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师带的是毕业班吧,以前很少见到你,平时太忙对不对?郭副局长把身子朝我侧了侧。
我教高一的语文,郭副您才是大忙人呢,我微微一笑。
李副校长跟我说,育才高中有位上海美女,我起初还不太相信,现在相信了。
郭副局长突然用上海话说道。
我一下子愣住了,朝李副校长看去,他脸上有种尴尬的表情呵呵地干笑两声就把脸转回去了,我知道这是他刻意安排的。
郭副您也是上海人?我用上海话问。
我十七八岁就跟父母来深圳了,真要仔细深究,我更像广东人。
郭副局长又换了粤语说。
那我来深圳差不多有十五年,顶得上您一半,我算半个广东人。
我的粤语其实说得还不错,但是平常在学校里还有平时生活圈子里的朋友说的都是普通话。
一路上都是我跟郭副局长在交谈,李副校长偶尔附和几句,而后面的几位男士则是自己在聊些不相干的话题,到了酒店的时候郭副校长很有风度地亲自下车替我打开了车门,让我怪不好意思的。
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包厢的确是显档次,每个包厢都有不同的主题,比如我们订的这一间就是以春天为主题,墙饰是浅绿的色调,墙上挂的也是国内名画家的春景名画。
我被安排坐在郭副局长和李副校长中间,喝的酒是茅台,我心里暗暗叫苦,自从生了小孩以后我就很少参加应酬,偶尔同事间的聚餐一般都有几个女同事在场,喝的也是葡萄酒或者果汁,我看了看李副校长,正想给他暗示,谁知道他已经麻利地先给郭副局长倒上一杯,又往我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那些男同志们也开始争先恐后地向郭副局长敬酒。
这第一杯我一定要跟美女老乡喝。
郭副局长手里举着酒杯,朝我微笑着。
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碰了碰杯,抿着嘴把酒杯里的茅台酒咽了下去,一股涩味沿着我的舌根一直朝咽喉里漫去,酒虽不辣,但我喝不惯白酒,有点轻微的反胃,但我强装笑脸,眉头也没皱一下。
唐老师够干脆,我喜欢,哈哈。
郭副局长把自己那杯酒也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也越来越热闹,郭副局长跟教育局的几位男同志组成一队,李副校长跟我们学校那三个男老师组成一队开始划拳斗酒,而我则负责斟酒,郭副局长一直大声说不要给他面子,谁故意输拳就给谁穿小鞋,李副校长带来的这三个男老师果真使出浑身解数将郭副局长这一队杀得丢盔弃甲,教育局的三个男同志很快就喝得不行了,郭副局长喝得少,还一个劲地喊要反攻。
快8点的时候,教育局的三个男同志实在撑不住提前走了,我们学校的三位男老师也走了两位,李副校长把我分过去跟郭副局长一组。
我不会划拳哎。
我朝郭副局长为难地说没事,我负责划拳,输了我喝三杯,唐老师喝你半杯。
郭副局长把衬衫袖子挽了起来。
接下来的战况是互有输赢,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个半杯了,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总是反胃得不行,到后来,完全是闭上双眼往嘴里一灌了事,我的头有点发晕,思维也变得迟钝了,耳边只是听见男人们大声吆喝划拳的声音嗡嗡作响,眼皮子变得很重,我把脑袋靠在软软的椅背上,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后有人把我椅子上扶起来,我的身体软绵绵地不听使唤,这个人搀扶着我出了包厢,隐约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过了一会我才意识到自己在电梯里,出了电梯是一条走廊,两旁的壁灯看起来摇摇晃晃的看得我更晕。
七拐八拐地我被搀扶着进了一个房间,接着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轻轻地摆放到了一张大床上,我的裙摆缩了上来,两条雪白的大腿软弱无力地搭在床沿,左脚上的高跟鞋掉在了地板上。
尽管头很晕,但是我的意识模模糊糊地告诉自己,作为女人,我正处于一种毫无防备的状况,我很想坐起来,但是四肢像是不属于我一样,完全使不上力。
有个人在我身前弯下腰来朝我俯视着,一只手抓住我的左脚,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抚摸着我的脚趾,然后又慢慢地顺着我的脚背、脚踝继续往上,托住我的小腿肚轻轻捏着,这手渐渐地前进到了我大腿,在我大腿的内侧来回摩挲了几下,紧跟着我的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也被脱掉了,这个人托住我的双腿把我整个身体完全平摊在了床上。
一种莫大的恐惧从我心底涌起,这种感觉从我脊椎开始朝身体的四周蔓延,就像针灸一样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穴位,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地恢复,我知道自己在被人侵犯,我恐惧得不行,我想摆脱这种困境,我张嘴想喊救命,但是我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好像我突然变哑了。
这个人仿佛并不着急,用两根手指慢条斯理地把我的短裙下摆往上捋,我心想要坏事,果然在我的裙摆被完全拉到腰际以后,露出了里面那条性感的根本包不住什幺的黑色丁字裤,在裤袜的包裹下我两腿中间那个部位高高地鼓起,这个人顿时激动起来,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粗鲁地朝两边分开,一只手顺势按在了我那私密的部位,隔着裤袜戳弄着。
我吓得全身颤抖,本能地扭动着腰臀想躲开这只手,这时我发现自己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