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你们看到那三个小兄弟没有,以后你们要找我治病就去问他们,我一心情好就会告诉他们我的行踪。”
凤凰蓦然回首,指了指东一夜七阿宝三人。
东一一面对着前面的老大夫嬉笑,一面用手肘戳了戳夜七的胸膛,“夜啊,我怎么觉得这个人跟我们老大有些像,你说这是不是我们老大的什么至亲啊!”
“一说起老大我倒是想起来了,她让我给我制造的武器我还一步就要完成了。东,夜,我就先回去了!”
“阿宝,老大吩咐了,你做的那些东西现在少在外人面前提起,你不要命了!”
夜七脸上的笑意收敛,声音罕见的带上了一道森寒。
“我一高兴嘛……”
与此同时,在一间目睹了城北街头一切的奢华酒楼的一间雅间上。
君天豪望着窗外,唇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他的目光高寒,且带着他除了对君曜以外,居高临下藐视。
“三哥,你看,在他的领土之上,但凡那些有才能才干之人,只要能付得起相应的筹码,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那些当朝的臣子亦是,这个活了一辈子自称的医术高明的神棍亦是!”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用他的毒舌打击别人了……
除了他自家三哥,其他的人,别指望他会正眼瞧一下,别指望从他的嘴里能说出一句好听的话!
反正在他的眼里,京城里的一切都让他添堵,糟心,暴躁。
还有这京城里的人,没有一个是让他喜欢得上来的!
君曜是被君天豪说破了嘴皮子这才跟他一起来到酒楼雅间。
他无心关心老者。大概是君天豪的话太多了,这让君曜抬了抬眼帘,眸光从那个老者身上掠过了一下。
骤然的,他深邃幽远的目光就停在了她的身上,如深渊不可测量的眸子中渐渐的有团迷雾升起。
写着符文的小金老虎再次的被君曜拿捏在手中,他这一次发现了异样,这些符文貌似是经文……
须臾,他的眸幽暗了几分,也涌上了浓郁化不开的幽寒。
她为了那个男人可以做到如此的地步?
君天豪还在顾着打击人,注意力全都在老大夫身上,完全的没有注意到一旁散发出寒凉冷冽压迫之气的君曜。
直到他觉得屋内一下就压抑让他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这才发现了异样!
“三王爷,九王爷,宫里传圣旨了,解除了三王爷跟左丞相嫡长女萧凤凰的婚约……而且……”
侍卫拿着圣旨,看了君天豪一眼,哆嗦的不敢继续往下念。
“支支吾吾的废什么话?说!”
“九王爷仪表堂堂,身份显赫,又守卫边境,开创国土立下大功。左丞相嫡长女医德无双,贤淑得体,武学天赋异禀。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特准于二人明日午时大婚,不得有误……”
君天豪眉心跳跳,怒发冲冠,眸中蕴含红光。轰的一拳打在一旁的窗户上,窗户迅速的土崩瓦解,只剩下了个摇摇欲坠的木框。
“许给老子?不是传闻她要死了么?难道让老子捡尸?放她娘的狗屁,老子才不要被别的男人染指了的不干不净的女人……”
君曜那幽冷深邃不见底黑眸猛地射过去,君天豪惊愣的眉眼高抬,接下来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他的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他感觉他要是再说一个字,他三哥就会把他撕成碎片!
他第一次见他那从不外溢情绪的三哥不骂他,不说他,不提醒他,而是沉默的对他动怒……
这种恐惧的滋味他言语表达不出,只觉得身体宛如一半被火焰包裹住一半被冰山冻住。他苦不堪言!
在他的惊诧跟失神之中,君曜一语不发的滚动着轮椅,散发出寒冷的寒芒,离开了房间。
除了君天豪,这个房间里的暗卫跟侍卫都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出,直直的跟根竹子一样站着。
“我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
在君曜走了一会儿了之后,君天墨百思不得其解的揪着那个来通风报信读圣旨的侍卫,问道。
“属下不知,属下不知!”
“九王爷,三王爷乘坐马车进宫去了!”一个侍卫进来禀报着。
“我三哥为了不让我娶我不喜欢的女人……看来我误解了我三哥……糟糕,我三哥还没有服药……快让老匹追上他!”
君天豪的喜跟忧就在一瞬之间频频交换着。他懊恼悔恨无比的不已的追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交代佐璃:“去把那个神棍留住。不管他愿不愿意都给我把他带到漠王府!”
………………
凤凰正被一群人包围得寸步难行。而且她被人围在堆里,氧气都被他们一个个有两个鼻孔的人夺取去了。
相反的是,她身量不够高,还一直都在闻他们放出的废气……
她郁闷郁猝憋着气的捏紧着条幅,仰着头,指了指前面的人,“咳咳,高手都应该寡言寡语,你们知道的太多了。不要问再问了,干什么,挡着我的路了!散开散开!”
“老大夫,今日多亏了你救助了我的夫人,如若不嫌弃,不如去鄙人的寒舍修养几日?虽然鄙人只拿得出粗茶淡饭,但是……”
“唉,你那么穷酸,得了得了吧。老大夫,我家财万贯,去我府上,钱财票子、女人、豪宅别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老大夫,我也是九州国的医者,在家的两个儿子精通医理,悟性极