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啊,竟然偷了自家的东西去给这小蹄子,如今,却是被我抓了个正着吧”
循着声音望去,就见那沈青青和沈氏正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当沈氏望着小鱼手里的盒子时,一双大眼珠子,简直要瞪下来了。
“沈道进啊沈道进,你还是不是我生的了啊,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偷了你娘的东西,去给这个有夫之妇,你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呢?”
沈氏的声音尤其的大,似乎是想让所有人都听到她的话一般,而一旁的沈青青瞧着越来越多的人,温婉的脸上,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娇滴滴的声音透着十分的惋惜:
“小鱼,如今,你都已经嫁人了,为何还要这么来欺骗我哥哥,教唆他来偷我母亲的东西呢,我哥哥本性纯良,你又怎么忍心一次次的欺骗他呢?
在场的众人一听沈青青的话,望着小鱼的脸色立马就有些不善了,原本还疑惑的大家,都开始伸手指指点点了。
“青青,不是的,是我要给小鱼的,况且,这本就是小鱼的东西,我只是将它物归原主罢了”沈家秀才一听自己妹妹的话,立马就站了出来维护小鱼。
虽然沈家秀才一直在外面求学,极少会到村里,可是,每一次回来,对于小鱼的事情,他都格外的上心,自己母亲和妹妹的干的那些个事情,就是没有人主动告诉他,他也能够从村里人只言片语中得出来。
“哥哥,我知道你心善,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又何必一直维护她呢?”
沈青青听着自己哥哥的话,脸色微微一变,自家这个老实巴交的哥哥,这脑子读书倒是灵光的,可是,在这些个为人处世上,怎么就这么不懂呢,真真是被那小践人给迷惑了眼睛,是非黑白都不懂了。
“小鱼啊,别怪婶子拿出长辈的辈分儿来说叨说叨你,这道进啊,他心善,一心想着你,家里有点什么好的,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使唤的啊,就想往你这儿拿,但是,你也知道,如今,你都嫁给大胡子了,也是别人家的媳妇儿了,你就别再来迷惑我家道进了,放过我家道进吧”
这沈家的女人果然各个都不是盖的,这沈氏一方面说着自己儿子纯良,定是被别人给指使了才会来拿东西的,另一方面,又暗暗的说小鱼不守妇道,嫁了人都还不收心的往外勾汉子。这听着的众人也都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小鱼因为刚刚的那一幕,此刻整个儿的人都如那谢了的花儿一般,萎缩在大胡子的怀中,听着沈氏的话,若是换做以前,这个小姑娘定是已经撸了袖子,要好好的跟他们争论上一番了,但是,如今,却一句话也不说的,只是抬头,对着大胡子说道:
“相公,我想回铺子去”
“是不是累了,那咱们回去”大胡子心疼小鱼的摸了摸女孩依旧有些发白的脸颊,或者这个姑娘是真真有些被惊着了,声音都带着嘶哑。
“哎,小鱼啊,你这要走也是可以的,但是,你把那盒子还给婶子啊,这可是婶子家的祖传之物呢?”那王氏说着,就伸手去拿。
小鱼如今是知道了这簪子跟自己的关系绝对不浅,自然断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就交出去了,见沈氏伸手过来,小鱼身体微微一转,就把盒子护在自己的胸前,然后,窝进大胡子的怀中。
“哎,小鱼,你这就不对了啊,这东西是我们的,怎么就不还了呢?”沈氏瞧着这个女孩不给,立马就跳脚道。
“沈氏,这盒子内的东西本来就是我娘子的,只不过前面的时候,被你们拿去了,如今,物归原主,你又有何资格阻拦我们?”大胡子瞧着撒泼的女人,冷冷的说道。
“李大哥,这真是我家里的家传宝贝,你定是被小鱼给骗了,这女人瞧着我家的家传宝好看,就在外面一直*着我哥哥让他来偷,如今,人赃俱获,你为何还要包庇他呢?”沈青青见大胡子竟然一点儿都不生气,心中微微的有些不爽,这大胡子,竟然就这么相信自己的妻子吗?
‘青青,你……”这沈家秀才一听自己妹妹如此难听的话,心中微微一气,可刚要出口的话,却因为人群中爆发的锣鼓声和开道声,直接给停在了喉咙口。
“走开走开,你们这些个贱民,没看到我家公子的轿子来了吗?还不赶紧的让开,想吃鞭子吗?”那边只见一位狐假虎威的仆人正仰着头,大摇大摆的穿过人群,往前走呢。
“旺福,外面怎么回事,如此吵吵闹闹,扰的本少爷睡觉都不安分只听的轿子中,一个男人慵懒的声音,缓缓从轿子内传了出来。
“少爷,这前头似乎有人在吵架,那些个贱民正在旁观呢?”那叫旺福的下人,立马就尽职尽责的说道。
“哦?吵架?还不赶紧带本少爷过去看看,我爹可是新上任的府尹,这些个事情,我们自然也是要管管的”那轿子中的人说着,就让抬轿子的人停了下来,然后,在旺福的搀扶下,出了轿子。
原来这出了轿子的人,叫做张太生,是新上任的府尹大人的小儿子,因为是府尹老来所得的儿子,所以,从小到大,这个叫张太生的都是被家里所有人给*着的,至此,就养成了他嚣张跋扈的个性。
在以前府尹管辖的地方时,就四处的惹事,但是,因为这后台的硬朗,所以,也没出过什么大事情,至此,就造成了他骄横之气日益盛行,当然,若是了解这张太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