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世上，很少有正常人能把下限拉得和他一样低。
只要天灾巨兽不动手，那一切好说。
「不，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天灾巨兽狰狞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几分笑容。
但以牠的颜值，笑不笑都很丑就是了。
要不是赵归看不到，不然他一定已经吐出槽来了。
赵归眉头一皱，道：「好奇？你这种东西也会有这种情绪啊。」
「本来没有的，但多亏了你们。」
天灾巨兽一反以前狂暴的『性』格，现在颇有耐心地回答赵归的问题。
「多亏了我们？」
菲特喃喃自语。
「是啊，老实说，我还挺喜欢在你精神内的日子的。」
天灾巨兽眼中流『露』出了不明的神『色』。
赵归眉头一动，发现事情有点不简单。
……这家伙……难不成之后要洗白？！
他这个小机灵鬼，敏锐地从天灾巨兽的话中捕捉到这一个预兆。
赵归沉『吟』一下，道：「我能问一下吗？你是雄的还是雌的？」
天灾巨兽一愣，半响才道：「我们可没有『性』别之分。」
ps：七十万字了，我到底还能坚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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