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楞楞的盯着爷可不好,女人要柔媚,要软,要象水,嗯,给爷笑一个。”秦王用手指挑着林仙草的下巴,懒洋洋的教导道。
林仙草垂了垂眼帘,慢慢将手抽上来,细长莹润的手指两下就抽开了秦王身上宽松的短衫,一只手手指跳舞般在他胸前划过,一路往下滑的飞快,别一只手臂支起身子,在秦王惊讶的目光中,俯身吻了下去。
她林仙草勉强也算经验丰富,经验不够学问补,她可是正经学过人身解剖学,认真研究过几本……噢,不是,是几部那个经典教学片的,非豁出去累死他不可!
秦王初时还笑吟吟的躺着,任林仙草一点点紧贴上来,月光下,仙草姨娘莹润妖娆到完美的身体里跳跃着一股说不明的清新活力,黑亮如丝的头发也象有生命般跳跃不停,如同一清晨草尖上的一颗露珠,却又透着浓烈的缠绵暧昧……她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试探进来,又飞快的滑出去,轻轻咬着他的嘴唇,耳垂,咬的他浑身酥痒,她身上滚热,贴着他、缠着他,一寸寸炙热的蹭上来,一直压到他身上,把他压下去,紧实又炙热的裹上去……
在林仙草自己晕头晕脑前,被她压在身下的秦王终于被那股莫名的焦躁火烫冲的要爆开一般,紧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紧按着那两只从不安份的手,用尽全力往里冲,往前冲,一直冲,冲到心神失守,烟花绽放。
林仙草累的喘着气,被秦王汗水淋漓压的难受,忍不住用力挪了挪,秦王却更用力抱紧了她,满足的低语道:“别动!”
林仙草又忍了一会儿,两人这么黏搭搭的贴在一处实在难受,干脆动如脱兔,飞快的从他身下滑了出来,顺手抓了件衣服,胡乱裹着道:“我去让人准备热水,还有要点灯。”
一边说着,一边伸胳膊穿衣服,一边掂着脚尖往前跳着寻鞋子,跳了两步才觉出衣服不对,喵的,这是王爷的裤子。
秦王捶着床哈哈大笑,林仙草将裤子扔到床角,光着身子跳到衣架旁,拉了件自己的长衣披上道:“我让人备水,月光这么好,不用点灯了!”
林仙草衣服半湿,侍候秦王出了沐桶,瞄着**裸的秦王,犹豫不决,还要不要累死他?这件事倒没打听过,要是他死了,这满府的姨娘怎么办?这里有没有殉葬这个残无人道的恶习?
呸呸呸!这句不算!
说不定能统统放出府呢,其实他要是真死了,那些明争暗斗也就没了,那也就不用放出府了,在这府里锦衣玉食也不错,要不要,累死他?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
秦王侧着头,看着直怔怔的盯着他腰间出神的林仙草,伸手在她胸前弹了下,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这心思爷知道,今天侍候的好,爷有赏。”
林仙草吓了一阵肝颤,听到后两句才稍稍安心,喵的,今天这是怎么啦?自己这心思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就真不用活了。
瞄的,还有赏,她的书!
还是得累死他。林仙草垂头错牙,那书,好不容易攒了那些……
秦王低头看着满脸痛心的林仙草,兴致莫名其妙的又高涨上来,低低喘了口气,低头贴到林仙草耳边道:“你这只妖精,爷喜欢!今晚上,爷就让你好好领略领略爷的雄风。”
这一晚上,没把秦王累死,却把林仙草差点累死。
第二天寅初,林仙草被小荔、小桃硬生生从床上拖架起来,洗漱换了衣服,再进屋侍候秦王起来,将他送出院门,腿软腰酸的转回来,倒头就睡。
床上累死人这事,以后打死也不做了。
经实践证明,这纯属杀敌一百,自损三千的蠢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