早安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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