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d师雨薇请求你,告诉我……告诉我……”
“告诉我,我那奸夫,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师雨薇跪在那青石板上,两腿早已淤青一片,那一缕缕的血丝,甚至顺着青石板的间隙,已经染作了一片。
没有人能够知道,此时的师雨薇,在咬牙说出,奸夫那两个字的时候……
是多么的绝望,多么的恐惧,而且……
是多么的心痛。
要知道,那可是她,最心爱的男人啊,又有那个女人,心甘情愿贬低自己的男人的呢?
若不是,她是真的爱他,他又怎么会如此去做。
“呵呵……现在肯承认你知道了?”
秋玉长老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师雨薇,言语里遍布着对眼前少女的嘲讽。
“那么你刚刚又干什么去……”
“我恳求秋玉长老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我的奸夫,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
“砰!”
一声响起。
这一次,和青石地板接触的,不再是师雨薇那白皙的膝盖,而是师雨薇的头颅……
“求秋玉长老成全!”
“砰!”
又是一声响起,师雨薇的脑门再次撞在那硬若玄铁的青石板上,而那脑门上面,也渐渐闪现出了血丝。
“我说……这师雨薇,她有病吧……”
看着师雨薇的举动,镜月宫那些围观的弟子们,再也忍不住,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何止是有病,这就是贱啊!”
另外一位衣着华丽,面容娇美的女弟子忍不住讥讽说道。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形体美貌都极佳的女子,怎么会用这样鄙夷的话来抨击同僚。
甚至……
这位同僚还要是她们宗门圣女……
“贱,那当然就是贱啦。”
在那美容娇美的女子身旁,一位紫衣女子也同样赞叹道,只是脸上,却挂满了对师雨薇的戏谑之色。
“如果不是贱,那干嘛有个钻石王老五,不好好绑住别人,还出去偷情,要我说啊,这臭婊子,之前已经不知道和那奸夫多少次……”
“闭嘴!”
那紫衣女子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秋玉长老一声爆喝,直接喝止在场。
然而,无论是谁都心里明白,如果这种事情,换做平时,要这么议论同门,被秋玉长老知道,那恐怕真的逃脱不了一次严刑。
只可惜……
她们现在议论的,却是师雨薇,那个被她们称作贱人,被她自己称爱人为奸夫的女人……
此时,师雨薇,千夫所指,莫过于此。
“望秋玉长老……”
“成全!”
“砰!”
这一次,师雨薇的声音,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大更响。
而她的头,接触到青石地板的力度,也比之前更响……
腥红,触目惊心的红色,从师雨薇的头上滴落,流淌在那青石板上,闻者心疼。
只是,霍秋玉,此时却只是淡漠的看着对方,脸上无喜无悲。
“你真的想知道,那个人是死是活……?”
霍秋玉看着对方,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冷笑。
“是!”
师雨薇的脑门,就没有离开过那青石地板。
没有离开,或者换句话说,现如今的她,死死的把头顶在那里,不敢有半分动作。
她希望用如此动作恳求,甚至哀求秋玉长老,能告诉她真相……
“他啊。”
霍秋玉原本无喜无悲的脸上,忽然勾勒起了一道戏谑的笑容。
“死了!”
……
“你……你终于醒了……”
“南……南宫姑娘……?”
看着眼前的俏影,刘阳原本头痛欲裂的感觉,当即减轻了些。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还好没有辜负我帮你找的东西……”
在刘阳床头,此时的南宫婉一扫之前靓丽绝美的娇颜,反倒是写满疲倦这两个大字,两颗大大的熊猫眼,更是有如黑夜中的萤火虫般,是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
“找的东西?”
刘阳听着南宫婉的话语,当即微微一怔,脸上也闪过了一抹疑惑之色。
“没……没有什么。”
南宫婉摇了摇头,拿疲倦的娇容中,闪过了一抹难色。
也不知是因为太累,亦或者还是因为些什么其他事情。
只是清醒过来的刘阳并没有细想这个,而是有如弹弓一般,直接弹了起来。
“南……南宫姑娘,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是……就是你那宝贝未婚妻比武招亲的第一天……”
“那是过了时间了吗?”
刘阳整个人,都傻眼在了床上。
“没有。”
南宫婉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抹笑容。
“好啦,快起来吧,我给你做吃的,我这不是想看你醒了没有嘛。”
看着刘阳,南宫婉的脸上闪现出了一抹悲痛,但是转瞬间,这抹悲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快起来吧,你也可以再稍微躺上一下,一会我做好吃的就过来叫你,离比试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的时间,不用着急。”
南宫婉展颜一笑。
“嗯……好。”
刘阳点了点头,等南宫婉走后,不由的开始调息内视。
“伤口……居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感受着自身反应给自己的状态,刘阳不由的一怔。
按照之前,自己的伤势,哪怕自己已经修炼出了青帝圣体,要恢复,在那种伤到本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