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零一边喘气,一边说明了事情的原由。
“拿着。”
今知将手提包往公输零怀里一塞,踏着她的木屐飞檐走壁。
捧着记事本的老板在后面大喊:“施总,您还没说,哪一套七尺二!”
“问他。”
今知头也没回,从檐壁跳上瓦顶往人群的方向奔去。
田雨辰被逼到了一个死角,看着越集越多,越逼越近的人群,吓得瘫坐在地上,抱着背篼瑟瑟发抖。
抖着抖着,风云聚变。
“夫子夫子,看这天,似又要打雷了!”
古典书生扮相的人兴高采烈地跑进小屋,但见角落里的人正耸动着肩膀,哭得不能自己。
屋子里另一个扎俩总角书童模样的“嘘——”了一声,轻声道:“颜渊师兄,夫子一觉醒来发现院子里的百花桃被后产处的人摘了,正伤心……”
“他们这是抢!”哭得那一大把编成麻花辫的白胡子都被眼泪打湿透了,“一个都没给我留!强盗!”
颜渊心道:始作桃李节者,夫子也!
怪谁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