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说着话看了看自始至终对着自己一脸痴迷的三个女郎,心中不无感慨。唉,要说老子这个人那还真是犯贱,不在“直中取”,偏要在“曲中求”,明明身边有着三位千娇百媚的美女可以予取予夺,却还要变着法子到处去出风头、“打野食”,真是何苦来由
与其说魏索是在自责,倒不如说此时在他心头缠绕的只是一种极为“痛惜”的情绪罢了。“痛惜”的是这么好的表现与彰显自己的机会,对这三位女郎而言却已变得毫无意义了。在中田诡异的意念影响下,可以说孙碧涵等人对魏索所留存的一些好感已被放大到了极处,简直是痴迷若狂。就像一个装水的瓶子,已到了一个“水满一分则溢”的状况。
这个状况触手可及似乎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但魏索却明白这只不过是个荒唐的幻影而已,最多也只能作为一个向外界炫耀自己的资本。只是不以吸引小妞为目的的炫耀是相当无聊的,是没有多少生命力的,一旦意识到这一点,魏索对接下去或许会展开的一些事就感觉索然无味了,继而失去了激情与动力。这也难怪,这段时日来魏索天天对着三位美女意淫,眼界大涨,对可能吸引到的一些人尽可夫、骚浪豪放,以前视为至爱的女人已提不起多少兴趣了。“”看
“魏队,现在‘钉子。户’的手段花样翻新,再‘一哭二喊三上吊’,似乎显得太过低端了”小警察哭丧着脸赶忙说道,他可还丢不起这个人。
“那还有什么手段?嗯,感觉还是将这个顺序颠倒了比较能吸引眼球嘛,先上吊,再哭喊只是在操作上好像有点难度的”魏索脑子里想着事,就这么心不在焉的回对了一句。
小警察不禁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魏队,现在的‘钉子。户’与时俱进,他们可精明的很呢。为了最大程度的博得舆论的关注,他们往往会在屋顶挂起国旗,奏起国歌。为了显现自己与房子共存亡,不惜玉石俱焚的决心,甚至还会筑起碉楼,备上汽油但不管怎么样这种行为终究是缺乏理智不值得提倡的,一切都应该以法律为准绳,通过正常的途径提出自己合理的诉求才对嘛”
“如何走正常的法律途径就用不着你来教我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魏索点了点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到我老师家里去,挂起国旗,奏起国歌,筑起碉楼,备上汽。油,然后再‘一哭二喊三上吊’,用不着担心善后工作的,谁让我们手头备有汽。油呢。一把火把你的尸体烧掉都不用去火葬场了”
小警察张大着嘴巴:“……”
“魏索你可千万别胡闹哦。我们都是国家公职人员,万不能与政府对着来的呦”傅老师闻言一阵心惊肉跳,刚刚升腾起的一丝希望已完全化作了一个泡影。对于魏索现在表现出来的一副嘴脸他实在是太熟悉、太感觉厌恶了,让他觉得将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是极端不靠谱的。唉。真是脖乱投医啊5老师不觉暗暗惭愧。
魏索皱着眉头也不去理他,此时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是想,唉,也用不着太过“痛惜”了。这次就当是为了“炫耀”而“炫耀”,为了“出风头”而“出风头”好了,“无心栽柳柳成荫”。或许能以之吸引到比孙碧涵她们更优秀的小妞那也说不定的哦
“各位兄弟,知道老子这次为什么带着你们这么多人回家吗?用屁股想想都应该知道了,老子当然是为了在家乡的父老乡亲面前长长脸的”。魏索转瞬间已是下定了决心,再也懒得藏着掖着,叉着腰对着人群,开门见山、老老实实地说道:“可是事与愿违,前脚刚踏上家乡的土地就听闻了一个‘噩耗’,老子的狗窝居然要被人给拆了。嘿嘿,嘿嘿反正老子是没主意的了,就想听听大家有什么意见,应该怎么办”?
“应该怎么办?当然是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我们堂堂东洲刑警可不是吃素的”当即有个警察扯开嗓子大声吼道,脸上愤怒的神色就像是亲爹被人打了。
“是谁这么不长眼睛呢?竟敢欺负到我们老大头上来了,我们这帮兄弟可是万万不答应的”
“是啊是啊,这种小地方的人就是无法无天,竟然敢来拆我老大的房子,这等于是在掘我家的祖坟啊!我这就跟他们去拼命”
一众警察义愤填膺,摩拳擦掌的纷纷表达着忠心。说到底这帮人在东洲这个国际大都市里都是横着走路的,对这种小地方的公权力还真没放在眼里。
“嘿嘿,听着大家的话老子感觉很窝心,突然间也就有主意了”。魏索笑嘻嘻地道:“不过还是觉得单纯简单的对抗显得太为低端了,这显现不出我们东洲刑警的风采嘛。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得惊天动地”
“惊天动地”?警察们闻言都是呆了一呆,在这么个小小的县城要做什么才能“惊天动地”呢?这时候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那起搅得国内外舆论沸沸扬扬的“东海电气”事件,心中不觉都有了些惴惴之意
……
b县县委大楼,县委书记秦刚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隔窗而望,整日紧绷着的脸皮微微显露着一丝欣慰的笑意。着眼处是一大片鳞次栉比,高高矮矮的民居,每当看到这副景象秦刚就会觉得一阵心烦意燥,这是插在他心口的一根刺,而现在这根刺就要被拔掉了。
没有了这片乌烟瘴气的民居阻隔,我的仕途应该是一马平川了吧!秦刚暗暗点了点头。他沉溺于风水命理之学,认为是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