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总的秘书拿着一份文件递交到了暮央的面前时，暮央实属有些意外。
接着，坐在暮央对面的季总又再次开口对暮央说到：“这是我们公司希望在与乔莎集团合作时可以得到的权益，如果乔莎集团可以满足我们的要求，那我们这次就可以直接签下合同。”
直接签？
暮央在听到季总这话是明显有些意外。
明明……刚刚他们才和顾勉见过的吧？
还以为这次有顾氏集团与乔莎集团一起竞争这个合作商，她还怕拿下这个合作的概率微乎及微。
甚至刚才都还听到顾勉说等他们消息。
现在给她的话竟然是可以直接签约？
可是这下。
暮央就跟担心手里的这份文件上，究竟写着是什么样的内容，能够让顾氏集团都要再三考虑。
对方在见到暮央这般小心谨慎的样子时，季总和他的秘书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嘴角都微微的上扬。
只是此时在仔细查阅着眼前这份文件的暮央，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异样。
三十分钟前。
“这是给你拟好的合同，只要对方同意，你大可以和乔莎集团合作。”
岳阳楼内，当顾勉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交给面前的季珉时，季珉反倒是对顾勉的这个举动感到了诧异。
甚至是不解地开口反问到：“顾总，您这是……”
他的公司一直是作为顾氏集团的宣传团队，按照其他人的思路，定然是不会允许长期和自己合作的宣传公司团队和别的公司合作吧？
然而面前的顾勉，反倒是把他们公司推到了顾氏集团的竞争对手，乔莎集团的手里？
这样的一个举动，完全是在季珉的预料之外。
许是看出了季珉心中的疑惑，顾勉也只是笑了笑，挑了挑眉对着季珉反问到：“难道你们公司不想要多一份权益吗？”
说完，顾勉便示意着他交给季珉的那份文件。
季珉一愣，在依照着顾勉的话打开了顾勉为他们公司拟订好的合同文件时，看着上头的条款却有些意外。
“这种条款对方没可能不答应吧？”季珉这下更是不能理解。
的确。
当暮央打开了季总秘书递交给她的那份文件时，原以为上头的条款该是什么霸王性的条款，亦或者是想要高额的费用。
却没想到对方不仅收费合理得出奇，甚至是都为到达她和乔熏一开始准备给其宣传公司报出的价格。
“以上便是我们公司的诚意，不过还请暮设计师能够遵循我们的最后一条。”季珉光是看着暮央脸上的意外，倒是能够想象出方才他在顾勉的面前是什么样的表情。
暮央在听到季总的话后，便将视线挪动到了眼前这份文件的最后一条条款上。
“合作期间，本公司将不承担任何由乔莎集团及合作相关内容所导致的风险。”
这是打算全然置身事外？
暮央抿了抿嘴，倒是因为这份条款过于容易让人接受，而让她更加在意最后的这么一条。
可仔细一想，她们研发部也的确是乔莎集团刚刚成立，也不同于以往的一个独立部门。
换位思考一下，换谁都会认为有一定的风险而更加小心谨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