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一直在随军外奔波,对你也没有太过关照,如今天下局势终于是稍有稳定,我才难得的有些空闲时间啊!”白胡平看着少女,似是有些愧疚。
“父亲,月儿这些年也很好啊,就是有点想您了!”
她如同一个轻盈的鸟儿般蹦蹦跳跳的。
“李管家,你带小姐去她的房间吧!”白胡平交代自己府上的管家。
“月儿,你先去看看自己的房间,我和南叔叙叙旧。”白胡平看着老人,一脸的追忆神色。
“嗯!那我先去了!”
她四下观望着大大的院子,眼中的好奇尚未褪去。
等到她走远,白胡平的脸色瞬间凝重了起来。
“你没有把她的事情告诉她吧!”
此刻他的言语间没有了之前的温暖,反而让人感觉到阵阵寒气。
“没有,老爷当年所交代的事情,老奴都记着呢!”
南叔对他的态度转变没有一点奇怪,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太好了,布局十六年,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哈哈哈……”
白胡平笑了起来,得意之色毫不掩饰。
那南叔也是有些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好像什么阴谋将要达成一般。
“明天,明天就能大功告成了!”白胡平有些兴奋,道:“只要成功,我就能成功踏足地级,再也不用永远做一个憋屈的监军!哈哈哈——”
此刻的他,看起来疯狂至极,丝毫没有了之前的稳重。
在一旁的南叔也是一脸兴奋,道:“我也可以再进一步,寿元更能再增百年!”
白月自小在乡村长大,在她的记忆里,好像就见过父亲三面,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就是南叔了,南叔具体叫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一直这样叫,谁也没有去深究过。
她自小就带着一面面纱,据南叔说是父亲要求的,要她尽量不以真面目示人,具体为什么,她也不清楚,带的久了,就成了一种习惯。
关于自己的母亲,他们丝毫没有提起过,每当白月问起来的时候,南叔总是闭口不谈,而且都是一副悲伤的样子,久而久之,她就识趣的不再问了,但疑惑一直在她的心里,只不过被她压了起来。
此刻她来到父亲为自己准备的房间,看着装饰豪华的房间,不知为何,当她真正和父亲在一起时,心里总有种怅然说不出的感觉。
父亲给她配了两个侍女,两个侍女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根本不敢正视她。
很快到了晚饭的时间,一个侍女到她的房间通知她去用餐。
晚宴很是丰盛,白月吃到了很多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的美味食物,她吃的很是尽兴,眼中的满意和高兴亳不掩饰。
“父亲,真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她一边撩起面纱擦嘴一边说着。
“呵呵呵,那就多吃点,慢点,又没人和你抢。”白胡平笑着,将一块肉夹到白月碗里。
“嗯嗯,父亲最好了!”白月不顾形象,又狼吞虎咽起来。
白胡平看着吃的尽兴的白月,眼睛深处有着不知名的意味。
“我吃好了,不吃了,太撑了!”
终于,白月再也吃不下了,但是她的眼睛还是在看着一桌美食。
“好了,好了,在外面走动走动就回房休息吧!天色也已经晚了!”白胡平还是笑呵呵的。
“嗯!听父亲的话!”
白月拍了拍有些涨起的肚子,满意地回答。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白月的脸上,她睡眼朦胧地醒来,望着窗外的翠绿,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小姐,您醒了,先更衣吧!”
一个侍女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手中端着一盘素色的衣服。
白月没有把面纱取下,她的面纱是一块青色的丝巾,很是轻盈,戴在脸上如同无物。
“好了,把衣服放下,你们先出去吧,我不习惯让别人来为我穿衣服。”白月看着两人还在那里呆着就说道。
“是!”那两个侍女听白月这样说,就把衣服放在桌上,而后出去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
“哎,什么都要人伺候,多不舒服呀,还是自己来方便。”白月摆弄着桌上的衣服,自顾自的说道。
很快她就穿好了衣服,华贵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可谓是十分合体了,一袭白衣,把她婀娜的身段完美的勾勒出来。她原地转了个圈,任由裙摆飘散着,她十分享受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她看着墙边的一面镜子,犹豫了一下,便向那边走去,手轻轻地把面纱解开。
一副完美到极致的脸庞就那么出现在镜中。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可更为那绝世的容颜增添几许娇弱,肤如凝脂,温润如玉。
五官都是那么的协调,就像是完美的化身。
“月儿,起床了吗?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就在白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时,门外传来了白胡平的声音。
她连忙又把面纱带好。回了一句:“好了好了,马上出去。”
他推开门,就看到白胡平在外面站着。旁边有着一辆马车。而驾驶马车的人正是南叔。
“今天要去哪里呀,南叔也去吗?”白月见他们两个都在,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们刚来对这里还不熟,我今天刚好有空,就带你们出去走走转转吧。”白胡平笑着道:“上车吧!”
“要出去玩吗?”白月看着两人,高兴了起来,道:“好呀,好呀,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